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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帮忙剪了倩儿的脐带,洗了澡,喂了米汤,照顾了好几日,才让这个小可怜活了下来。

霍役本想给倩儿寻户好人家养了的,毕竟他一个漂泊不定的男子带个孩子终究不方便,可倩儿一离了他就哭闹,得他抱着才安静。别人都说这孩子跟他有缘,所以他就咬咬牙养了。

“自养了倩儿后,的确是越过越好了,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吃饱穿暖总是没问题的,所以说,倩儿当真是我的福星。”

“你的要求也真是不高。”苏修远听得发笑,可心里又难免发疼。虽说霍役现在过得不差,吃穿不愁,住着小房子,做着小生意,可从四处流浪的丧家犬转变成现在,个中艰辛,难以想象。

“所以你当年为何要离开?你若不走,就不用到这种地方生活。”

霍役笑笑:“这种地方不好么?”

“不差,但你值得更好的。役哥,我想知道你当年为何执意要走,我问过爹娘许多次,可他们从来不说。”

“为何要走?”霍役想了一会儿,接着嘿了一声,“因为,我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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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修远:倩儿好可怜QAQ,不过她不是役哥的亲生孩子,那是不是意味着嘿嘿嘿(///▽///)

第9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雏鸟离巢,天经地义,何况是一只已然健壮的大鸟。

“所以你便离了老巢要去寻新巢么?”

“嗯。”

“那你为何不带我一起走?”

“因为我和少爷是两只不一样的飞鸟,注定要飞往不同的方向。”

“可我们终究都停在了这里,不是么?”

“意外而已。”霍役端起碗筷,往厨房走去,“我再去给少爷端些酸梅汤来,都见底了。”

端汤端汤,端什么汤!苏修远心里的火苗烧得噼啪响。分明就是不愿同我继续说,气死我得了!

霍役很快端了一壶新的酸梅汤出来,也不坐下陪苏修远,而是说要去看看倩儿,便离了家门,留苏修远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和天上的星星干瞪眼,恨不得掀桌摔碗,让霍役重温自己身为少爷的厉害。

一壶酸梅汤慢腾腾地喝完,霍役也抱着倩儿回来了。因为晚饭吃得太多,又在外面野了许久,倩儿抱着霍役的脖子,上下眼皮直打架。

“她困了?”看到倩儿,苏修远气便消了。

霍役低声回答:“在邻居家睡着了。”

“时辰确实也不早了,你抱倩儿回房睡觉罢,她明天还要上学。你也好好休息,这段日子在牢里想来也没歇好。”

“那倩儿的学费,还有我这身衣服的钱……”

“你得还。”

“我知道,”霍役立即道,“只是这些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的钱,我能不能慢慢还?”

“这大大小小的加起来得有二三十两,就凭你那点小生意,不吃不喝也得还一年多罢?太久了,我等不了,你知道的,我性子急。”

霍役面露难色:“那我再去做些别的活计多挣点钱。还请少爷多宽限些时日。”

“看在往日情分上,也不是不行,我甚至还能给你介绍一份活计,让你能更快还完这笔钱。”

“什么活计?”

“给我做饭。我要你每日给我送三餐,送上一年,你欠的钱也算还完了。怎么样?愿不愿意?”

“这……”

“不愿意也无所谓,你自己想办法找别的活计挣钱去,反正也就二三十两,你和倩儿勒紧裤腰带过几年苦日子应该也能还上了。”

“那好,就依少爷的。”霍役再没半点犹豫地答应了。他过苦日子不要紧,可倩儿不行。那么宝贝的一个女儿,霍役哪里舍得让她受一点苦?

苏修远微微勾起嘴角:“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每日卯时末用早膳,午时中用午膳,酉时用晚膳,若无特殊情况,你须得按时送餐来,少一顿就罚两顿。明白?”

“明白。”

“那么,明早见,这第一顿早膳,我要吃葱油拌面,葱油要炸得香香的。”

一路洋洋得意地吹着口哨回到府衙,苏修远抱着衣服便去了澡间。澡间里仿佛还留着霍役的味道,苏修远贪婪地吸了许久。洗完之后,他穿上松松垮垮的内衣裤,回了房,关上门,哐啷一声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掏出了一本书。

为了考功名而读的经书子籍,封面大多为墨黑,靛蓝,或月白,哪怕是用来消遣的故事话本,都是端端正正的蓝黑色系。唯有那些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大众的淫书艳籍,才会有和正经书籍大不相同的离经叛道的颜色。

譬如苏修远现在看的这一本《画春册》。

此书封皮为粉色,底图是用细金线钩勒出的一副闺中图。那闺中图里上下交叠,耳鬓厮磨的两人,非是一男一女,而竟都是男子。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双腿大张,面容俊秀,双目迷离,显然是沉浸在身体的快感和翻涌的情欲中;而压在上方的那个,胯下巨物进攻着身下那人的同时,手也玩弄着身下那人的乳尖;汗水从他下巴低落,显然是耕耘得极为用心。

好图好图。不愧是风尘笑笑生的大作。

苏修远称赞着,翻开了这龙阳春宫的第一页。

第一页,讲的是这龙阳春宫两位主角的相识。一个是曾卖身救母,沦落风尘的画师,一个是为母赎罪,受尽压迫的大户少爷。画师见了少爷,惊叹于那超凡绝世之资的同时,也暗暗生出了勾引的心思,因为那受尽玩弄的过往,已让他的身体染上了情色之瘾;而少爷见了画师,除了惊鸿一瞥,便没更多的心思了。

可那少爷哪里能想到,一日日的见面共处,一次次的无意触碰,一回回的有意相助,那位俊秀风雅的画师先生,一步步走入了他的心,勾走了他的魂。

直到某一夜,画师先生当着他的面要同另一个男子鱼水交欢,美其名曰“少爷长大了,也该懂些事了”,那少爷终于释放了身心之中压抑许久的野兽,将那画师夺过,狠狠操弄了一晚上。

“少爷的真是又粗又大,味道好极了。”

看到这里,苏修远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霍役。他是看过霍役的身体的,在很多年前共浴的时候。那时的霍役还没完全长成,可胯下那物的尺寸已是——

役哥的味道会是怎么样的?一定很好吃罢?

苏修远想得口干舌燥,晃了晃脑袋,继续往下看——

“少爷的唇这么软,舌头那么热,含着先生我的那东西时,可别提有多舒服了,只是少爷的牙也硬得很,刮到我那东西,也疼呐。所以少爷可得记着方才我是如何吃少爷那东西的,今后还要吃别人的那东西时,就别用牙牙咬到了,不然可就不舒服了。”

苏修远的下身一阵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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