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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声,一头扎在我肚子上就开始哭,哭得我肚皮温热。

哭得我有点痒,我们两个这样也确实可笑。祝泽杨刚刚正在试图把我的性器塞进他身体,但现在他趴在我肚子上哭,我越来越痒,越来越想笑,我真的破涕而笑了。

我终于知道这个成语描述的景象了。

我终于压抑不住,嘿嘿地笑起来,连带着祝泽杨都跟着我的笑声起起伏伏,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脑袋弹起又落回的重量。

我觉得十分丢脸,比戴上项圈就硬起来这件事,还要丢脸。

祝泽杨从我身上翻下去,他摸索着解开我的项圈,以防止我喘不上来气。

“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是不是。”祝泽杨小声地问我。

我在项圈脱落的下一秒就拉起被子整个人蜷缩进去,祝泽杨扒拉上来,在被子外面说:“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你还笑。”

我还是不说话。我想起一些事情,又想否定一些事情。

祝泽杨喋喋不休:“每次你都是这样,从来不生气,总是笑眯眯的,你为什么不生气?”他又有了点哭腔,“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生气了啊。”

我在被子里闷着,我说:“你在怪我吗?”

火气简直要从我头顶冒出,我掀开被子钻出来,“我发了好多消息给你,你都不回复我,你就是要冷落我,你准备好了要耍我,我要等你,等你回来,我要求你,我要说好多好听的话。”

我要说很多好听的话,我要撒娇卖乖,祝泽杨才会拉着我坐下,打开手机,在我耳边小声回答我发给他的消息。

我会觉得温馨,又觉得可惜。

“可是我在剧组谁都不认识,我想跟你聊天啊,你不理我,我好孤独啊。”

“你想起来了?”祝泽杨呆呆地问我,很快他反应过来,低下头挣扎着解释,“我不知道,你不告诉我。”

“我怕你不喜欢我。”我说。

好怕你不喜欢我啊,祝泽杨,我那么喜欢你。

我一直怀着这样的心情,卑微地爱着一个人吗?我的心都要被扭在一起了,我想:“对自己好一点啊,颜一。”

我想我以后绝对不要这样了。

我们两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像是两个在等待世界末日的囚徒。

祝泽杨说:“我确实,会忽略你。因为你……”

我打断他的话,“因为我一副离了你就要死掉的样子。”

祝泽杨就笑,说:“是,我想没有人愿意去死的,所以你也一定不会离开了。”

我说:“我这次走,你也没拦着啊。”

祝泽杨嗯了一声,说:“我以为你两三天就要回来,”他停顿了一下,“我应该发现的,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正常。”

我有些刻薄,“不怪你,毕竟你是受益人。”

祝泽杨没有反驳,反而轻轻应下了,“我就那么出国了,我一点也不担心,让小赵他们跟过去是怕你失忆了受欺负。”

我说:“我以前才总受欺负呢。”

祝泽杨摸摸我的头,“结果你过得很好,看样子也并不想我,我才开始有点慌,我想颜一是不是真的把我忘了。”

“我忍不住给你发了消息,你,你虽然很敷衍,但是你总是理我。”他单手捂住眼睛,声音有些颤抖,“我刚开始收到回复,我会觉得开心,我想颜一果然就是嘴上说说。”

“可是慢慢的,我越期待,我收到你的消息时越开心,我就越害怕,我想我对你太残忍了,我太坏了。”

我点点头,盘腿坐让我有点脚麻。才微微一动,祝泽杨就猛得抬头看我。

我换个坐姿,表示我不走。

“我如果能给你安全感就好了,我如果能让你知道我也爱你就好了是不是?我拿着你的伤口取乐,我还故意伤害你。”他继续说。

我被他说的有点想哭,我觉得有点遗憾,“你给我买了很多礼物,还给我准备惊喜,我应该装在我的箱子里了。”我说,又有点不好意思,“我打算带走的。”

祝泽杨像是抓到点希冀,他问我:“这次还带走吗 ?”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我不要了。”

祝泽杨点点头,他说我能理解。

我想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我白挨了一针啊。”我们两个非要这样才能好好说两句话。

祝泽杨笑了,笑得咳嗽,在我下床的时候他小声说:“是不是还是把你关起来比较好,至少我要留住你啊。”

“好啊,”我也小声说,“我会恨死你的。”

我打开门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冲上来抱住我,手肘撞在门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像是很痛,不断吸气,他说:“我会再追求你,你不能拒绝。”

我右手撑住门,终于也忍不住流泪,还是好遗憾,为什么不能在我疯狂需要你的时候说你也爱我,那时候的颜一该有多快乐,我该有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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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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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我坐在客厅收拾东西,馒头趴在阳台里晒毛毛,祝泽杨拿着一大把链子锁头“丁零当啷”地走出来,看得我直皱眉头,我说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破烂东西。

祝泽杨把它们随手塞进柜子里,我又说:“你还不扔了?”

祝泽杨蹲在我的箱子面前,扒拉我的衣服,答非所问:“我之前给你买的羽绒服带走?”

我说:“你抬头看看现在是什么季节。”

祝泽杨真的跑到阳台去看,过了一会儿又赶着馒头走回来,一人一狗在我面前坐下,我伸手,馒头把爪子搭上来,祝泽杨也搭上来。

我们三个就这样呆了一会儿,难为馒头睁着圆眼睛歪着头等,我也学它歪头,祝泽杨突然开口:“颜一。”他叫我,我先把手收回来,引得馒头扑到我怀里要揉脑袋。

祝泽杨看我不理他,自顾自地说:“我说这是医生建议我的强刺激下恢复记忆,你信不信?”

我揉着馒头,我说我不信,我说再往前倒半年,我就信了。

他就很泄气,嘴巴里嘟嘟囔囔怪那个一下子把我炸清醒的剧组,怪没有检查出我失忆的破医生,又问我是不是馒头长得不可爱,留不住我的心。

我说不是,是你对我不好。

我放开馒头,小狗就趴在一边舔毛。

祝泽杨低着头,把我收拾好的衣服重新展开,又叠好。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我说:“我也总是做错。我觉得自己很孤独,所以我时时刻刻希望跟你在一起,你应该很困扰,可我还偷偷怪你。”这一刻我也为祝泽杨难过。

祝泽杨举着我的T恤给我擦脸,然后他说:“这件衣服我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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