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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滞了,一丝力气也不剩下,声嘶力竭地重复道:“说啊,这是什么!”

“呜……”她被吓了一跳,低头看着自己的锁骨,露出困惑而又惶恐的神色,哭着解释道:“是、是虫子咬的……!”

他眼眶霎时红了:“你敢用这种鬼话来哄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任综艺梗↓

hello大家好啊,这里是鬼灭来了,今天的嘉宾呢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鬼王无惨啦,要知道请他来可不容易,我们节目组呢,足足邀请了300次,无惨先生才愿意到场,那么请问鬼王大人,您上节目想和我们分享什么呢?

惨惨子:听说你们节目可以给亡灵打电话,于是我便来了。

主持人:哦哦,请问您要打给谁呢?

惨惨子:我的亡妻,她爱惨了我。

电话接通。

惨惨子(哽咽后悔思绪万千最终化作一句):葵

羽生葵: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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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章(重制版)

这的确是一枚吻痕。

只不过是羽生葵让系统变出来的。

她和叶王清白得不得了,那家伙是个君子,迄今为止,连她的手指尖都没有碰过。

但羽生葵溜出去一天,怎么可以清清白白地回来,和叶王单独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用来做点文章,就太可惜了。

这是产屋敷无惨发现自己变鬼的关键时刻,经过漫长时间的陪伴,他已经不自觉地对她产生了依赖心理,是一个调转地位的绝佳时机。

这家伙没有在看见吻痕的第一瞬间杀了她,连骂都舍不得骂一句,那么就注定在这一场博弈中败北,成为那个被操纵的下位者。

“你敢用这种鬼话来哄我?”

不知道自己已然落败的少年抬手捉住她的脸,红着眼眶看她:“这种话是他教你说的,嗯?把我当成傻子,以为我会和天底下那些无能的夫君一样,忍气吞声,视而不见?”

少女抬眸看他,表情困惑而又羞恼,眼里满是被误会的委屈和失望,就好像真的对这痕迹的来由一无所知。

产屋敷无惨看着她的脸,脑中又一次闪过对她的怀疑。

他的妻子,从初见开始便显得纯真烂漫,像是神女那般不谙世事的人,怎么会如此不乖,怎么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感到愤怒?

可她本该不是他的妻子。

她本该嫁给另外一个人,她和那个人相遇,是命中注定,他才是横刀夺爱,用卑劣手段将她攥入掌中的那个人。

他想怨她,但该拿什么理由怨她?

没有理由。

过大的情绪起伏会降低人类的思维能力,现在的无惨,显然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他抬手攥住她纤细的脖颈,她是如此的柔弱,以至于让他产生了轻松可以将她掐死的错觉。

看着哭泣的妻子,少年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一方面,他毫不怀疑她对自己的爱,另一方面,他却也天然地感知到了危险和恐惧。

他害怕他现在的感受,害怕他的妥协,害怕因为她的眼泪而颤抖的手。

他怎么了?

这时候难道不该直接杀了她吗?胆敢欺辱他,胆敢戳痛他自尊的人,通通都只可错杀,不可放过,他怎么会认为她无辜,她不知情?

他难道疯了?

“少主大人……”

她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徘徊,哭着蹭他的手掌,勾他的衣袖:“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我好伤心、真的好伤心……”

“你伤心?”

他扯起她的衣领,强迫她看着自己:“该伤心的人是我,苦等了你一夜,煎熬了一整夜的我!”

他说得万般真切,就好似真的等了她一夜,这使得少女愧疚万分,立即便用力抱了过来。

“呜……”她哭得可怜极了:“我知道错了,少主大人……你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该怎么饶过你?”

产屋敷无惨把她捉起来,让她看着自己,四目相对间,他冷冷问道:“说啊,要我怎么饶过你?”

她沉默了一会,呜咽着来蹭他的手:“我再也不会乱跑了。”

察觉他的态度有所松动,她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像是小动物一样讨好他:“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产屋敷无惨哪里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束,他隐隐约约意识到,如果今日就到此为止,自己将会失去一些东西,于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东西。

他推开她,看着她肌肤上的红痕,深呼吸以后,才慢慢说道:“从今往后,你不可以再踏出家门一步,也不可以再与他人往来,视野所及,只有我一人,如此,我便饶了你这一回。”

他认为自己已然妥协至此,她总该感恩万分地应下,却没想到她竟然不答应。

看着她摇头的动作,产屋敷无惨只觉得她疯了,被精怪附体了,又或是那个麻仓叶王给她下了什么迷咒,叫她连脑子都尽数丢在了外头。

“我还要报仇的。”

她紧紧拽着他的袖子,琥珀色的眸中满是惶恐和依赖:“少主大人,等我报了仇,我就只好好陪在大人身边,哪里也不去了,好不好?”

“报仇?”

产屋敷无惨盯着她,只觉得她的话可笑而又荒谬。

她这样蠢笨、柔弱,哪怕过上一百年,一千年,又怎么会敌得过两面宿傩的一根手指?

她难道不明白?

“嗯……”她慢慢点头:“两面宿傩杀死了我的父亲母亲,我、我不能什么也不做。”

她神色坚决,在产屋敷无惨眼里看来,却是执拗的愚蠢。

少年从来不曾将自己的妻子当成一个有着自己思维的同类,当下,他只觉得是外人蛊惑了她,才叫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妄想,和对报仇的执念。

那个人,毫无疑问便是说要教她阴阳术,教她报仇的麻仓叶王。

“你要怎么报仇,哈?你握得住剑?拉得开弓?连符咒上的字都看不懂,你能做什么?”

他看着她,残忍而又缓慢地说道:“葵,我实在是不忍心说,但你太不知天高地厚,我不说,你便要去送死,我怎么能看你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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