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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手,换自己的阴茎进去,一下就插到了底。

里面好烫又好湿,像是地狱和天堂的融合体,他进入过这里无数次,每次却都有新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阴道?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它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像是一件穿上就脱不下的衣服。

插入的瞬间,元最终于满足地叹了一声。真好,他长着一个屄,而父亲又长了一根鸡巴。无论他们有多深的矛盾多大的代沟,只要一个插入另一个、一个包裹另一个,只要父亲用这根鸡巴操他,他们就是最密不可分的一对。

这根鸡巴操出了他,现在又在操他,这简直像是前世今生的话本。他迎合着父亲的操弄,主动盘上了他的腰。

在被操得七荤八素时,他还有空思考,我是不是由我妈投胎而成的?她死得太急而我又来得过早,我们的灵魂在那一刻撞在了一起,所以我才会又有鸡巴又有屄。

他从母亲的阴道里出来,父亲又进入他的阴道,这是一场多么伟大的循环啊。元最这么想着,突然哭出了声。

他总会在做爱时哭,可以前都是一边呻吟一边流泪,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地痛哭。

元嘉之被吓了一跳,他强忍着停下了动作,却立刻被儿子咬住了肩膀,他一边哭一边命令他:“元嘉之,要是敢拔出去你就死定了。”

他只好继续操动、斟酌字句询问儿子怎么了。元最却只是哭,同时继续啃咬父亲的肩膀,他发了狠,很快就咬出了血。他的泪水不断流在伤口上,像是在撒盐。

“元嘉之,”他亲吻着惨不忍睹的伤口,“我真的好怕,为什么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遇上这种事?”

元嘉之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他把儿子搂进自己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背,他说这不是你的错,都怪爸爸,一切都怪爸爸。

“当然怪你,怪你把我生出来,怪你给我起这么个名字,怪你不把我锁起来,”元最哭得更厉害,“你要是把我绑起来一直操我,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他又发狠咬上了父亲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说恨他。

元嘉之只能受着,如果儿子现在想杀他,他甚至会毫无怨言地递上一把刀。只要能平息他的愤怒和悲伤,他情愿去做任何事情,杀人放火也在所不辞。

可这一切只是后知后觉的弥补,他根本无法穿越回去掐死那个自私自利的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抹除过去的一切伤痛。

“宝宝,”他吻上儿子并不明显的喉结,把它吞进嘴里抚慰,“爸爸做什么,你才会好受一点?”

因为这个动作,元最又开始流水。他觉得自己好没用,一碰就会发骚,要是没了父亲、没了父亲的阴茎,他该怎么存活?

他并不理会父亲的问题,床上不解决床下的事,这是他的原则。

他用沾满淫液的手攀上父亲的后背,被操得深时就肆无忌惮地抓他,像父亲把阴茎嵌入他的下体一样,他也发泄似的嵌入自己的指甲。

他的嘴也暂时离开了父亲血肉模糊的肩膀,向下亲吻父亲的胸口。那里也有两个乳头,他学父亲的样子把它含进嘴里,用舌头去舔、又用牙齿去啃。他情不自禁地叫他“爸爸”,问他为什么这里吸不出东西。

元嘉之被弄得酥爽,他们的位置似乎颠倒了,他才是被掌控被玩弄的那个。他问儿子,你想吸出什么?又用阴茎使劲鞭打他的阴道,企图扳回一局。

元最吃吃地笑,说自己好想喝奶啊。他由奶粉喂养长大,从来没喝过一口人奶。以前不觉得这是个遗憾,现在才开始讨要。

元嘉之一把抓住儿子的左胸,把逐渐长大的肉团放在手里揉捏,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一个乳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揉弄,感受它在自己的手里变大变硬,“宝宝,你可以喝自己的。”

元最猛地啃咬父亲的乳头,委屈地说,我倒是想喝,我没有啊。

“有的,”元嘉之把它含进嘴里,发出吃奶的声音说,“好香。”

元最被吸得缩成一团,骂他爸是个大变态,他爸又毫不客气地回敬他是个小变态。两个变态凑在一起又能干什么,一个吃一个的奶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浴缸太硬,元嘉之便抱起儿子往床上走。他的阴茎仍埋在儿子体内,走路时也一刻不停地操动着。这个姿势简直让二人的下体长在了一起,元最把腿夹得更紧,用阴道感受着父亲的每一处褶皱。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完全不够,为什么还是不能完全贴合在一起?要是这里也长着牙齿就好了,他就能把它咬断,随时随地享受它的操弄。

在后背接触床的一瞬间,元最又爽得叫出了声。这似乎是个水床,触感又软又凉,简直就是专为做爱准备的。

不仅如此,它还模仿古时的闺房,红纱收起后像是一处密闭的小天地。元最白得发光,四处又是妖冶的红,真可谓是洞房花烛、美人玉体。

元嘉之从正面抽插,将腰间的双腿移到了肩膀上,以便进入得更深。儿子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下面又在不断出水,哪里都是水汪汪的,反倒教他口渴难耐。

父亲一下比一下撞得猛,元最忍不住要浪叫:“啊……哥哥好大,人家要被撞坏了……”

元嘉之哭笑不得,这下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把狂野派变成了娇羞派?他顶得更深,问儿子:“谁是你哥哥?”

元最狡辩说,长兄如父、父如长兄。他只得笑着投降,任他胡乱去喊。

“爸爸,”元最睁大眼睛问,“你慢点,床破了怎么办啊?”

他嘴上这么说,右手却抚摸着父亲露在外面的两个囊袋,想把它们也塞进自己的阴道。

元嘉之配合着儿子,他也很想把整个阴茎都塞进去。他隔着儿子的肚皮摸自己的东西,满不在乎地说,破了就破了。

“那水就全部流出来了呀。”

“流出来不好吗?”元嘉之意有所指,“流出来不才爽吗?”

元最骂他讨厌,又说流出来要把他淹死。

父亲把手伸向他的阴道,摸他湿漉漉的毛、又摸他藏在里面的肉,挑衅似的问,这么点儿水就能把我淹死吗?

元最说不过他,只能孩子气地收缩着阴道,用这张嘴战胜父亲。他夹得父亲缴械投降,把全部子弹都发射在了他的体内。

发泄过后,元嘉之伏在儿子身上,他仍旧停留在里面,仍旧被狠狠地吸住不放。

元最突然又叫了一声“爸爸”,他哑着嗓子说,爸爸,我曾经真的想过,为什么不能给你生个孩子?我想你应该是想要一个正常孩子的吧。

他又说,即使生物课上学过,近亲繁殖生出来的不会是正常孩子,他还是忍不住去想,万一呢,万一老天爷大发慈悲,不让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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