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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第一排全是近四个月内的日期,都在保质期内,第二排日期在三个月内,再往后,后面灯光被遮住,有点暗,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上看,看不太真切,墙壁渗水,靠近墙的那一排纸箱腐烂,看不清上面的生产日期。
付瑾舟在前面看,看了一半没见季望海人,叫了声:“季总,季总?”
回答他的只有回音,他绕过前面堆成山的货品绕到最后,看到季望海正踩在一叠木架上翻最后一排最顶上的纸箱,付瑾舟见状,跑过去,问:“是有情况吗?”
季望海费了好大劲儿才看清,后面那架子大概是被遮住,都是临期酒,还有半个月过期,“这边都是临期酒。”
“我看看。”
季望海顺着木架往下,哪知木架没叠稳,下来的力度大,带动着木架往一旁侧翻,手上还扒着顶上的纸箱,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季望海措手不及,赶紧顺势往下跳。
头顶上的两箱酒被他手扒着跟着他的动作往下掉,付瑾舟大喊一声“小心”,冲上去伸开双臂接住他。
“唔!”付瑾舟怀里接着季望海,后背被落下的一箱酒砸了个结实,砸得他闷哼出声。
季望海站稳,“怎么了?砸哪了?头伤到没?”
付瑾舟松开他,挥挥膀子,“没事,砸后背了,手没断,还能动。”
季望海动手解他扣子:“我看看,这一箱酒差不多30斤,四米高度掉下来不是闹着玩的,给我看看。”
付瑾舟拍开他的手:“季总,注意场合,这是在别人的仓库,监控底下,请勿乱来。”
第24章 “衣领歪了。”
“刚进来的时候我看了,只有门口有监控,里面没有,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不用,你这边检查完了吗?有没有什么问题?”
季望海没回答他,反而是一把将他揽起怀里,强行撩起他的衣服检查后背,惹得付瑾舟厉声呵斥:“季望海!你这动不动搞偷袭的习惯能不能改一改!”
“不能,你害什么臊?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付瑾舟再次挣脱他,整理好衣服,“你现在幼稚的像个三岁小孩子。”
“后背痛吗?现在看不出来什么,没破皮。”
“不痛,走吧。”
“等等,”季望海再次将付瑾舟拉回来,“衣领歪了。”
气氛又变得暧昧起来,他故意靠很近,鼻息落在付瑾舟颈侧,他往一旁偏了偏头,被季望海按住后颈:“乱动什么?”
“换我对你脖子吹你,你不乱动?”
“你试试?”
大门口传来铁门拉开的声音,付瑾舟赶紧推季望海:“有人来了,放手。”
季望海不但没放,反而将他压在后面纸箱上亲了上去,前方脚步声越来越近,经理似乎还在跟人讲电话:“行,行,晚上给你留间最大的房!”
付瑾舟紧张到不敢呼息,刚想说话,一张嘴季望海的舌头趁机滑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经理挂断电话在找他们:“付总?季总?你们在哪个区?”
付瑾舟用力踩季望海脚尖,他像是感知不到疼痛,越踩亲的越用力,经理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是该跟老板提提意见了,仓库该多招一个人了,什么标示都没 ,ABCD区也不标明,找人都难,更别说找酒了,季总?付总?”
声音听着就在他们几米外,付瑾舟刚想故技重施咬季望海的舌头,被他抢先一步捏住下颌,他用眼神警告着付瑾舟,仿佛是在说:别动,别出声。
付瑾舟紧张到头皮发麻,他可不想让客户这边的经理撞见他跟新来的男上司躲在他们的仓库接吻。
“季总?付总?走了吗?”声音只隔着一排纸箱了。
季望海放开付瑾舟,顺手在他唇上抹走刚刚吻出的湿意,回应经理:“在这里。”
经理绕过来,付瑾舟腿因为刚刚的紧张这会儿有点抽筋,借着后背纸箱的支撑缓缓平息气息。
“叫我好找,灯坏了两颗,这边有点黑。”
经理带了移动电源灯,走到付瑾舟身旁,见他满脸通红,额角被汗水打湿,便问:“付总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缺氧了吧?仓库没空调,闷热,快去前面透透气。”
付瑾舟摆手:“没事,天生怕热。”
“前面备好了果盘,去前面喝点水,哦,对了,日期没什么问题吧?”
季望海指着旁边那排纸箱:“这排日期有问题,外箱被潮气侵蚀,里面的瓶身上日期显示,还有一周过期。”
经理赶紧上前查看:“还真是,可能中间换了仓库,交接的时候没说清楚,这堆得先出了。”
“你们一周内能全部卖掉吗?”
“应该没问题。”
季望海说:“我认为不妥,这边除了玻璃瓶,还有易拉罐的,易拉罐罐口容易受霉菌感染,谁都不敢保证喝进肚子里的东西有没有问题,这排换货吧,付总会安排人过来换。”
经理连连点头:“那行,按季总的意思办,我马上让人过来清点人数。”
经理在前面走,季望海跟在后面,走了两步发现付瑾舟没跟上来,顿足:“付总,还有什么问题?”
付瑾舟咬牙瞪着他,压低声音:“没事,你们先走,我脚麻了。”
季望海故意大声对前面经理说:“何经理,你先走,付总腿麻,我等等他。”
经理没多想,仓库实在太闷热了,能早一秒钟出去都是赚的,“行,我先去前面等你们。”
季望海倒回去,一把将付瑾舟打横抱起:“走吧,付总。”
付瑾舟腿还在抽筋,痛得直流汗,被他这么一抱直接哼出声,季望海又将他放下,“怎么了?你这可不像脚麻。”
“抽筋。”
季望海蹲下,“哪只脚?”
“右。”
他挽起付瑾舟裤脚,轻轻按上他小腿,小腿肌痉挛硬得像枚鸡蛋,“放松,脚放平,脚后跟着地。”
付瑾舟慢慢放平呼息,低头看着替自己揉腿的季望海,小腿在他掌心的揉搓下放松。
“好点了吗?”季望海问。
“行了,可以了。”
季望海起身,额头尽是汗,“那走吧。”
付瑾舟跟在后面,快出仓库时说:“谢了。”
季望海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经理试着联系那位客人,电话不接,信息没回,眼看天黑了,酒吧要开门营业了,季望海抬手看表:“那就劳烦联系上再通知我们,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尽管提。”
“一定一定,这不光关系着我们酒吧的名声,也关系着穗香这个品牌的口碑,今天辛苦二位了。”
走出酒吧,付瑾舟说:“我以为你会直接联系客户。”
“那不正如了他们意?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