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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去。”
“是。”
少女慵懒垂散着长发坐在榻上,面若敷粉,唇色如樱桃那般,浑身透着清甜的软香。
裴闻走过去攫住她纤细的手指,强硬困在掌心,一根根捏在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他弯腰凑近了她,鼻尖不经意间蹭过少女纤瘦的脖颈,一阵若有似无的幽香,漫入鼻尖。
他没忍住,在她的细颈上轻轻咬了口。
姜云岁下意识往后退,两人的气息亲密无间的交缠在一起,他周身忽然爆发的占有欲逼得她不敢再往后退。
青天白日。
她实在做不到如此。
可能裴闻知道她脸皮薄,两人身上的衣裳都整整齐齐,裙摆下泥泞不堪。她的指甲先前剪短了几分,用力抓着他的肩膀,眼中的潮色又红又湿,整个身体都忍不住蜷了起来,绷紧了的小腿,胡乱的蹬。
少女仰着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
细汗打湿了几缕鬓发,她就像耗尽了力气被从水里捞出来。
满屋子的气味都很难闻。
裴闻轻易掐着她的腰,逼迫她贴近了自己,她无力法抗,不太舒服的唤了两声。
裴闻扫了眼方才不小心被打落在地的针线盒,这几日墙压下去的嫉妒卷土重来,他看着她,“给我绣一个荷包。”
姜云岁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坐的太深了。
她下意识摇头。
裴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他隐着眉眼间的不愉,眸色沉沉,轻声说着威胁的话:“岁岁,想好了再回答我。”
作者有话说:
小裴:我!也!要!我!不!管!
岁岁:不会嗷,没有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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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欺她就是辱我◎
一阵阵热潮将她折磨的意识混乱, 她的嗓子里忍不住溢出几声楚楚可怜的泣音。铺天盖地的快感,她难以承受,只能用力的抓紧了他, 在他的后背落下一道又一道深刻的指痕。
她不张口, 不肯答应他。
不愿意妥协。
男人寸寸碾磨,她整张脸都埋在他的颈间, 气息好似都在抖, 整个人坐都坐不稳。
裴闻扶着她的腰, 低沉沙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还没想好吗?”
姜云岁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她感觉自己被逼到了一处沼泽,整个身子都被人强行摁了下去,深陷泥潭而无力挣脱。
她埋在他怀中,面色若映桃花, 纤瘦的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襟,胡乱点了点头, 只想快些逃离这种让她害怕的境况。
裴闻好像还不满意,一定要撬开她的嘴,“你不说话, 我怎么听得懂?”
姜云岁眼角冒着湿漉漉的水光,脸色红扑扑的, 呼出来的气息温热香甜, 声线微颤, “绣…绣的。”
她说完又狠狠咬了他一口。
可是她本来也不剩什么力气了, 这一口对他而言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反而激起男人的火气。
怎么算都得不偿失, 非常的划不来。
姜云岁想也想不通她的绣活其实一点儿都不好, 裴闻明明也知道她从小到大也没有好好学过做这种活,还要这样故意为难她。
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外头的天光都已渐渐暗了下去。
余晖洒满这张小榻。
乱糟糟的,湿漉漉的,满屋子都是难闻的味道。
姜云岁浑身没劲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哪怕是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很爱干净,要洗澡洗脸,要换衣裳。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了脚步声。
丫鬟们抬了水,片刻之后,门又被重新关上了。
姜云岁感觉自己似乎是被人抱了起来,随后不久,舒舒服服的水流很快就包围了她,她又累又困,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裴闻用干净的湿帕子仔仔细细帮她擦了擦脸,小姑娘的唇角破了皮,看着好生可怜。
过了会儿,他将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换上干净柔软的绸衣。
裴闻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用干净的巾布帮她擦干了长发,她已经熟睡,小脸精致,神色乖巧,只有她睡着的时候,裴闻才会用这么放肆的目光盯着她。
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仿佛下一秒钟就会咬断她的脖子。
连皮带骨,连血带肉将她咽进肚子里。
如此这般,才能和她揉为一体。
男人眼神暗了暗,平复过后才恢复正常,他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不知餍足,得寸进尺,贪婪无耻。
他对她的占有欲,已经快要超过自己能控制的程度。
他怕自己终有一天会在得不到她爱的那种病态偏执的疯狂之中,毁灭所有的一切。
怀中的少女似乎做了什么噩梦,不安的嘤咛了两声。
裴闻轻轻抚着少女薄薄瘦瘦的蝴蝶骨,轻声安慰,“好好睡吧,别怕。”
姜云岁这一觉直接从傍晚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实在是累得没有睁眼的力道,她醒来时,时辰也不算早。
“宜春,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世子不许奴婢惊动了您。”宜春如今也不敢再叫她郡主,昨天被世子冷声警告了一番,若是她们再阳奉阴违,怕是没有什么好结果。
姜云岁睡得骨头都软了,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一时都快要忘了裴闻昨天在她耳边逼迫的话。
他要她给他绣个荷包。
他又不缺荷包。
而且前些天他也知道她做针线活伤了手指,还是他帮她上的药,板着张臭脸说她不用做这种粗活,有的是人抢着做。
现在他又要强迫她。
姜云岁决定不理他,她那时候什么都分不清,说的话自然也不能当真。
她渐渐回过神,下床的时候浑身酸痛,忽然之间,她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宜春,我的月事好像还没来。”
宜春回道:“您每个月都会迟几天。”
姜云岁这个时候才记起,她与裴闻这么多回,也没吃过一次的药。
她若是怀了孩子可要怎么办?她现在可一点儿都不想给裴闻生孩子,恐怕裴闻也不想要孩子。
上辈子也没见他有个一儿半女。
宜春好似看出来了郡主在担心什么,“世子妃,您不必忧心,我听嬷嬷说世子不喜欢孩子,想来私底下已经用了避子的法子。”
这声世子妃,她叫的别扭,姜云岁听得也别扭。
“好端端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