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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丧地坐在地毯上,捞起一段锁链研究,我试图把锁链塞到嘴里咬咬,被冰得牙尖酸痛。
“我被祝泽杨锁住了?”我盯着我的手腕发呆。
房门突然被猛得推开,我吓得一抖,发现是祝泽杨,我急忙说:“不要开玩笑了,快点给我打开。”
我仍然以为,我仍然愿意相信,这只是一个玩笑。
我恳求道:“帮我解开吧,祝泽杨。”
祝泽杨只是站在门口,他有些不赞同地摇头:“不要撒娇了,颜一,快过来吃饭。”
馒头毛茸茸的大脑袋从他腿边钻出来,馒头被挤在墙壁和祝泽杨的小腿之间,钻不过来,急得吱吱叫,祝泽杨脸上浮现点笑意,他拿腿轻轻顶开馒头,直接向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你想要换身衣服吗?我把你之前的衣服洗干净了”
我从来没想过祝泽杨要做这些事。
我说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祝泽杨点点头。
那链子不重而且很长,足够我走到离大门一丈远的距离,我看着我的手指到门口的距离,心中只感到荒谬。
“我们谈谈?”我说。
祝泽杨低着头摆弄碗筷,“昨天已经谈过了,你原谅了我,而我要和你继续谈恋爱。”
我转过身面对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可是我拒绝了啊,我只是原谅你曾经并不重视我,我只是觉得……”
我觉得很无奈,我没办法形容。
就像祝泽杨说的,我曾经不被人爱就没办法活下去,我曾经把爱和希望都寄托给祝泽杨,他的确是我唯一深爱过的人了,我的身体和潜意识都是这样告诉我,可现在的我对他没有任何想要恋爱的感觉,我只想和他做很熟悉的普通朋友也不可以吗?
我喜欢他的时候他随随便便打发我,我不喜欢他他又凑上来玩这种把戏。
我把两手间的链子踩在脚下,发狠试图把手腕拽出来,撅着屁股折腾半天,祝泽杨拿着药膏走过来;“别弄伤自己了。”他说,低着头很温柔的给我磨红的手腕上药。
我没有办法理解祝泽杨,即使是我那样喜欢他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要把他绑在我身边的念头。
我又想我为什么不那么做呢?如果我以后有了喜欢的人,我也可以这样对待他吗?
当然不能!他会伤心啊,我怎么会让自己喜欢的人伤心呢?而且,犯法的啊!祝泽杨!
我瞪他,我说:“放开我,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没有必要非要在一起。”
祝泽杨收好药膏,他干脆直接捡起地上的链子,我踉踉跄跄被拽到餐桌前,“吃饭了颜一。”他重复道。
我感到很挫败,祝泽杨完全拒绝和我交流。
我使出浑身解数的上蹿下跳,我在他开视频会议的时候大喊大叫;我试图教会馒头帮我偷钥匙,笨蛋一样的狗只会歪着头冲我吐舌头。
我也是笨蛋,我也是笨蛋,我就那么轻易相信祝泽杨,他给了明烛大订单我就傻呵呵地凑上去,我还跟他撒娇,我还要他赔我车票,我是爱占便宜的笨蛋。
我还在16层的卧室开着窗户攀住窗帘往上爬,结果在上面摔下来,祝泽杨听到声音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地上揉脚腕,我好像崴了脚。
祝泽杨走过来,我们已经一整天没有说话了。
他先关上窗户,惨白着脸坐在我旁边,把我的腿抓过去揉,有点痛,但我僵着脸不说话。
“颜一,你不要我爱你了吗?”他突然轻轻的问,“那你想要谁的?”
“除了你的。”我憋着嗓子说,“你把我关着,反正不要你的。”
祝泽杨不说话了,还是低头给我揉腿,我盯着他说:“你要是还锁着我,你干脆一刀捅死我吧。”
祝泽杨身体猛得抖了一下,他抬起通红的眼睛,慢慢浮起一个笑容,他说:“好啊。”
说着他的右手往身后摸索,我突然有点害怕,忍不住想把腿收回来,祝泽杨一把抓住我脚腕上的锁链,他几乎是呢喃地说:“别怕颜一,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我十分害怕,来不及阻止,注射器冰冷的针头就刺破了我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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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同一个坑绊倒两次(o??ェ?`o)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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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祝泽杨就坐在我的床边,看我醒了,他安抚地笑笑,可眼睛里的血丝让他的笑容显得有点可怕。
我想起昨天的针头,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我惊恐地问他:“那是什么东西?”
祝泽杨漫不经心地拨弄我的手指,反问我:“你以为是什么?”他冲我笑,“让你离不开我的东西。”
我因为恐惧而战栗,我简直要听不见我自己的声音,我抽噎着说:“你不能这样对我。”
祝泽杨俯下身来亲我的耳朵,他的嘴唇很热,贴在我的耳垂上,我感觉要被他烫伤:“颜一,你以前不是要做我的小狗吗?”
他脱掉鞋子爬上床,整个人都依偎到我身边,一边贴着我的耳朵说话,一边伸手去脱我的裤子。
“别,别。”我慌忙抬起身想去阻止,祝泽杨的手擦过我的头发,按在枕头上,我这才发现脖子上被戴了项圈,祝泽杨就像拉住散步时兴奋的馒头一样,轻轻一拽,我就被禁锢在床上,反抗不得。
“别这样。”我惊慌的挣扎反而方便了祝泽杨的动作,我本身就宽松的睡裤被轻轻松松脱下了。
项圈很柔软,在我感受到它带给我的耻辱之前,我首先感到了被掌控的快感,我硬了。
祝泽杨干脆跨坐到我身上,他的屁股紧挨着我的下身,他收紧我脖子上的禁锢,我有些喘不过气,不自觉地抓住他的手腕。
祝泽杨居高临下地宣布:“你现在是我的宠物了。”
窒息感让我脑袋发晕,可我仍然觉得受伤,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伤害了我。
我小声说:“我不是,我以前是想做你男朋友的。”我不清楚他有没有听到。
我想到我们曾经做过这样的游戏,我曾经黏在他身边主动带上这个东西,我说:“祝泽杨我做你的小狗好不好?”
我的心脏好像破开一个大洞,我突然痛哭起来,我抹着眼泪说:“你总是这样对我,我想做你男朋友的。”
透过昏暗的灯光和眼泪,祝泽杨的后背像是被凿开的墙体一般塌倒下来,他的双臂撑在床上,可颤抖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我没有。”祝泽杨咬着牙对我说,他的声音也痛极了,“你不能随随便便就跟我说分手,失忆了算什么狗屁理由啊!”
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