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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蒙起来,也不和我说话。”
“也…不许别人和我说话。”
“我好害怕。”
“裴闻,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救我?”
带着哭腔的声音像受尽了委屈。
裴闻眼底的神色寸寸变冷,不由得收紧了圈在她腰间的力道,对宋砚璟的杀意卷土重来。
姜云岁知道这件事不应该怪裴闻。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要责备他。
他不是她的丈夫吗?
不是说要护着她吗?
为什么还要让她经历这种事?
裴闻被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喉咙发酸干涩。
眼睛一圈圈的红了。
“对不起。”
“你怪我吧。”
姜云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委屈,她试图推开他,又被他攥住了手腕,他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沙哑的嗓音带着哽意。
眼睛里都是发红的血丝。
姜云岁鼻尖发酸,闷声不想说话。
她知道这件事怪不到他头上,但就是想要迁怒,就是委屈。
裴闻抱着她不肯松开,低声在她耳边说了许多话。
她听着有些模糊,过了耳朵很快就忘记了。
蜷在他怀中,很快就又睡着了。
她睡得不安稳,都是断断续续的噩梦。
裴闻一直守在她身边,沉默的望着她的睡颜,忍不住抬手碰了碰她的脸,没过多久,她就又醒了。
模模糊糊说了句害怕。
无意识抓着裴闻的手指不肯松开,埋在被子里接着就又睡了。
噩梦不断。
喝安神汤也不太管用。
第二天,姜云岁睡醒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很沉,昏昏沉沉的感觉让她提不起精神来。
裴闻喂她喝了碗清粥,看她脸色红得不太正常,抬手贴在她的额头,有些烫,像是发烧了。
裴闻命人请来了大夫。
诊过脉象开了些药。
汤药味苦。
汤匙送到她的唇边,她也不肯张开口。
过了片刻,裴闻自己先喝了两口,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小心翼翼掰开她的唇瓣,将发苦的汤药送进她的唇齿。
好不容易喂完了药,烧也渐渐退了下去。
她醒来还是没什么精神,郁郁寡欢。
裴闻这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守在她身边,耐着性子同她说了许多话,她兴致缺缺,没什么兴趣。
总是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裴闻每每看着她这种模样就更恨宋砚璟,不动声色将恨意掩饰下来,抱着她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姜云岁好像怕了出门,总觉得会有人来将她抓走,关起来。
她宁肯待在屋子里发呆,也不想再出去乱逛。
裴闻以前想要拘着她,恨不得她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像小时候那样到哪儿都抱着她,背着她。
这会儿却不愿意见她如此。
还是想要她常笑,想要她过得开心。
漂亮的珠宝首饰如流水送到她面前,也不见她多喜欢。
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她的精神看着越来越不好,吃了药也不见好。
大夫瞧了也说不出什么,只说忧思过度。
裴闻默了许久,让人将那个被发配到别院的奴仆叫了回来,到她的院子里伺候。
那名奴仆倒是忠心耿耿,一直也没走。
姜云岁许久没见到他,倒是打起了精神,还记得他脸上的伤疤,仔细看了看,疤痕渐渐变淡,也看不出什么。
她摸了摸他的脸,“好像淡了。”
男人没有躲,乖乖让她摸。
姜云岁缓缓放下了手,透过他好像在看别人,“膏药用完了吗?”
“嗯。”
“我一会儿让宜春给你拿一些。”
“好。”
“你的身契已经还给你了,为什么不走?”
“我不想走。”
姜云岁便不说话了。
这天过后,她倒是时常同他说话,她身体不好,高烧过后渐渐开始咳嗽,说不了几句就被劝回了屋。
裴闻就在屋子里,方才静静看着同那人说话。
他默不作声站在窗边,悄然握紧了手,以为自己能忍受,却是说不了两句,就让人将她劝回了屋子。
“外面风大,你身体不好,少吹些风。”
姜云岁嗯了嗯,她沉默了会儿,接着就说:“你不喜欢我和他说话,对不对?”
裴闻并未回答,只是将她搂紧自己的怀里,“脸都被风吹冷了。”
姜云岁并不吃这套:“你不喜欢,下次就不要叫他过来,说不上两句就又反悔把我叫回来。”
裴闻叹了叹气,安静了几息,他哑着声说:“明天,我带你出门。”
姜云岁说:“我不想去。”
裴闻捏了捏她的手。“去看看斗诗文。”
顿了片刻,他随后补充:“阮洵期也在。”
瞧见了心上人。
心情总能好一些。
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
如今已经愈发柔弱。
有时在他怀中说不上两句话就睡着了。
夜里睡得很熟,轻声叫她都叫不醒。
作者有话说:
终于不卡了
卡死鹿鹿了大卡车咔咔咔咔的
明天恢复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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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招她的魂,要她回去◎
姜云岁蜷在他怀里, 有种漫长的疲倦感,昏昏沉沉的像落在海面上的浮木,觉得浑身潮湿阴冷。
她忍不住要往他的怀里靠近了一些, 放纵自己汲取他身上的暖意, 无力靠着他也没觉得舒服许多。
迷迷糊糊中听见他说的这些话,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裴闻如此小气, 斤斤计较的要命, 先前她不过是提起阮洵期的名字, 他都要生很久的闷气,怎么会主动让她去见他?莫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她这么想着,渐渐有了点精神。
窝在他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阮洵期也在的话,她是愿意去的。
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可能也不是还喜欢, 就是想再见一见。
裴闻默不作声搂着她,压在她后腰上的手掌慢慢收紧, 占有姿态十足的圈着她,明明心里冒着止不住的酸水,整个人都是扭曲的有点狰狞, 还是要忍着。
哪怕极度不悦,也要忍耐。
她自己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