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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家,毕竟现在太晚,而街上的人又太多;见女孩愣愣摇了下头,傅舟延也不多说,自己先走了一步。

他让人去买了馄饨还有火烧回来做宵夜,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好送过来,又遇见了从场馆观看开幕式回来的邻居,于是分出去一份,得到一瓶啤酒作为回报。

进了门开了灯,一片漆黑的家里终于亮起来。

傅舟延把食物放在餐厅的桌上,洗了洗手就上了楼。

推开卧室的门,听见空调嗡嗡作响,冷气溢出来,顺着脚爬到腿上,让他不由得寒毛一立。轻手轻脚摸到遥控器调高了些温度,从床上堆着的厚棉被里面传来了迷迷糊糊的声音:“热,”

“热就换成薄被子,”

傅舟延单腿跪到床上,想在这人筑的小窝里找到他的脸,只听到被子下又发出说话声:“不,这样舒服。”

不多会儿,藏在床上的人从被子的那头钻到这头,最后脑袋露出来,伸长了两条胳膊一把抱住了傅舟延,傅舟延顺从地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拇指爱怜地摩挲他的眉毛。

“开幕式好不好玩?”傅舟延低声问道。

不管长到多少岁,面对比自己年长的爱人,他总是爱撒娇,闭着眼睛慢慢回答:“好玩儿。但好累,又好饿。”

傅舟延被这人猫一样的黏糊劲儿逗笑了,捏住他秀丽的鼻子不准再睡:“那就快起来,兰津,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

郁兰津术后的第八年,在无数次复查后,完全缓解的他达成了长期生存;当医生宣布这一消息时,从未缺席每一次复诊的傅舟延攥紧了手心,郁兰津去牵他,牵得满手湿淋淋的汗。

傅舟延呼吸都顺畅不少,即使他还没怎么习惯放松下来,面部表情似哭非笑,但好在往后他们总算有大把时间去再无负担地共度人生。

郁兰津一直想感谢那位匿名捐赠骨髓的好心人,也问过傅舟延能不能找到他;那时候他刚做完手术,正经历着难熬且十分漫长的排异期,浑身遭受着仿佛从旧壳中挣脱的痛苦,但同样因为痛让他能庆幸生命得以延续。

对于捐赠者的匿名,傅舟延也表示过遗憾,但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他决定不将走漏一丝风声,在让人传话叫彭如玉不要做得不偿失的蠢事未果后,取消了政府与彭家工程上的合作,被傅鸿一气之下叫了回去,也因此在李蕙群口中揭开了沉疴表面最后一层旧疤。

他终于知道那些意外,那些误会,但他知道郁兰津并不会那么轻易就会被劝服——直到李蕙群从相册的角落翻出那张照片。

男女双方的家长,彼此亲人欢聚一堂,确实很有订婚宴的意思。

郁兰津从来是只要一份情意的人,他看到这样的“证据”,以为被抛弃了,所以才选择远走,第一反应竟然还是要去自己以前的学校,但就连这点可怜的请求也被拒绝了,孤零零地在离自己那么远的地方生活这么多年。

傅舟延恨不得把李蕙群送进监狱,最后被傅鸿搬出傅怀荣的遗嘱,提起当年李家给予的帮助,才让傅舟延咬牙离开。

郁兰津在病中,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只是对傅舟延的表现感到奇怪。

为了不打扰郁兰津休息,两个人几乎是分床睡的;但这次从父母家回来后,他少见地和自己躺在了一处,一言不发。他们默契地对过去的遭遇守口如瓶,各自都有不愿提起的事,比如傅舟延的佯装不知情,比如郁兰津的胎死腹中。

如果坦诚的代价太大,宁愿永远将真相封存也是好的,即使无法做到完全割裂,但也只是偶尔在脑海里闪烁一下,如暗夜里不引人注目的微芒,转眼就湮灭下去。再伤心也伤心过,再痛也痛过,在爱人的身旁,旧事显得是那么的不足挂齿。

郁兰津又开始继续读书,后来在大学里找到一份讲师的工作。

他对物质生活并不依赖,对于理财也是一窍不通,为了方便,傅舟延给他在学校对面买了房子,吃家里阿姨做的菜,骑自行车上下班,平时也就没有要用钱的地方,后来干脆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傅舟延管。

放了暑假就不在学校对面住,回到家属院来,倒是和傅舟延父母挨得近了。

最开始郁兰津还会忐忑询问傅舟延是否需要不时上门拜访,傅舟延回答说没有必要,不用见到李蕙群,他也乐得轻松,每天得空了就在园子里经营些花草。

他跟在傅舟延后面下楼,坐到餐桌旁吃带回来的小馄饨,一边说道:“闫程来北京了,你知道吗?”

傅舟延正在餐台边吃维生素片,之后给郁兰津倒了杯果汁,“不知道。你们今天见面了?”

“嗯,还有他的女儿,我们一起吃了顿中午饭。”郁兰津起身,从桌上玻璃罐里擓一勺子剁椒酱,傅舟延见了不很赞同,提醒郁兰津医嘱,叫他口味不要那么重。

郁兰津一副拿傅舟延没办法的样子,撇了大半辣椒回去,又说道:“快上高中了都,时间过得真快呀。”

傅舟延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应和,井然有序地依次咽下各种护肝养生的药片,并不对闫程的到来发表任何看法。

看他这副假正经的模样,郁兰津偷偷发笑,吃完最后一个馄饨就自己上楼了。

等郁兰津冲了凉出来,傅舟延还在厨房里收拾用过的碗筷,郁兰津看着他的背影,脱下鞋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从身后猛地一下将傅舟延抱住,还没等傅舟延有所反应,他笑着说:“检查一下你保养得怎么样,老公?”

傅舟延捉住摸到身下点火的手,哑着声音拒绝:“我还没洗澡。”

郁兰津不停地亲吻傅舟延紧绷的颈后,感到对方蛰伏的器官在自己手里勃起,他很动情,喃喃低语:“那我帮你,帮你洗。好不好?”

他又拉着傅舟延来摸自己赤裸的下身,明明是勾引人的那个却先软得不成样子,“快抱抱我。”

傅舟延在水槽里洗干净手,转过头和郁兰津接吻,抱着他抚摸时发现这人竟然穿着的是自己的衬衫。

郁兰津已经哆嗦着手指解开了傅舟延的皮带,金属扣子碰撞出了响声,黑色的平角内裤包裹着男人蓄势待发的性器。

他软着手揉上去,没几下傅舟延便喘息着抬高郁兰津的一条腿挂在腰间,用手按着他圆翘的屁股压在肉棒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顶撞他隐秘而饥渴的下身。

郁兰津的骚屄被烫得直流水,男人的性器官顶着硕大上翘的龟头正不停奸肏着自己的阴蒂,加上粗糙的布料让他爽得打颤,而上方竖起的小阴茎也蹭着傅舟延坚硬的下腹,流出来不少前列腺液,黏黏糊糊地湿成一片。

太强烈的快感使高潮来得很快,郁兰津没什么力气,跪倒在靠着流理台的傅舟延身前,终于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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