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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都在努力,每个人的本事都不咋样,废柴辈出,靠着各种互利互惠的联姻能固守本土,却再也开拓不出新的疆土。便因着这个,大家才把希望寄托到从小就展露天赋的蔺泽身上啊。蔺泽这么厉害一定能带领家族走上人生巅峰,至于他们,就保持吃吃喝喝上上班,不给大侄子/儿子/堂哥办坏事添乱出错好啦。
结果倒逼得好好一孩子担子越来越重,小小年纪就在商界出道干活,脸也越来越冷,像是古时不近人情的帝王,心理状况一咨询,帝王外表妃子心,已经快要崩溃,连性取向都歪了。
不行啊,这怎么行呢,先不说社会对同A恋的非议,蔺泽一个贵族世家继承人,有类似的绯闻情人没关系,但怎么可能摆到明面上让他娶个alpha呢。再者,大家都是想着让蔺泽娶个同样是世家的好孩子,给蔺家联一份强有力的姻缘叫蔺家更上一层楼啊!就算不联姻,也要娶个妻子,正经的孩子总得生一个吧。
众人有的是担忧蔺泽自身的身心健康,有的则是忧虑家族未来,总之一句话,把你掰直过来!
为此出的各种花招就不一一赘述了,一点用没有,反倒逼急了蔺泽。
蔺泽那时还年轻,二十多岁多的是一股冲劲,气势汹汹面无表情,只甩下一句话:“你们要蔺家强盛,没关系,我给你们搞出来;要孩子,也没关系,我给你们搞出来;我什么都由着你们,就是别再管我到底喜欢哪个性别的人!”
他真不是说笑的,接管家族公司财产后在他手里握着,一年两年的权利交接完毕,蔺家人全仰仗他吃喝,哪敢再叽喳半句的,心里再不忿也被他掐着经济命脉管老实了,更别提一年后还真发来一张奶娃娃的照片,那小模样,还真是和蔺泽有几分相似。
眼见着公司慢慢发展逐步进入正轨,蔺家人乖了,蔺泽悄悄也松了口气,对家里人没什么深仇大恨也不厌恶,能和平最好不过。
这场战役里只有蔺家人连面都没见着的阮小小受了罪,可贫民窟里出来的人造Omega人性冷漠的很,养着孩子也不过问蔺泽多一句,有钱就万事大吉。蔺泽费了点功夫把母子俩的存在消息埋下去保护好,钱也给的到位,他挑中阮小小的原因也是摸中了几分他的性格,自知他能活得好好的,也就不再理会。
其中蔺莳的存在他也不太在意,毕竟是在自由奔放的蔺家长大,蔺父蔺母打小就没陪过蔺泽,情人公务都有的忙,蔺泽没有经验,也就没有陪伴孩子成长的想法,只是记着等孩子高中毕业再带过来直接教导公司家族事务。
无论是家里还是父母那边都安分下去,蔺泽又为公务忙得不可开交,托嫁入覃家的小叔叔的福,他在叔父的帮助下吃了几个小公司,也把未来发展方向定下,整个公司欣欣向荣蒸蒸日上,他才有功夫喘口气,渐渐有了自己的生活。
可等他停下来回顾的时候,才发现青春一去不复返,他竟已三十而立。
甚至等到蔺泽和覃子陵相遇的这年,姑娘才刚满二十,而他已经是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了。
所谓蔺泽
寻常alpha是绝对不会嫌弃自己三十五岁年纪大的,老天爷,现在大家平均寿命是一百三十起跳啊,厉害点的老爷子可是能龙精虎猛到一百五十岁。三十四十五十,连人生一半都没过完,别说alpha了,对身娇体软的Omega来说都还是最身强力壮的岁数,入伍当兵都不嫌老的,别的不说,就蔺泽家隔壁庄园的家主,今年一百零一岁了还在外边包了个年轻貌美十八九岁的小bata,最近正抱着肚子上门和正妻掰头要抚养费,一大家子的,十分热闹。只有旧时代里被人期待着早怀孕的Omega才会这么想,毕竟人人活得长、大家老的慢,不代表人人都能活得越来越有韵味,保养得好的人八十岁九十出头都看着年轻,被生活摧残的,三十多就会泯然于众人。
隔壁家主一百零一岁了还能泡妞靠的就是一张依旧儒雅成熟有魅力的脸,这都是保(金)养(钱)的力量啊。
蔺泽自打不被逼迫后再也没去看过心理医生,自然就没人发现这位世家贵子、霸道总裁的心态越来越扭曲,彻底错乱了性别。甚至不止是心态,在偶尔时分也会难以克制地做出些不合人设的举止。
好比为了某个甚至没看清脸的alpha的身影,辗转反复在城市各个凌乱的酒吧里。
蔺泽没有在法律意义上已经成家的自觉,他溜进鱼龙混杂的alpha gay吧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这边都是违背世俗的alpha的聚集地,角落里放了好几台强效力的空气净化器才把那情色味道冲去半截,灯光晦暗,音乐铺天盖地,中间夹杂的男女欢爱之声如妖精间的勾引暧昧,数不清有多少对alpha抵抗着相互攻击的本能转而在缠绵辗转,蔺泽一概不理,戴着俱乐部提供的半张面具,寻寻觅觅找着进门前惊鸿一瞥的女alpha。
她为什么会进来这里……也是、也是和他一样的人吗?她身材那么好,那么脸呢,长得什么样?好看还是不好看?唇呢?
蔺泽急促地呼吸,在人群中翻着人找人。
“哎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啊!”同样带着面具的大汉怀里揽着个肩窄腰粗的男alpha,正抱着人亲呢就被蔺泽推了个踉跄,撞到另一人身上,那人正被人嘴含着命根子吃呢,这么一推一不小心被咬到了鸟儿,疼得人直嘶嘶,吃鸟儿的人也苦不堪言,松了嘴趴到一边干呕半天。
“咳咳……爷,可吃死我了……”这个酒吧有个特色就是有拿钱出台的alpha妓子,身上的攻击性味道都被抑制剂泡软了,能伺候人。
“没用的东西,”伤到鸟儿的人秃噜了把头毛,说了句那伺候的alpha兔爷,扭头看蔺泽的时候,面具都盖不住狠厉的眼神:“你哪里混的,不晓得不坏人好事么!”
本就是人挤人的在乱搞,蔺泽也知道自己动作粗鲁了些,虽不耐这几人身上的味道,急着找人,还是老老实实道了歉。
大汉又埋怨了两句,抱着情人儿走了,这伤鸟的家伙却依旧不依不饶,连裤子拉链都不系,晃着鸟儿就转过来:“哟,新来的啊,规矩不知道没关系,先伺候伺候爷给赔礼道个歉?”
也不怪人语气轻浮,这边酒吧在巷子里埋得很深,进来要熟人带着的,蔺泽自己仗着身手偷摸溜进来,随手把一件带身份的外套披上了,哪里知道这衣服是被拐去边上做爱的兔爷被扒光后留下的,衣服披着,袖套上的标志格外明显,蔺泽还以为是侍者标识,只酒吧里的人都知道是妓。
这男人虽看不见面具下蔺泽的脸,可光瞧着他那挺拔的身材,还有下巴光洁的模样,就晓得是个难得一遇的美人,心里蠢蠢欲动,暗叹老板什么时候有这等财力聘到这位天仙。
蔺泽哪里受过这等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