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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绵软,乳头是粉珠似的一小粒。

在蒋之琮三年来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那白胖鸽子变得鼓囊了许多,如果再被一只手握住,指缝里会溢出许多多余的乳肉,是根本握不住了,两粒粉珠也不复当初青涩的模样,被吮成了朱红,总是肿肿胀胀地挺立在乳尖上。

沈悫的乳头被蒋之琮揉得很快硬了起来,如同小石子儿似的摩擦着男人的掌心。

沈悫抖了一下身体,他感觉到自己的乳粒正被男人用两根手指夹住旋转着,男人还时不时用指甲掐他的乳孔。

掐得很用力,沈悫抖得更厉害了。

蒋之琮玩这乳孔玩了许久,玩到沈悫呼吸都完全乱了套,才悠悠开口:“之前在想什么呢?”

他这次难得没压低声音,听起来像是他的本音,不再那么低沉冷厉,反而清亮了许多。

沈悫在黑暗里走了一下神儿,这声音听起来……年纪倒不大,像那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的嗓音。

他又走神。蒋之琮有点恼,狠狠掐了一把他的乳尖,把沈悫掐得“啊”了一声。

“蒋、蒋先生……”沈悫脑子飞速地转着,他想随意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得了,蒋之琮知道自己想去上学肯定要着恼,到时候又是把他一顿往死里操,得不偿失。

但反复想了想竟有些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被圈在这幽深的宅邸里像个金丝雀一样活着?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只有被迫地臣服与无穷无尽的强奸。

此刻他的乳被男人的手把玩着,恰如一只被扼住咽喉的鸟儿,也是被钉死在相框里的蝴蝶标本。

凄凉混杂着怒火从他的小腿肚攀爬绵延至心脏,在心脏里燃烧成一把大火,火越烧越旺,在这火的驱使下,沈悫脑子一抽,竟冲口道了心里话。

“我想出去读书。”

10

他放下那话之后,蒋之琮沉默了。

这沉默让沈悫又恐慌,又起了微弱的希望,只以为蒋之琮当真在考量,不是有那种风气么?就像那种大老爷,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送姨太太去读书,他虽然不是姨太太,但也大差不差。

但沈悫很快就失望了,“蒋老爷”显然不是那么宽厚的人,他默不作声地抱着沈悫进了浴室,动作粗鲁地拿出了药玉,用淋浴头粗暴地清洗着沈悫的女穴,把沈悫洗得有点疼,内壁抽抽地酸痛。

显然蒋之琮是生气了,被他这个提议惹生气了。

洗完之后蒋之琮还没完,他掰开沈悫的腿,蹲下来把头陷在他的双腿之间,然后——吃他的屄。

沈悫脑子里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最怕蒋之琮这一招,怕极了。

沈悫虽然娇气,不忍疼,但是更怕失去尊严,虽然他会被蒋之琮操得特别痛,却还不至于受不住,但是舔屄他受不住,真的受不住。

他怕极了自己在蒋之琮唇舌底下崩溃决堤的模样。

沈悫的身子在蒋之琮口舌底下抖着,他的嘴中已经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的手推拒着那颗毛绒绒的头、还有那拼命旋转的舌头,那舌头的黏腻口水和他淅淅沥沥流下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

沈悫哭着开始求饶。

“不……不……先生,我错了,我错了……唔啊啊,呜……”

求饶毫无作用。沈悫大腿肉抖得几乎痉挛,完全随着舌头的动作频率抖动着,他眼神失焦地盯着天花板的一处小红灯看着,敏感的阴唇肉和蒂珠被舌尖挑出反复含吮,还时不时被一颗尖齿压着碾咬着,沈悫啜泣似的低低哭着,女屄淌水似的流着骚汁儿往蒋之琮嘴里送。

在舌头和尖齿轮番鞭挞完这可怜的女屄之后,穴口开始决堤似的抽搐喷汁,那潮吹喷出的黏腻液体都被蒋之琮默不作声地抿到了嘴里,抿完后他又去抠沈悫的女屄。

很快沈悫就哭泣着迎来第二次潮吹,还同时在蒋之琮的手心里失禁了一次,蒋之琮似乎终于考虑放过他,抱着他重新到了洗浴的地方。

但沈悫已经几乎半晕过去了。

他身上黏答答地到处是水,有些是他喷的淫水,这水被蒋之琮抹了好几搭到他的乳肉上,其余的水都是蒋之琮泄在他身上的精液。

模糊中沈悫想,看来蒋之琮真是气急了,平日里他是绝不肯把精液浇他身上的,非得让他一滴不剩地存在子宫里才罢休。

那么这出去上学,自己大抵也是不用想了,他不会同意的。

第6章 11-13

11

隔天蒋之琮就不在了,问了女佣才知道他出差去了北城,时间为两天。

沈悫多少松了一口气,蒋之琮不在,他会自由了许多,比如——他可以不穿身上这种睡裙,换上一些相对轻便舒适的衣服。

下午的时候沈万四托人给他送了点东西,东西还真不少,有紫纹方头纸、青毫笔、西城墨,还有一些书和杂志,都一摞摞的叠上去,叠了好几摞。

除此以外,沈万四还托人给他带了一只红嘴绿毛的鹦鹉。

沈悫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只在笼子里悠哉悠哉自顾自梳毛的鹦鹉。

同样是在笼子里,凭什么它这么快活?

旁边运送东西过来的奴役见小主人盯着鹦鹉看个不停,只以为沈悫对鹦鹉感兴趣,急忙介绍道:“这可是老爷从中城带的,仔仔细细挑了好久呢,这鹦鹉啊,学话特别快,来,绿毛儿,给少爷露一手。”

绿毛儿啾了一声,只撇了眼奴役,理都没理他的话头,接着去用小红嘴儿梳理毛发去了。

奴役深感在少爷面前丢了脸,气得用手晃着鸟笼子乱摇:“小畜生,倒是说啊!刚路上不是唱的挺欢的吗?”

笼子被剧烈摇晃,鹦鹉受了惊,从横木上腾空而起扑腾翅膀,可没扑腾几下就坠了下来——细看原是它被剪了毛,飞不太起来了。

沈悫不由得止住那仆役:“罢了罢了,它若是天天叫唤,我倒还嫌吵呢。”

仆役打了个喏,沈悫接着细问了几句家里的情况,然后他从仆役口中得知,沈万四最近去了中城,身体也还算康健,姨娘还是老样子,在家里做些针线活,而念青最近放了春假,她不回来,据说在一心一意给老师做研究呢。

等那仆役走后,沈悫着女佣把东西放进仓库里,又要人把鸟笼子挂在自己屋子里,他下午给鸟笼添了点儿水和食物,在添的时候发现鹦鹉恹恹的,就轻轻抚摸了一下鹦鹉头上的毛。

小鹦鹉用头顶的羽毛蹭了蹭沈悫的指腹,啾啾啾地叫了两声,翕动红嘴儿和舌头吐出一句:“您身体好!您身体好!”

听起来倒十足的中城腔调。

叫唤完的小鹦鹉很快又恢复了恹恹的状态,也不吃东西,沈悫逗它它也不理会。

于是沈悫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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