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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不想被那个顶着梨花烫的非主流酒保看扁,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一大口。就算真是尿,也得喝出潇洒的气势。
他正压抑着恶心伤春悲秋的时候,旁边的椅子上突然坐了一个人,吹着口哨喊了一声“美女”。
元最闻言转过去,甜甜地冲他笑:“请问,你哪只狗眼看出我是女的了?”
被明目张胆骂了一句,对方却一点也没有恼,而是像个假绅士一样说话:“抱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又重新被勾了上来,元最半醉半醒地看着这人,在考虑到底是吐他衣服还是裤子上。
这人被骂过后,不叫“美女”、改叫“美人”了。他毫不掩饰赤裸裸的眼神,反而凑近元最,问他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喝酒,又说这里太喧闹、不适合谈情,“一群人的画面太拥挤,两个人才刚刚好。”
元最是真的撑不住了,他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恶心的话,“哗”地一声就吐在了对方的裤子上,又一次在心里骂起了移动支付。
操,把钱甩他脸上让他买新裤子多爽啊,现在怎么办,举起二维码让他扫吗?
一码归一码,即使这人对他进行了几句言语骚扰,可他也的确弄脏了他的裤子,理当说一声“对不起”。
对方竟是又没发火,他用卫生纸擦着自己的裤子,又递给元最一杯水,“以德报怨”似的让他解解酒。
元最晕晕乎乎地接了,本来是想着漱口的,却鬼使神差喝了下去。他喝了一口又一口,和刚才那杯“尿”比起来,这简直就是给神仙喝的啊。
一杯水眼看着就到了底,好喝是真的,可似乎也没什么解酒的功效,怎么反倒更晕了呢?不只晕,而且热,燥得他想脱衣服。
旁边的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很快付了账,拖着这个傻乎乎的小男孩往外走。
老天爷,今儿这是撞了什么大运了,这么漂亮的宝贝也能让他遇上?他看着这张唇红齿白的脸,根本止不住猥琐的笑。
元最浑身都在发软,他想要呼救,一张口却又变成了绵软的呻吟。感受到男人的手在屁股上揉捏,他恶心得要吐,身体却因此更加燥热。
在酒吧被下药的狗血剧情竟然能发生在他身上,他后悔得要死,他明明听过无数遍类似的忠告:不要一个人来这种场合,更不要喝陌生人给的东西,却还是在盛怒之下忘了一切教诲。
如果非要追根溯源的话,是不是也不该离家出走?
屁,老子是受害者好吗?一切明明都是元嘉之的错,你他妈不会起名儿就算了,怎么还不会找人啊?这么长时间了,你他妈现在在哪啊?
“哥哥,”元最用最后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我们要去哪啊?”
对方又捏他的屁股:“你说去哪咱就去哪。”
“我……”
药劲仿佛能窜进脑子里,元最此刻根本无法思考,他终于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爸爸……”
“怎么一会儿哥一会儿爸的,乖,到床上想叫啥就叫啥。”
男人搂着他,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车。他加快速度往前走,却突然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我操你妈!”元嘉之终于姗姗来迟,他又一次在大白天打架,又一次动了杀人的念头。
与此同时,元最终于痛哭出声。
多悲哀啊,他在元嘉之面前,每一次都是这么不堪。即使这次是他硬气地跑出家门,最后还是需要父亲救他。连愤怒都不能理直气壮地延续,他才明白,自己才是真正的懦夫。
似乎过了很久,他被父亲拦腰抱起。他恨不得咬破对方的动脉,却又不由自主攀上了他的脖子。下面早已泛滥成河,他又一次请求父亲操他。
元嘉之吻他的发顶,“乖,我们先回家。”
“你操我吧,我被下药了,我要死了……”他再一次放弃自尊,或者说他在父亲面前,从来没有自尊可言,“求求你,可怜可怜我。”
元最啃咬他的脖子,却不再喊一声“爸爸”。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他在父亲的怀里发着骚,他说你放我下来,你操我吧,就在这里,我的屄真得好痒,你帮我止痒好不好,我求你。
元嘉之抱他去了最近的旅馆,在一起这么久,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开房。第一次本该在一个浪漫的日子、选一间床上铺满玫瑰花的房间,没想到却草率地发生于一百块钱一晚的小旅馆。
无巧不成书,这居然还是一家情侣酒店。他看着俗不可耐的红色装潢,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放到了床上。
像来时想好的那样,他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他说对不起、宝宝,都是爸爸的错,我不求原谅,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元最急不可耐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他本就重欲,被下了药更是火上浇油,根本没心思听父亲的道歉。
他抬起脚踹地上跪着的人,质问他在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废话,他不要听什么道歉,只想被狠狠地操。
元嘉之只得暂时作罢,他抱起儿子走向浴室,本不想用这里的浴缸,可怀里的人却像是没了骨头,软成一滩根本站立不住。
他来不及脱自己的衣服,只顾给儿子清洗,却突然被抓住领带拖进了浴缸。
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元最抓过父亲的手贴向他湿透了的阴道,“元嘉之,你怎么这么狠?我都湿成这样了,你还不愿意操我?”
他被情欲折磨得口不择言,瞪着父亲说,你要是再晚来一步,这里插着的就是别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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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又又又一次坏了,手机排版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大家凑合着看叭,晚安(? . .? . `)
第19章 颠倒
知子莫若父,这句话果然能让元嘉之发疯。只是他仍旧没有如儿子所愿、脱下裤子插入他的阴道,而是捏着他的下巴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要操就赶快,”元最毫不畏惧地直视父亲,“你不操,有的是人想操我。”
元嘉之差点甩他一个巴掌,最终却只是捏紧自己的拳头。他质问儿子,你把我当什么,又把自己当什么?
元最没工夫也没心思回答这个问题,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痒,所需要的不过是一样止痒的工具而已。
父亲不给,他便拼命把手指往阴道里塞。可是他那根没沾过阳春水的指头,又如何能跟父亲粗长的阴茎相比?
越得不到满足就越渴望,越渴望就越疯狂,他毫无章法地动着自己的中指,简直要抠出血来。
元嘉之最受不了他自虐,这一招屡试不爽。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脱下了湿透的裤子。
他们面对面坐在浴缸里,一个欲火焚身,一个五味杂陈。元嘉之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