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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就他这身份和身家,把整个酒吧端了丢进海里都听不见个响声的,冷厉的眼睛一瞥,就差冲上去一拳把这小子揍翻在地,这玩意儿给他一拳都不够揍的。蔺泽强行遏制怒气都是在想着还没找到那个人。
大家说alpha同性恋违背常理是正常的,毕竟太有可能打起来了。
可放围观群众眼里就微妙了,大家都知道这边伺候的兔爷进门前都得吃抑制剂,攻击性丢了半截,被人这么侮辱也不会像平常那样暴起伤人,能够有理智地想到这是自己的工作,也就能忍气吞声下去。
正经alpha谈恋爱就是你情我愿,这些伺候人的就不一样,或者是被迫的或者是为了生计,都要生生折了alpha的脊骨屈从。瞧那新来的模样,握紧拳头也一声不吭(实际在蓄力),低着头(蓄力中),脚步稍稍向前迈似要屈膝下去伺候(准备一膝盖暴击),说不出的小可怜。
有些正经谈恋爱的人不想再看,毕竟那个耀武扬威的alpha听说是这边老板前夫的侄子,干些欺负员工的事也不是第一次。
却突然听见一声碰响,接着一个女声道:“不是吧,规矩这么大的,要不我来伺候你吧?”
这声音慢条斯理含着笑,悦耳动听。
众人齐齐看去,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女alpha挡在新来的兔爷面前,原本耀武扬威的男alpha跪在地上仰着脖子被她掐着下巴,两只手用力掰扯她的手臂都毫无作用,嘴里只发出哈哈的声音。
“小侄儿,不是说了不要在你阿姨家闹事么,给你吃给你喝,你就听话一点吧,嗯?”
男alpha努力想点头却动弹不得,就开始拼命眨眼。
女alpha没被面具遮挡的唇翘起来:“真乖,和你的小情人儿一边玩去,今天玩得开心一点。”
她自然是覃子陵,年纪轻轻却混的上下通吃,身上自带了出众的气势,也还不擅长收敛,吓人的紧,她松开人,扭身道:“我今天先不陪你啦,过几日再和你聊。”
那吧台方向正倚着个人,却是这个酒吧里唯一的一个bata,穿着深红的旗袍,长得不算顶级美人,却也十分有风韵,如风尘中迤逦的蔷薇,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任是谁一看,也不会知道这bata是这边管着十来号alpha兔爷的老鸨。
就连说话也温温柔柔,两只眼睛带钩子似的望了眼覃子陵:“玩去吧,冤家。”
乖乖站在覃子陵身后的蔺泽心一紧,这人语气如此熟稔亲昵,是她什么人?情人?她来酒吧只是看这人的话那是不是和他不是一路人?
万事禁不起细想,蔺泽心里惴惴不安,垂着头,模样看着当真像是位遭受折辱后心有不甘又因为生计委屈得紧的alpha。
酒吧老板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不过这位,我倒不知咱们店里什么时候招了这么个看身材就晓得俊得不得了的兔爷呢?”
蔺泽一动不动。
却听覃子陵一声笑:“自然不是你招的,这可是我找来的宝贝呢。”
她一边笑一边一勾手,把蔺泽往怀里一带,两个人一般高,凑近之后和兄弟似的,她便扭头往他露出的唇上亲了一嘴,仿佛熟的不得了。
蔺泽整个人僵住了,心脏里头藏的鹿扑通扑通直跳,像要跳死了一般堵住他整个心口。
“找你聊的时候把他落在外边了,也不知他什么毛病挑的这件衣服披,可不就闹了矛盾么。”
覃子陵话刚一落,一旁围观群众中就挤出来个面具都带歪的alpha,看身板还当真和蔺泽一般大,却也是个伺候人的兔爷,刚结束位恩客,出来其他衣服都穿回去了,就没见着自己的外套:“是我的我的。”
老板声音有些冷淡,道:“连衣服都不穿好,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活还干得了吗?”
这话就说的偏颇了,兔爷不就是脱衣服伺候人的?乍听着怪有些指桑骂槐的。
覃子陵当听不到,同老板道了别,勾着蔺泽的肩膀晃出了店门。
蔺泽迷糊糊跟着走,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没感觉,只有她手上的温度和留在他唇上的温度,滚烫得要杀死他。
【作家想说的话:】
蔺泽:等等有人说我老?!后头还有更老的呢!
蔺莳:这就是年轻的力量啊(快点支持我让我上位!)
初遇的菊穴开苞
后来两人怎么抱在一起的蔺泽已经记不起来了。
这场风波一落,老板说着今日高兴,减免酒水费,自己却像累了一样袅袅婷婷上楼休息去了。健忘的人群重新欢腾在了一起,自然也不知道后来那两个alpha去了哪里。
只一两个有心的注意着,两人在角落吧台里喝酒聊天,一人兴致勃勃一人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酒,却不知怎的相携而去,看那动静也不知是去做什么。
做什么?
还有比做爱还要爽的?
蔺泽不再记得事情是如何发酵的,却始终记得自己被抱着蹲在马桶盖上,脱光了裤子流着肠水的姿态……
那个酒吧碍于性质乱的很,可卫生就搞得很好,怕是主人爱干净,不管前天怎么乱搞,第二天必定请人做一次大扫除,把里外冲刷的干干净净,包括原本该是藏污纳垢的卫生间。
蔺泽就被带到最里面那间小阁里,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哄骗的,只是关了卫生间的门,他就被抱在她怀里坐在马桶盖上,裤子褪到腿弯,连着真丝的子弹内裤。
“你是第一次吗?”年轻的姑娘已经露出了真容,好奇地问他。
蔺泽不肯摘面具,似乎就受限了许多,咬着唇迟疑点头:“……嗯。”
覃子陵皱了下眉,忍不住摇摇头。
蔺泽慌张,忙问:“怎么了,不对劲?”
覃子陵:“也不是,只是还需给你清下肠子呢。”
男性alpha是没女穴的,自然得从另一个洞进。
她说这荤话像是理所当然,可面上还是温和有礼的神态,像是污浊之地里伸出的荆棘上的白花,面上清贵,私下里已经腐烂了大半。
蔺泽敏感地触到她的奇异,生出的探究之心却很快溃散干净。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套了指套,又从裤兜里掏出药,那药长长一条,略硬,比手指细却也比手指长,她让他趴在她腿上把屁股翘高,然后从那排泄的肮脏地里推着药进去……
菊穴是会吃东西的,蔺泽活了三十多年过去的性幻想即是撸着兄弟过活,却没碰过自己这处,他抿唇忍耐,一点点被她推着吃下三四颗药,那药像筷子一样捅进他体内,进去时硬,进去后就被直肠里的温度烫化开来,几颗药叠在一起时胀得有些疼,却都很快都化作了水。
似是那些酒起了作用,蔺泽心跳越来越乱,耳畔得到一句夸赞。
“哇!小离你好棒啊!”覃子陵脸上表情不似作伪,“我听着常人只能吃两颗就堵了,可你第一次就能吃四颗呢。”
小离自是他随口编的一个名字,蔺泽羞愤,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