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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他被含得太爽而难以自持。

他只能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更骚的浪叫。

元嘉之猛吸了一口那个娇嫩的东西、放肆地品尝着儿子的味道,他的下身早就硬得胀痛,却仍旧心甘情愿地服侍着儿子的下体。这张小嘴因为自己的舔弄而越发湿润,流出的哪是淫水,分明是玉液琼浆。

他早就醉了,要用舌头去操儿子的阴道,却又被猛地推开。

元最衣冠不整地靠在门上,眼尾发红、娇喘微微:“爸爸,舌头太软,我想要你的鸡巴。”

元嘉之当然会听儿子的话,他三两下便解了自己的皮带,露出了儿子朝思暮想的东西。

“来,”他摩挲着儿子的脖颈,“自己吞进去。”

元最如愿以偿地伸出手,抓住父亲的阴茎往自己最痒的地方塞。他不像父亲、怕他受伤而慢悠悠地往里送,而是一下子就要插到底,只恨它不是一把刀,不能捅穿自己的肚子。

下体相合的一瞬间,两个人都舒爽地叫出了声。就像是钥匙开了锁,天生便是分不开的一对,谁也离不了谁。

元嘉之高儿子大半个头,正面交欢的姿势不太方便,即使他再想看儿子那张被操红的小脸,也只得暂时把他翻过去,抓着他的屁股从后面进入。

元最爱这样的姿势,父亲插入得极深、又能打他的屁股,如果他什么时候愿意,还可以勒住他的脖子。上面喘不过气、下面却被越操越软,只是想象,他就能湿了内裤。

元最爽得只叹:“爸爸,你好大哦。”

“谢谢宝贝,”元嘉之礼尚往来,“你也紧得爸爸要升天了。”

元最得寸进尺地追问:“那我是你操过的……最紧的吗?”

“……”元嘉之又一次头疼,这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清奇的脑回路?他该回答什么?答什么不都是错的吗?

他只得转移话题,把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儿子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求他暂时闭嘴。元最不大喜欢自己的味道,他躲着父亲的手指,下面却咬得更紧。

身体的契合使他差点忘记是在厕所里被操,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听声音还是个学生,正愤愤地吐槽说:“这电影真他妈的烂。”

元最被这句突如其来的人声吓到,猛地收缩着自己的阴道,绞得元嘉之又爽又疼。他报复似的猛烈插入,拿阴茎当着教鞭、教训不听话的儿子。

元最被操出了眼泪,差一点就要哀嚎出声。

外面仍旧在聊:“当初是谁拉着我看的?”

“那不是为了看女神吗?”

另一个人“呸”了一声:“看一眼能干嘛?能睡到还是怎么的?”

“滚吧你,女神是拿来睡的吗?是要供在心尖儿上的。”

“操!你恶不恶心啊……”

两人的声音渐远,元最也慢慢放松下来,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呻吟。

元嘉之使劲拍他的屁股,嫩肉被打得泛起涟漪。他咬着儿子的脖子问:“怎么松了?喜欢被别人听?”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无名邪火,一张口又是言不由衷:“还是想让他们进来一起操?”

元最骂他“混蛋”,却因为这句话而流出了更多的水。元嘉之感受到了这股突然的热流,便恶狠狠地警告着儿子:“你是我的,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这样的父亲,元最还是第一次见。他转过头想要看清父亲的表情,想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情说了这句警告,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元最爱极了这样的强势,仍旧觉得这太温柔,便火上浇油地反问了一句“凭什么”。

“凭什么?”元嘉之被气得半死,他不顾一切地冲撞,恨不得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正在操亲生儿子,更恨不得就此和他同归于尽,一张口几乎是在吼叫:“凭我是你老子,凭你被我操得爽哭,凭我他妈爱你爱得要死!”

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在这个狭小的厕所里,在儿子的身上,在暴怒的当头。不再只是模棱两可的“我也是”,不再只是自欺欺人的逃避,而是一句坦坦荡荡的“我爱你”。

元最简直要失声痛哭,他等这句话等了整整五年。一时间,上面和下面一起泛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执着什么,只是一句虚无缥缈的表白,还是一份自以为嗤之以鼻的仪式?

他们上半身齐整,下体却紧紧相连。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湿泞,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引得默契的呻吟。

这本不算天时地利,可他们却一边交欢一边交心,一边抽插迎合、一边互诉衷肠。

父亲说“我爱你”,儿子却回“你要捣进子宫里了”;等到儿子暂时不用下半身思考、柔情蜜意地答一句“我爱你爱了好多年”,父亲却又妄图把手指也塞进儿子的阴道,半恐吓半开玩笑地说:“我摸摸子宫在哪,待会专往这里射。”

元最觉得小小的阴道要被撑破,他骂父亲是神经病,“射了也白射,又不能怀孕。”

“怎么不能了?”元嘉之在他的颈间烙着一个又一个吻痕:“医生说的是‘按理说’,咱们乱伦的按的哪门子理?”

元最一边挨操一边胡说八道:“嗯……儒家伦理……”

“嗯?哪一条?”

“父为子纲。”

元嘉之不免发笑:“历史老师是这么教的?”

“不是,”元最在父亲的怀里摇头,“生物老师教的。”

“生物老师讲这个?”

元最又骂父亲笨,风情万种地喊了声“元老师”。

元嘉之被叫得性趣盎然,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胯下,元最又卖力地去迎合,不小心就撞在了门上、起了个不小的包。

元嘉之连忙去看,儿子却满不在乎,称之为“爱的勋章”。

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元嘉之不知疲倦地操着儿子的阴道,听他压抑着浪叫,又见他红了耳根、小声地说:“爸爸,我想……尿……”

“尿啊。”

元最却不动,他明明已经憋到了极限,却因为害羞而继续忍耐。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体会到羞赧——被操射就罢了,操尿也太丢人了吧……

元嘉之了然,他握住儿子的阴茎,同时刺激着儿子的阴道,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给儿子把尿。幼年错过的一切都在以另一种方式做着补偿,他追悔莫及而又甘之如饴。

“宝宝,没关系,”他含住儿子的耳垂,“尿吧,爸爸想看。”

元最几乎是哭着尿了出来,羞耻感顿时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被爸爸操尿”似乎都成了一件光荣的事情。他浑身酸软,小声地说:“元嘉之,你就是个混蛋。”

元嘉之被骂得开心,他揉着儿子的阴茎,笑着说:“还有更混蛋的呢。”

“什么?”

父亲的语气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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