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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既不敢拿出来,也不敢继续在桌框里动弹。

“我知道,”他的声音小而坚定,“爸爸,求你。”

元嘉之已经坐起了身:“没有这样的道理。”

元最简直要疯,他想冲父亲喊“床上还讲什么道理”,可这铁定会收获一个巴掌。于是他只能继续装可怜,一声又一声地叫着“爸爸”。

他的叫声让元嘉之想到小猫发情,听起来很是痛苦。他毕竟是个父亲,再怎么冷漠也甩不开骨子里的父性。

“自己不可以吗?”他偏过头问。

“我找不到。”元最将双腿夹得更紧,恨不得让那根指头断在里面,却怎么也不愿动作。

他可怜巴巴地昂起头,脸上满是笨拙的懊恼:“爸爸,我不会。”

元嘉之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里面显而易见的情欲,他突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儿子的表情明明很痛苦,他却生出了一阵莫名其妙的快感,一种被需要、被依赖、被哀求的快感。

他被这样的快感所蛊惑,右手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更需要他的地方伸去。

他碰到了儿子那只白嫩的手,怎么把它送进去、就又怎么把它拉了出来。他清楚地看到那根手指已经湿润,就像刚刚洗过的上好瓷器。

因为这个动作,元最的下体重新变得空虚。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大胆地抓住了父亲的手。这次,换他做了主导者。

“爸爸,”他央求着,“用食指好不好?”

那根长着薄茧、方才在他的腰间抚摸的食指。

他本以为会得偿所愿,却听到父亲轻笑着说:“不够。”

还不等儿子反应,他便猛的将中指送了进去,先斩后奏地解释说:“不够长。”

简简单单三个字,霎时就染红了男孩的脸。

他不再废话,而是卖力地抽插了起来。

元最被这样的卖力赶走了最后一丝羞赧,他放肆地叫了起来,每一声“啊”后面都一定要跟一声“爸爸”。

“爸爸……好快……”他的嘴里简直是在胡言乱语,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喊什么:救我……爸爸……”

在听到第十声“爸爸”后,元嘉之终于抬起左手捂住了儿子的嘴。

倒不是觉得丢人,更不是听起来刺耳,而只是因为——他可耻地听硬了。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孩子声音这么媚?不像是女孩子的刻意娇柔,也不似男生的低沉粗犷,而是恰到好处地介于两者之间。

要不是他的儿子只是个屁都不懂的纯情小处男,他简直要以为这是故意的了,故意媚叫、故意放肆、故意……勾引。

他突然觉得捂嘴是个太糟糕的动作,不仅因为看起来不太好看,像是在进行强奸之类的行为,更因为儿子的声音因此变了一种味道,每呜咽一声,他的阴茎就更硬一分。

为了尽快结束这场诡异的性教育,他只得加快手下的速度,快点让儿子高潮才好。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分钟后,他终于感到包裹着自己的东西开始收缩,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既要拼命将他吸进去、又想费力把他吐出来。

这股矛盾的力量让元最即使被捂着嘴也要大叫出声。身下仿佛着起了熊熊烈火,这把火一路向上窜,点燃了他颅内的烟花。

他猛的拨开捂在嘴上的手,不管不顾地大叫着:“爸爸!爸爸!”

一声为生理,另一声则为心理。他觉得爸爸好厉害,只用一根中指,就让他达到了双重高潮。

元嘉之看着他这副样子,潮红的脸、迷离的眼、不加掩饰的颤抖……这一切的一切,都无疑在激发他犯罪的欲望。

幸好元最又软软地叫了声“爸爸”,终于将他拉回了天理伦常的位置。

他顾不得躺着的儿子,立刻逃命一般的冲向了隔间的浴室。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冲个冷水澡杀死欲念,可他此刻却只听从了下半身的建议,火急火燎地握住了自己发硬的阴茎。

自从女友离世后,他在这方面一向很淡,偶尔会有几段露水姻缘,可也只是你情我愿、提上裤子就一拍两散的关系。他自虐一般的冷落着这根东西,将它视为间接杀人的凶器。

此时此刻,他猛烈地套弄着这把凶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的却是儿子那张又纯又欲的脸。无论他承认与否,有些东西的确在这一晚开始错位。

这天之后,他只能后知后觉地开始纠正,具体表现为:宁可窝在公司的沙发上凑合一晚,也不敢再回家、不敢再面对儿子。

表面上,元最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太大的不满,他仍旧乖乖上学、乖乖扮演着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角色。

只是每天夜里,他都会躺在父亲的床上,盖他盖过的被子、穿他穿过的睡衣。他甚至病态地藏起父亲的内裤,将它放在枕头下助眠。

他在这张床上自慰或者哭泣,发了疯似的想念父亲的味道。可他并不后悔,并不因为畸形的爱意而忐忑万分。

有时他会觉得满足,毕竟父亲的手指已经进入过他的阴道,至少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他们也算是肉体契合。

与此同时,他遇上了一个麻烦。

这个麻烦来自于同班同学何文,他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永远戴着一副蓝色细边眼镜,看起来是个斯斯文文的人。

这个认知在周四放学后被彻底撕毁。那天,元最没有像平常一样首个冲出教室,而是一直留到了最后——第二天轮到他值日,而他习惯在前一天晚上就做好一切。

眼看着其他同学都走了,元最才拿起了扫把。他仔仔细细地扫完地,又拿起拖把进了隔壁的卫生间。等他洗完拖把回来后,却发现何文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讨厌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便冷冷地问:“有事吗?”

“有,”何文冲他微笑,“我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

何文猛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你。”

哈?元最简直满脸黑线,他根本就没和这个人说过几句话,哪来的莫名其妙的喜欢?他是有什么病吗?

他才不管同学关系之类的无聊东西,说了一句“有病”后就弯腰拖起了地。

何文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生气,反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胸有成竹地说:“我能看出来,你是。”

元最在心里骂了一声“是你妈”,我是什么和你有屁关系?我元最就算是个gay,喜欢的也是我老爸那种真男人。

“你也喜欢我的吧?”何文仍旧在一旁喋喋不休,“不然为什么总看我?”

“你误会了,”元最仍旧没有正眼瞧他,“我那是往窗外看呢。”

他是真喜欢何文那个位置。不想听课的时候就能往外面看,看修剪成一本书形状的小花园,看那群叽叽喳喳的丑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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