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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片刻后,红着脸重复道:“我乖……”

抛却这操蛋的情境不提,他还挺可爱的。

我就伸手敷衍地拍拍他脑袋。

他还是眼巴巴看我,抿着嘴唇,见我没有更多的动作了,居然又拉着我的手,按回他头顶,然后急切地道:“奖励呢?”

摸头还不够吗?我又挠了挠他下巴,莫名体会到了驯兽的乐趣,这次我的漫不经心总算被他发现了,男人眼里的泪水快要流出来一样,又发出了一声抽泣,光看脸的话,还勉强称得上一句娇俏动人,配合上八块腹肌,就只能叫金刚芭比了。

这金刚芭比抽抽噎噎道:“媳妇儿,我,我想……”

我本要问他想什么,下一秒,就感觉到腰上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我:“……”

他喘着不稳的热气,脸已经红得快滴血,又是无助,又是热切地望我,我僵着不动,他就主动把我的手放到他那物上去按着,充满暗示地揉了两下,做着放浪大胆的事情,口上很害羞地说:“我想你……”

这里是不是还少了一个植物名词?

比如草……

第172章

人在遇到超出常识理解范围的事情时,会陷入一种当机状态。

我不是当机,我是死机了。

惊异地瞪着眼,让他拉着我的手,掌心按在那勃起的硬物上,来回揉弄着替他纾解,他凑在我耳边,煽情地喘息,湿漉漉往我耳道里灌,一只手逼着我持续替他抚慰,一只手难以自制地揽过我的腰,将我往他身上压。

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为什么会——

“潇潇,你好舒服,你真好……”他眼底爬上红血丝,意乱情迷地盯着我空白的脸瞧,喃喃道,“我好爱你,你真好,我爱你……”

这个爱字轻飘飘被吐出来,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道,彻底震醒了我,我陡然睁大眼睛,瞳孔映出这张痴迷而毫无理智的脸孔,正要一把推开他,他却忍耐到了极限一般,上身倾过来,如饥似渴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从未和人接吻。

或者说,我没有和人接吻的记忆。

当下就晕乎了,他心智不全,接吻却只是肉体的动作,几乎是靠着本能撬开了我因愕然而微微张开的唇,钻了进来,用力在里面兴风作浪,所到之处都是他一度失去的疆土,现在又要再次被征服。

“啊!!”我推他的肩膀,他直接把我的手按在了床单上,拇指食指抬起我整张脸,用含吻的方式吞噬了我的呼吸,缺氧让我视线越发模糊,反抗的力道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最后完全是被他抱在怀里,任予任取了。

肺部爆炸前,他才轻轻叹出一口气,退了出来,又不舍得就这么放开我,还是紧紧搂住我的腰,像对待最珍惜的糖果那样舔着我被亲得红肿的嘴唇,还和我脸贴着脸,蹭了蹭,含糊道:“好甜,媳妇儿又香又甜。”

这句话放在此时,简直情色到不堪入耳,我脸涨得通红,使劲推他,他手绕到我腰后,环合状抱着我,不解地看着恼羞成怒的我,表情还挺受伤的。

受伤的是我好吗!

我怒道:“松手!”

他迟疑了两秒,慢慢松了手,我立刻要下床,他从身后一把搂住我,再次将我拖回火热的怀抱,惊慌失措道:“你要去哪里?你要走了吗,你不要我了吗?”

我脸通红,快要原地蒸发,当下不管不顾一通乱舞,想要推开他,不慎一巴掌打到了他脸上,他顿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手臂也一松,我惊魂未定从他怀里逃出来,转身欲骂,结果就看到他呆呆坐在床上,围着凌乱的被子,茫然地流着眼泪。

就几秒的功夫,他的脸就已经湿透了,也不再看我,盯着虚空不间断地流泪,我吓得差点给跪,看到他脸上有个不明显的掌印,便感到了心虚,不好再这么把他抛下,就谨慎地拉了拉被子角:“还好吗?”

他默不作声抱着被子转过身,拿背对着我了。

背影活像个受气小媳妇。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又戳了戳他背:“对不起嘛,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让我看看脸,痛不痛?”

他把屁股往前挪了挪,都不肯让我碰了。

我有点想笑。

现在咱们也没有交往,就普通朋友,他又是生病状态,脑子不清醒,没必要计较这么多……刚才这个,就当是被撒娇的大型军犬舔了一口吧。

我说:“那我先出去喊人了,你别哭了,等会儿医生进来看见,你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说着就往外走,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他那里传来一声极其响亮的抽泣。

“媳,媳妇欺负人……”他哽咽道,“都不疼我,不管我,还不要我……”

便宜都让你占完了,我还要怎么疼你。

我一个头两个大,又往门口走出两步,他哭得更大声,快要断气,估摸着等我真的走到门口,他能直接哭死给我看。

我暴躁地挠了挠头发,大步走回来,双手按上床,盯着他,严肃道:“不准哭了。”

我声音很凶,他被吓得哭声一顿,又惯性抽噎了几下,控制不住地打着哭嗝,我再接再厉又凶了一次:“再哭我真走了。”

他转过身,露出一张极其狼狈的脸,扯着我的袖子,一边抹泪一边断断续续道:“你别,别走,我不哭了,你别走……”

我望着他,心头不知为何,又酸又软,涌出无数的热流,百感交集,难以言说。

过去的我不一定爱他。

但对他一定抱有极其复杂的情感。

我无法像对待一个陌生人那样对待他,我无法放着他不管。

侧身坐上床,垫子被我压得微微下沉,我刚伸出手,他就极其迅速地靠近,两条滚烫手臂探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背脊哭得一抖一抖的,嘴里颠三倒四说着自己难受,我轻轻拍他的背,耐心道:“到底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这么说了,可能是怕我嫌他麻烦,又慌乱找补,“媳妇摸摸我,我就不难受了,你,你别不要我。”

这么个好哄的人,我过去是怎么和他发展成那种鱼死网破的地步?

百思不得其解。

想着这些,我慢慢揉着他的腰,漫不经心道:“好,好,我就坐这儿,你别闹。”

他急忙道:“我不闹……”

湿润地看着我,目中又逐渐浮出了迷恋,贪婪至此,不愿错过我每一次吐息。

我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个问话的好机会,他清醒的时候,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也为了不让彼此过分尴尬,我不好询问往事,如今他糊里糊涂,反而给了我试探的机会。

我抱着这热乎乎的巨兽,柔声道:“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吗?”

他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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