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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的东西,轻笑着问:“买内衣送跳蛋?哪家店这么会做生意?”
儿子又红了脸,他直接把东西扔给父亲,又羞又恼地说了句“爱信不信”。
元嘉之被丢得开心,也不再逗他,而是又抓起了一大块奶油,全都抹在了儿子的后穴。他把跳蛋放在穴口,坏心眼地宣布道:“要喂兔子吃胡萝卜了。”
下一秒,活的阴茎和死的跳蛋同时插入了儿子的两张嘴,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
在阴茎终于被吞进去的同时,元嘉之点开了跳蛋的开关,他调整着抽插的频率,试图让前后达到最和谐的平衡。
前后穴同时容纳着两个东西,阴道和后壁同时被大力地操着,好像父亲真的在用两个鸡巴操他,又好像是一根阴茎同时连接着两个器官,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爽,元最忍不住哭嚎起来。
元嘉之低头吻他的泪:“哭什么?”
“爸爸……”元最泣不成声,“我……我要被操坏了……”
元嘉之一边狠命冲撞、直往花心捣去,一边温柔地唤着“心肝”、“宝贝”,哄他说怎么会,宝宝这么棒,怎么会被操坏。
片刻后,他突然感到一阵无名邪火涌上了心头。在这股火的指引下,他粗暴地撕扯起了儿子的内衣,薄薄的布料很快被他扯坏,耷拉着挂在胸前,衬得双乳更白。
他看着那两团瓷白滑嫩的肉团,立刻埋下头去吸。他使了极大的力气,良久后才抬起头质问儿子:“为什么吸不出奶?”
元最故作惊恐地看着父亲,似乎是被吓怕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元嘉之又拍他的屁股,让他把它撅高一些。元最却突然不听话起来,他摇着头说:“我不要。”接着,他故意偏过头,露出了枕头下的项圈。
“爸爸,”他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宝宝不听话,你把他绑起来好不好?”
元嘉之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套皮质的东西,那股邪火因此燃得更旺。此时此刻,他的脑子被烧得只剩一个想法——把儿子绑起来。
他暂时拔出自己的阴茎,将元最翻了过去,摆成撅起屁股趴着的姿势。接着他拿起绑着锁链的项圈,把它往儿子纤细的脖子上套去。
元嘉之抓住锁链的一头,儿子便乖乖低下头、双手撑在床上。尽管他非常不想用这个比喻,可这的确很像在牵一只狗。
跳蛋还在儿子的体内震动着,内裤上的那条尾巴随之而有节奏地晃动,这幅画面让他阴茎发痛,难以自控地再次插进了儿子的阴道。
“啊……爸爸……”元最把屁股撅得更高,“再插深点。”
元嘉之用另一只手揉儿子的乳头:“宝宝,兔子尾巴不适合你。”
“那什么适合?狐狸吗?”元最摸了摸自己的尾巴,“得了吧,你们男人明明就喜欢这样的。”
元嘉之又被“你们男人”这个称呼逗笑,他吻着儿子颈上的痣问,“哪样的?”
“表面清纯……啊……越操才发现……越……越骚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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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小妧
第16章 生日(下)
这句回答让元嘉之掰过儿子的头、居高临下地端详起了他的脸。单看骨相,用“清纯”一词形容本是绰绰有余。
只是放在此刻却太不恰切,因为它早已被情欲染透了,端的是双颊潮红、媚眼如丝,勾人而自知。
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张红唇上,抚着它问:“还涂口红了?”
“没有,”元最摇头,“是爸爸亲的。”
他这一摇,锁链便跟着脖子一起晃,霎时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这无疑又激起了父亲的凌虐欲。他猛地凑上已被吸肿的唇,不似在亲吻,倒像是啃咬。
父子俩忘情地吻着,甚至分不清是谁先出了血。元嘉之用嘴蘸着鲜血涂抹着儿子的唇,抹够了方才问道:“这个口红喜欢吗?”
元最舔着自己的嘴角,餍足地说了声“喜欢”。
浓重的血腥味让他兴奋不已,即使他平时极爱父亲的温柔,在床上却更想被粗暴地对待,见血、窒息、甚至是昏死,凡此种种,都会让他高潮迭起。
“爸爸,”他抚摸着颈间的项圈,不无遗憾地抱怨道,“你绑得太松了。”
元嘉之果然又中了圈套,他拽紧锁链将儿子拉向自己,同时狠操起了他的穴。他一手攥着链子、一手拍打浑圆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掌握着身下的男孩。
元最顺从地跪着,随着操动的频率而抬起屁股,不是父亲在打他,而是他上赶着把屁股贴向父亲的手掌。
他的皮肤太嫩,轻轻一碰便会烙下印记。这些痕迹都是他和父亲欢爱的证明,和射进肚子里的精液一样,即使有一天肉眼看不见了,当时的触感却会一直被皮肤铭记。
元嘉之又把蛋糕抹在儿子光滑的背上,缓而重地舔舐了起来。
感受到父亲的舌头在背上游走,元最又痒又酥,一边呻吟,一边骂他浪费,他在意乱情迷间告诉父亲真相:“元嘉之,这是我亲手做的。”
做这个蛋糕时,他的左边是一个初中女生,右边则是一个超不过十岁的小男孩。整家烘培店里,只有他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生。十几个人同时在店里耐心地做着甜品,有的是给父亲做礼物,有的是送给男朋友,元最和他们都不一样,毕竟父亲就是他的男朋友。
店员夸他有天分,第一个蛋糕就很成功,可他只看了一眼歪掉的玫瑰,就毫不犹豫地把它倒进了垃圾桶。
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他总共做了七个蛋糕,最后才因为时间关系勉强接受了这个“失败品”。要说浪费的话,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元嘉之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地愣了一下。三十五岁本不是为一个手工蛋糕而感动到落泪的年纪,可他却的确红了眼眶。他几乎能想象到儿子做它时的场景,一定是一丝不苟而又小心翼翼,怕是一条线歪了都要从头再来。
可是感动之余他竟然又生了更深的欲念,脑海里刚刚还是戴着白色围裙做蛋糕的儿子,下一秒却又成了被自己从后面插入的画面。他为自己的精虫上脑而懊悔万分,却又实在是难以自控。
“宝宝。”他吻着儿子的脊柱,一会儿“谢谢”,一会儿又说“对不起”。
元最统一回答说没关系,毕竟这个蛋糕里有着一味不同寻常的东西。它来自于同桌林锋,对方神秘兮兮地把东西递给他时说道:“兄弟,送佛送到西,信我,实践是检验认识真理性的唯一标准。”
他压下心头的吃惊,相当诚恳地道了声谢,林锋连忙摆手说不用,“我家是开药店的。”
元最想说他谢的不是这个,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也是在那一刻,他意识到,他或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