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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苦恼:“爸爸也想尿,怎么办?”

元最下意识想说“那就尿啊”,可这意味着父亲就要从他的阴道里拔出去,意味着他会顿时失去这份要命的快乐。

他习惯了被塞满,又如何能忍受那样的空虚?于是,他急切地邀请着自己的父亲:“爸爸,尿进来。”

这话像是打开了一种开关,元嘉之在儿子的命令下瞬间喷涌而出。他在那个狭窄温热的甬道里发泄着另一种生理欲望,像是一个肮脏的野兽。

元最接纳着父亲的一切体液,汗液融进皮肤,尿液和精液则被下体吞噬。这些液体一前一后地灌满他的肚子,他暂时无法消化,只能形成一处明显的凸起。

父亲抚摸着那个凸起,像在抚摸着一个生命。他深情款款地说:“宝宝,好像怀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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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点重口,慎入。

第14章 感恩大会

天气越来越热,阳光照在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人烧死。

元最讨厌死了这样的天气。他近日心情不好,一方面因为连续的大晴天,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欲求不满——临近期末考试,父亲不再无条件接受他的求欢。

即使他第一百次重申这对学习没有丝毫影响,还是无法说服父亲天天操他,甚至连最管用的“你是不是不行”都不再奏效。

他因此成日里摆着一张臭脸,和以往的“老子不想理你们这些垃圾”不同,这次脸上写着的字是“谁烦我我就杀谁”。

饶是如此,仍旧有一个不怕死的林锋,他自作多情地尽起了模范同桌的义务——被无视一百次,也要问第一百零一句“你怎么了”。

元最被问烦了,终于没好气地回了句“性生活不和谐”。他本以为绝对能让这个烦人精闭嘴,没想到对方却又热心地追问:“怎么不和谐了?”

元最回答说还能怎么不和谐,无非就是一个想要、一个不给。

对方立刻热心地给出了建议:“吃伟哥啊。”

“……”元最总算给了他一个眼神:“你认真的?”

林锋一本正经地答:“当然,重振男人雄风。她好,你也好。”

元最立刻给了他一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为首次向别人诉说烦恼而追悔不已。我在这儿跟你敞开心扉实话实说,你不能提供建设性意见也就罢了,还给我讲荤段子算怎么回事?

在他烦上加烦的时候,偏偏又接到一个更烦人的通知——周五下午在操场召开感恩大会,要求全体学生和家长一起参加。

元最相当恶心这种场合,浪费时间不说,就算参加人员真的能被逼出一些奋进情绪,可这玩意儿不就和高潮一样,持续一会儿就没了吗?人不可能做一次爱就爽一辈子,自然也不可能因为一次激励就能重新做人啊。

不过,看在他爸因此请半天假陪他的份上,他对政教主任的辱骂由三次减少到了两次半。

周五那天,元嘉之打扮得人模狗样来陪儿子开会,白衬衫牛仔裤,说二十岁估计也有人信。

元最一闻到那股高级香水的味道,就忍不住去踩他爸的鞋,“又不是来相亲的,你捯饬这么骚包干嘛?”

他爸觉得委屈,我这不是给你长脸吗?

元最气得肺都要炸了,根本没空管什么长脸不长脸的事。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有三个女生问他“你哥有没有女朋友”了,他简直要被逼疯,这得瞎成什么样,才能把一个马上就三十五的老男人看成是他哥?

再说了,就算是我哥,和你们有狗屁关系?

他简直想冲她们大喊:“女朋友没有,儿子倒是有一个,往死了爱又往死了操的那种!”

大会在烈日当空下开始,元最闷闷不乐地坐在班级最后。他撇着嘴看了他爸两眼,面无表情地扣上了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他爸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揽过了他闹别扭的肩膀。

他正在想用什么办法去哄儿子,前面的男生却突然转过来、往元最手里塞了个东西。他探过头去看,只看到一颗糖。糖纸是紫色,应该是葡萄味的。

一个男生给另一个男生送糖是什么意思?不同口味的糖是不是就和不同品种的花一样?玫瑰花代表爱情,那葡萄味代表什么?元最不是不爱吃甜食吗?他爱吃葡萄吗?这小伙子还长得挺帅,好像比元最还要高……那么,一个又高又帅的男生给儿子送葡萄味的糖,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一步步推导着这个幼稚的问题,根本没看到元最到底有没有吃那颗糖。

元最当然不知道父亲正在钻什么牛角尖,他在又臭又长的领导讲话中翻开了藏在地理书中的小说,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尽管大会严令禁止看书,但学习和看书怎么能一样呢?利用碎片时间学习可是会被表扬的啊。

他看得津津有味,偶尔也会竖起耳朵听两句。主讲嘉宾据说是花大价钱请来的,一次出场费少说也有五位数。

在听到他说“鼓掌是一种相当重要的礼仪,双手举过头顶才是真正的尊重”时,元最又看了一眼手里的书、差点就笑出了声,连忙戳他爸的胳膊。

元嘉之立刻转过头看他,却见他用食指指着一行字:“传销组织的特点之一,要求双手举过头顶鼓掌,以‘鼓舞士气’。”

此情此景,他也忍不住笑了。

他们就好像两个不好好听课的差生一样,在其他人都整齐划一正襟危坐的时候,凑在一起看一本“应景”的犯罪小说。

“鼓掌礼仪”之后,台上的男人又开始了另一个话题——母爱。鬼知道他是按什么逻辑把这两样东西串联起来的,总之他声情并茂地讲起了聋哑小女孩和母亲买年糕的故事,催人泪下的音乐在此时响起,顺理成章地惹哭了很多人。

元最没有哭,不仅因为这个故事听过很多次,更重要的是,学校强制他们天天唱那首由此衍生的感恩歌曲,每天两遍,要伴着手语一起做,还要打分、排名、奖惩。

在这件事上,他承认自己的冷漠,但并不以此为耻。在他看来,情感和精神固然需要通过形式表现,可若是形式过了头,并且需要进行评比、分什么优劣高低的话,那便是本末倒置。

他不免看向父亲——他也没有哭,但和自己不同,看起来大抵是有些触动的。

元最想,父亲也许是想到了奶奶。在他模糊的记忆里,奶奶话很少、做饭很好吃,每次打电话她都会叫父亲的小名,总是嘱咐他吃好喝好、不用省钱。

这样的故事搭配着这样的音乐,想必任何一个人都会想到自己的母亲。元最也企图去想,可却怎么也想不出一副完整的画面,他的诞生造成了母亲的死亡,或者说,母亲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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