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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了他的出生,所以他注定只能联想到鲜血和哭嚎。

他能回忆些什么呢?时至今日,他甚至还不知道母亲的名字。

台上的人越讲越激动,他由母爱过渡到了感恩,这次倒是能看出一些逻辑。大多数人都听从他的指令——家长握住孩子的手,孩子拥抱家长。

元嘉之父子是少数人,不是因为他们不听话,而只是由于,从大会一开始,二人的手便一直是紧握的。

元最此时正沉浸在无边无际的联想中,根本没有听到台上说了什么,就突然被父亲拥入怀中,双眼紧贴着他的双唇。

这个拥抱的开始显然无关情欲,可元最只要一接触到父亲的身体,思考器官便会开始下移。

这一刻,在他异于常人的思考里,父亲正亲吻着他的眼睛。如果眼睛果真是心灵的窗户,那就是说,父亲正在用嘴巴撬开他的心口。

很可耻也很不合时宜,他的下面又开始流水。

这一刻他庆幸自己是个怪物,因为内裤湿了、别人看不见也感受不到,而要是阴茎硬了,起码父亲是会知道的。

那未免太羞耻了,不是说对着父亲发情羞耻,而是,在别人都在为亲情而感动时,他却又一次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自然而然地,湿了就会痒。如果他的脑子真的完全长在了下面,此刻便会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当着几千人的面求父亲操他。可他偏偏还有些理智,便只能夹紧双腿忍耐。

这个会到底要开到什么时候呢?一次又一次制造感动到底有没有必要呢?人们在此刻紧紧相拥、诉说自己的愧疚和谢意,甚至大喊“我一定会报答您”、“我再也不会惹您生气了”,到底该算是誓言还是谎言呢?喝了鸡汤打了鸡血的状态能持续多久?鸡骨头被吐完后,鸡是不是白杀了呢?

操,我想这些干嘛?我只是一个想做爱的小男孩罢了。

意识到思绪越飘越远时,元最终于回抱住了父亲。他正享受于一个人自顾自的偷情时,就又听到了那段听吐了的前奏。

煽情为什么总是要放音乐?做爱为什么一定需要前戏?我爸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一边操我、一边勒紧我的脖子?

第一句歌词响起时,元最想的是:那个什么伟哥,到底能不能让我如愿以偿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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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又吹风,胜似羊癫疯o(╥﹏╥)o 晕晕乎乎地说晚安

第15章 生日(上)

那天开完会之后,元嘉之便去外省出差了,计划是十天左右。元最本来就欲求不满,这下倒好,屋漏偏逢连夜雨,干脆两地分居了。

即使父亲每天早晚各一个电话,元最还是想他想得要死。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复习,一边悄悄给父亲准备生日礼物,期末试居然还考得不错。

他将此归功于自己的财迷属性,因为学校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期末考试前五名不用交下学期学费。即使他们家也不缺那千儿八百的,但只要能给他爸省钱,他就乐意去干。

一周后,在儿子的催促下,元嘉之紧赶慢赶回来了。下飞机后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原来今天不仅是夏至,还是父亲节。

他心想,元最这么催我,该不是要给我过节吧?

以往每年父亲节,儿子都会给他准备礼物,还会亲手写一张贺卡。今年二人的关系不同往日,他倒是相当期待会收到什么惊喜。

元最没来接他,他也没有在意,而是怀着这样的期待、匆匆赶回了家。他火急火燎地开了门,本以为会收到一个热情的拥抱,却只看到了冷冷清清的客厅。

这孩子去哪了?不是他催我回来的吗?怎么我好不容易赶回来了,却连个人影也见不着?

他正疑惑着,就在客厅的小黑板上看到了儿子的留言:“爸爸,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元嘉之只好先去浴室洗澡,洗完后却怎么也找不到吹风机。他只好去卧室找备用的,一进门却看到了一个半人高的蓝色纸箱,侧面还打着一个蝴蝶结。

元嘉之想,这大概就是儿子准备的惊喜。这么大一个箱子,不知道他怎么搬进来的。他满怀期待地掀开盖子,一个人却突然从里面蹦了起来:“爸爸!生日快乐!”

元嘉之愣在了原地,不是因为他忘了今天还是他的农历生日,而是他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箱子里的人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不假,可是他的打扮,却让他恍如梦中——元最全身只穿了一套黑色镂空的情趣内衣,蜜桃似的双乳半露半掩,隐约能窥见娇艳欲滴的乳头;下半身就更让人血脉喷张,薄纱下的丁字裤已足够令人遐想万千,偏又配着一根雪白的兔子尾巴,倒真是纯而又欲、相得益彰。

元嘉之愣了半晌,才被一声“爸爸”唤醒。他愣神的工夫,儿子已经害羞似的缩在了被子里,指着床头的盒子问:“我和蛋糕,你先吃哪个?”

他呆呆地走过去,故作冷静地拆起了蛋糕。在扑面而来的食物香气中,他一把掀开了包裹儿子的被子,吻着他的眼睛说:“一起吃。”

蛋糕上的樱桃被他噙在口中喂给了儿子,他亲吻着他的口腔,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儿子热情地迎合着这个阔别已久的热吻,同时解起了父亲的扣子。

“宝宝,好想弄脏你。”元嘉之的胸膛贴着儿子半露的胸,那样的触感简直叫他酥了骨头。他紧贴着那对软肉,用自己的乳头去亲吻那两颗逐渐发硬的嫩尖儿。

元最被蹭得水流不止,他急切地扒着父亲的裤子,求他快些。

元嘉之于是将想法付诸实践,直接用手抓起一块蛋糕,把它均匀地抹在了儿子身上。他从嫩白的脖颈开始“吃”起,奶油蛋糕入口即化,他吃不够,便吸起了更加香甜的肉。

元最被他舔得淫水直流,却迟迟得不到满足,他礼尚往来地啃着父亲的脖子,让他别只顾着填饱肚子,好歹也喂喂他。

元嘉之问他哪里饿,他立刻回答说“下面”。

这个答案不能让父亲满意,他用发胀的阴茎顶着儿子的内裤,这东西根本不用脱,本就有开好的洞。他难以自控地想要插进去,却故意只在洞外徘徊。

元最难耐地扭起腰肢,那根小尾巴便随之在父亲的手里乱动。元嘉之摸着它,询问它的主人:“下面有两张嘴,哪个更饿呢?”

儿子诚实地答:“都饿急了。”

“那怎么办?”元嘉之用阴茎鞭打前面的嘴,“爸爸只有一个鸡巴。”

元最霎时红了脸:“有……有别的东西……”

“嗯?”

“这个不是我要买的,”元最摊开自己的手,“是商家送的。”

元嘉之看着他手里胡萝卜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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