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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竞品公司设的坑,岂不是自己往下跳,先不说酒有没有问题,只要是品牌方先找过去,在消费者眼里,那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付瑾舟扭头看他,抿唇笑了下。

“你笑什么?”

“没什么。”

只不过是想起从前的他,以前若是遇到这种情况,他肯定会采用最直接的解决办法,找过去当面对质,或者用最强硬的手段,总之不会像现在这般能沉得住气。

坐进车内,抬手系安全带时才发现后背一阵痛,“嘶”了声,扭了扭手臂,应该是刚被纸箱角砸的地方,方才没感觉,这会儿开始痛了。

“怎么了?”季望海问。

“没什么。”付瑾舟可不想再感受一次被他拉开衣服检查的经历,能忍则忍一直是付瑾舟的座右铭,更何况只是一点小伤。

季望海狐疑的看了他两眼:“没事就好,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粤菜?湘菜?东北菜?”

“你煮吧,家里有菜吗?”

这话说的自然又顺口,付瑾舟很想怼他,那是我家,不是你家,充其量只是你宿舍。

但他没说,谁让人现在是自己顶头上司呢,叹了口气:“应该没什么菜,只有鸡蛋,腊肠,红萝卜,土豆。”

“那做腊肠焖饭吧,你的拿手菜。”

“你还记得?”

季望海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你?什么都能忘。”

得,又多嘴了,在他面前就不能提从前,付瑾舟启动车辆:“那就腊肠饭吧。”

腊肠焖饭不难,三年前他们还挤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没有冰箱,带叶的青菜不易保存,家里的最多的就是土豆、洋葱、红萝卜、腊肠,有时没时间买菜,又赶时间,付瑾舟会做快手饭,家里所有现有的材料切丁,腊肠先爆出油,再下洋葱,炒出香味后加其他材料,最后加米和适量水,焖出来的饭又香又软,季望海每次都能吃两大碗,每每吃到最后躺在床上晒肚皮。

第25章 当初为什么会分手?

回到家,付瑾舟先去泡了点米,问季望海:“你吃多少?”

“我吃多少你不知道?”

这人,吃了炮仗还是怎么的,得,又该打自己嘴巴,就不该问,备了他两碗的量,转身去拿地上筐里的土豆,弯腰的时候后背痛得他差点没稳住身形,季望海看出不对:“怎么了?”

“后背有点痛。”

“我看看,脱衣服。”

都在家里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付瑾舟把上衣脱了后背露给他看,季望海刚洗过手,指尖微凉,抚上后背时引起付瑾舟一阵颤栗。

“青了一大片,你手动一动,看看有没有伤到骨。”

“应该没有吧。”

“你去休息,我来做饭。”

付瑾舟靠在沙发看着厨房内忙碌的身影,他还是穿的长袖,袖子挽至手肘,切菜的动作利落干净,炒菜时回头看了眼沙发,皱眉:“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待会帮你擦点药。”

“咳,”付瑾舟不自然的咳嗽了声,“也行。”

等他洗好澡出来,季望海已经做好饭了,顺带滚了个紫菜蛋花汤,桌上已经摆好了碗和筷子,季望海在厨房收拾着台面。

“先吃饭吧。”季望海叫他。

“嗯。”

吃饭时两人都没说话,相比三年前季望海的饭量少了不止一半,以前在一起,每次两大碗,遇到付瑾舟吃不完时还会把付瑾舟剩下的包圆,即便如此,还总是半夜饿着找吃的,付瑾舟总笑他小孩子长身体,吃不饱,说完两人会抱在一起打闹,通常宵夜没吃成,付瑾舟被他吃干抹净。

后背一阵一阵痛,刚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抬手转身都痛,伸手盛个汤痛得“嘶”出声,

季望海抬头:“痛的厉害?”

“有点。”

季望海接过汤勺替他盛好汤:“面前那么大个活人,叫声帮忙很难?”

付瑾舟低头喝汤,突然不想跟他吵了,尤其是他偶尔流露出三年前常有的表情时,付瑾舟生怕一个心软再次将沉封已久的心打开。

吃完饭,还是季望海去洗碗,付瑾舟去书房打电话,问了酒吧经理,还没联系上那位客人,酒吧这边也已将视频发布到社交平台了,该解释的解释了,该声明的声明了,就等联系上客人等客人那边说法了,当然,酒吧的说辞是“请您尽快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等季望海洗完澡出来,正好看见付瑾舟正扭着身体查看后背伤势,季望海端了盆冰块走过去,原先拿冰块帮他敷一敷,现在看应该用不着了,拿起床边的跌打油,倒在手心,直接将付瑾舟身体摆正:“当我是死的吗?叫我一声有那么难?”

“看你在洗澡。”

“该不会是怕面对我吧?”

付瑾舟轻笑:“你有什么好怕的?”

季望海等手上的油热按到他后背青紫处,“是吗?”

付瑾舟刚想转身,被季望海按住:“别动!”

他的手心很烫,加上跌打油的刺激性,热意灼透皮肤,付瑾舟没忍住,夸赞道:“手法不错。”

季望海故意凑近,他没穿上衣,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刚洗完澡的湿意还未散尽,靠近时胸膛时不是挨蹭着付瑾舟后背:“是吗?那付总打算付多少小费?”

付瑾舟不动声色的往前倾声,被季望海抓着肩膀带回来:“别乱动,按久点药酒渗进去才有效果。”

“我只是想趴到床上,季总既然开口要小费了,那是不是该服务到底?”

季望海按着他后背将他放倒在床,跟着跨坐在他腿上,手劲儿加大,从青紫处一直往下按,直按到腰部,明明只是擦药油,到现在已完全变了味,暧昧分子在空气中燃烧,在他的手法下付瑾舟整个人都燥动起来,差点没忍住溢出声。

但火他是燎起来了,肯定不会先服软,硬咬着咬接受季望海的“服务。”

偏偏那人故意火上浇油,手越来越往下滑,直到察觉睡裤往下褪,付瑾舟反手抓住他的手:“可以了。”

“怎么?付总是对我的服务不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起来,别压着我,去帮我拿钱包,给你拿小费。”

“既然满意,那何不再享受享受,你可是我第一个伺候过的人。”

“那还真是荣幸啊。”

季望海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碍事的浴巾,再次压了回去,“所以,躺着享受吧。”

付瑾舟在被他的硬物顶住的瞬间头皮发麻,再次支起身,又拉扯到后背一阵痛跌了回去,只能大骂:“季望海!你想趁人之危?”

季望海将手伸进他腿间,一把握住:“付总,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先勾引我,我好心替你擦油,你硬什么?”

“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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