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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承认泡澡上瘾,可他不想跟连政一起泡啊,万一趁机捅他屁股怎么办?
见郝立冬神色紧张,连政正经道:“想什么呢,只是泡澡,泡完我睡觉了,有点累。”
“哦……”郝立冬这才放下心,仔细想想连政昨晚那么持久,连续折腾了他好几个小时,也该累了,再硬还是人吗?是钢铁。
然而很快,事实告诉郝立冬一个道理,不要轻易相信连政的鬼话,屁股是保住了,亲亲摸摸却跑不了,连政还突然发疯掐他奶头,又在他脖子上嘬出好几个红印,没一块好地方了。
理由是:行使自己身为男朋友的权利。
什么男朋友,你是我亲哥啊!
他等不到连政去国外,只想连夜跑路,信也不写了。

第86章 85.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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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心放在事业上多年的连政,第一次认为工作耽误了他谈恋爱,居家办公三天,电话没少接,文件没少批,助理受累往返,保姆也叫了过来,负责三餐。
倒不是忙得没工夫下厨,纯粹烧菜占时间,光晚上那点时间用来谈恋爱,他觉得不够,得抓紧让怂小子习惯他,适应同性恋的身份,接受关系的转变。
三天处下来,郝立冬总算习惯了些,给亲给抱,也不抗拒和他一起泡澡,就睡前闹个小别扭,这时候吓唬一下,又会变得很老实,主动往他怀里钻。
所以第四天早上,连政准备去一趟公司。
连拓在他手里这些年可以说是野蛮发展,身为领导者,他对连拓有责任亦有感情,投入的精力和心血不比他爸少,做不到说放就放,只能暂时放下儿女私情。
但昨晚多不容易哄着郝立冬打了两炮,时隔三天才开第二次荤,连政哪里舍得起床,六点醒来,贴着郝立冬赖到快七点,把健身时间给搭了进去。
他轻声下床,扫了眼床头隔板上的两张合影,相框边上有一盒拆封过的安全套和一管未拆封的润滑液。
想到郝立冬昨晚捂着屁股死活不让碰,为保后门牺牲前门的那股傻劲儿,连政就难以克制自己,有种想抛下一切的冲动,把郝立冬拉起来接着做。
只有在做爱时,郝立冬的心思是全部在他身上的,尽管怕羞不敢看他,却不会躲他,知道怎么用身体来取悦他,高潮后会主动抱他,抱得很黏糊,连哼带喘地一遍遍叫着他“哥”。
也是在昨晚,摘下安全套内射郝立冬时,连政心里感受到一份陌生的、强烈的、无法掌控的东西,隔着一层乳胶,他感受不真切,仿佛和郝立冬之间隔着一层阻碍。
足够深入,他才看清那是什么。
天灰蒙蒙的,房间里暗淡无光,郝立冬睡迷糊了不知道几点,稍微动了下身体,伸不动懒腰,腿根有点酸麻,下面也胀胀的,感觉里头还有东西杵着。
盯着窗外,长久一阵发呆后,他打开枕边看了就来气的新手机,居然快中午了,微信有两条来自“男朋友”的未读消息,心里对偷改备注的连政又是一通埋怨。
苹果牌智能手机用了三天还是不习惯,郝立冬点开微信聊天窗,想念被收走的那台国产安卓机,连政太坏了,一直关着他,他想回奶奶家拿个充电器都不让。
「我去公司了,电饭煲里有粥,蒸锅里有饼,醒了起来吃。」
「保姆今天不过去,我中午回去做饭,书房电脑开着游戏,在家乖乖听话。」
一条七点半发的,一条九点发的。
郝立冬懵了,立马起身下床,双腿发软一时没站稳,撑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现在十点五十,不收拾行李应该来得及跑。
昨晚鬼摸脑壳犯了糊涂,如果知道连政今天要去公司,打死他也不睡这个懒觉,连着几晚都做坏梦,还梦到了母亲和外婆,他不想再谈这个折磨人的恋爱了。
卫生间里,架子上的换洗衣物叠得整整齐齐,内裤在最上面,郝立冬看了眼,洗漱时犹豫要不要洗洗下体,连政昨晚又射进去了,不知道清干净没。
他闭着眼洗脸,都不想看见镜子里讨厌的自己,真是个猪脑子,一次一次上鬼当,说好了戴套做一回就睡觉的,怎么会同意连政把套子摘了射进去,还答应做第二回 的?
怨来怨去,郝立冬最后把错怨到连政那根又粗又长的命根子上,那大玩意儿有剧毒,昨晚弄他弄得太舒服了,下面没出血也不疼,叫他上瘾,还想要。
唉,怪不得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呢,怎么会那么快活啊。
他对着内裤叹气,默默穿上,没穿架子上的短袖短裤,进衣帽间转了一圈,在一排衬衣边上看见自己被整齐挂着的卫衣和毛衣,下方是秋衣秋裤和外裤,没看见其他几条内裤。
应该单独放了吧。
来北城之前,郝立冬还不觉得生活有什么不正常,和连政在南城同吃同住的日子里,他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裤连政偶尔会帮他整理,收进衣柜,行李箱都是连政收拾的。
亲哥不是外人,他也帮连政收拾过,自家人这样很正常。可从圣诞节那天,从被抢走的内裤开始,他现在看什么都觉得不正常,不对,不应该。
外头阴天好像要下雨,郝立冬怕冷,把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戴上羽绒服兜帽,着急忙慌出了门,结果刚拐到电梯门口,门正好缓缓打开,他看见了西装笔挺的男人,手里拎着他送的八音盒。
对方表情冷淡,跟昨晚在床上边吻边弄他的连政不一样。
“上哪儿去?”连政走出电梯,问。
“呃,我……”
但凡郝立冬能镇定一点,说自己在家无聊想出去走走,或是想出去买点零嘴,再不然假装给连政惊喜,谎称一个人在家孤独寂寞,想去公司找男朋友。
他有很多借口可以替自己开脱,可架不住心虚啊,突然看见连政那张冷脸,死活编不出一个像样的借口,虚得说话打磕巴,揣着什么心思那是昭然若揭。
“准备回南城?”
“啊,不,不是,我,我想——”
“立冬,我这几天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连政手伸进郝立冬羽绒服上鼓鼓囊囊的口袋,掏出里面的钱包、手机和充电器。
他抓着没给郝立冬,碰了碰另一边口袋,命令他:“拿出来。”
连政对自己有多好,郝立冬怎么会感受不到,不要他做家务,给他洗内裤,整理衣服,还给他洗澡,给他做饭吃,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