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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膏向纪远宁介绍,“这种药叫前列腺素E2,等会我会涂在你的阴茎上,检查阴茎内部的血管是否通畅。”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欲,念出生殖器的名字时也毫无波澜,倒是纪远宁像是被这两个字烫了一下似的慌张别开视线,手指蜷缩得更紧了,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细的“嗯”。

“那我要开始了。”

是自己太过紧张以至于出现错觉了吗,纪远宁默默腹诽,明明萧泽屿的语气十分正经,一直以来也表现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可他总感觉对方的开始说得像是“我要开动了”。

记事以来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下一秒就被只见过两面的相亲对象兼主治医师松松地握在了手里。修长的双手将冰凉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他的性器上,手法娴熟地来回抚弄着。萧泽屿的手指节分明时颇有攻击性,戴上手套后显得温润了些,浅白的手套和性器贴合在一起,居然有着让人口干舌燥的美感。

纪远宁本想在他伸手的刹那闭上眼睛,然而双眼似乎没有接收到大脑发出的信号,一瞬不眨地盯着萧泽屿的动作。或许是药膏被手掌的温度捂热了,又或许是药膏在发挥着作用——总不可能是纪远宁对面前的这幅怪异又色情的画面有了反应,他只觉得下腹倏地窜升起一股莫名的热流,连带着脸庞也一同开始升温沸腾。

未等他从触碰中咂摸出快感,那双手就毫不留情地放开了他。紧接着,在两双眼睛的密切注视下,纪远宁的阴茎竟真的缓缓站了起来,直至完全充血,青筋显露,就连方才色泽粉嫩的龟头也变得红润,被萧泽屿用拇指抹过前端时还很有活力地跳动了一下。

纪远宁一时间都忘了要害臊,唯有呆呆地看着这一幕,鼻子一酸,几乎要淌下泪来。他一改方才多看上一眼都像是要了命的态度,急迫地发问:“萧医生,这……这是不是说明……我没问题啊?”

萧泽屿并没有对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发表任何看法,眼睛还盯着他挺翘的阴茎,严谨得仿佛在做科研,陈述事实道:“在前列腺素E2的作用下能够勃起,只能说明你阴茎内部的血管功能没有障碍。”

纪远宁一颗心被吊得七上八下,又是庆幸又是担忧,忽然望见面前单膝跪着的萧医生站起身来,眼神便下意识地跟着他走。他看着对方走到垃圾桶前扯掉沾了药膏的手套,再次用那套繁杂的步骤洗了一次手,又重新扯开一副新的戴上。整个过程不过两三分钟,等他走回来重新蹲下,纪远宁才后知后觉把目光转回自己的下身,继而发现一个悲惨的事实——他又软了。

离开了萧医生的手和药物的作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迅速垂下了头,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宛如一位战败的将军,失了几分钟前的神勇。纪远宁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迷茫地抬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没了先前的拘谨:“萧医生,现在该做什么检查了?”

萧泽屿望着他,像是看着被蛇圈养在领地里的天真绵羊,露出一个堪称柔和的微笑:“我要为你测试一下射精功能。”

5

“往床边坐些,屁股抬高,腿张开。”

纪远宁忍着羞耻一一照做,面上刚褪下的红晕又有复燃的趋势。他眼下只得靠尾椎骨贴着床铺支撑着全身重量,双腿大开,视线不自然地瞥去了一边。大腿根上传来冰冷的橡胶的触感,他猛地意识到萧泽屿正于一个极近的距离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性器,脑袋里更是晕忽,身下的性器也跟着颤了一下,好像又有点要立不立的趋势。萧泽屿用手抚弄了一会就无情地将它拨到一旁,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卵蛋下方几寸的隐秘小口。

那粉褐色的穴口似乎感受到了直白的打量,微微瑟缩着。萧泽屿用指尖碰了碰,更是连带着纪远宁浑身都抖了抖。他注意到皱褶内有些湿润,不禁心里发笑,纪总想得未免太周到,看诊前连这处都做过了清洗。

纪远宁给自己清洁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在明亮的淋浴间里,水雾无法透过玻璃的阻挡攀附上镜子,于是纪远宁的身影清晰地映在镜面上,满脸都是漂亮的红晕。他塌着细窄软腰,忍着不适感,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里一寸寸送入指节。萧泽屿漫不经心地想象着那个画面,一边往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往那朵紧闭的肉花内探去,两根手指在小口上细细揉弄,手法是和脑内的黄色画面截然相反的正经。

“放松些。”

纪远宁连一声应答都挤不出来了,自认为浑身僵硬得像个木头人,殊不知底下那口穴十足的温软好哄,没被摸几下就颤巍巍地张开了缝隙。一根陌生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缓缓侵入,纪远宁忍受着强烈的异物感,直到猝不及防被长驱直入的指尖正正好好触到肠壁上的敏感点——

“唔……!”

医生的专业性让萧泽屿快速而准确地找到了前列腺,触电般的快感顿时激得纪远宁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被萧泽屿另一只手摁住了大腿,才堪堪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动。”捕食者只需要两个字就能让受了惊吓的小绵羊乖乖听话,萧泽屿屈起指节扩张着,很快往里送进了第二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开始在他最为敏感的那一处反复碾磨挖弄起来。

纪远宁哪里经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连绵的快意顺着脊柱奔腾而上,在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片烟花。他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喉间无意识地溢出几声难耐的气音。“哈啊……”他受不住一般往后扬起了头,身子几乎要支撑不住躺到床上去,脚趾蜷缩又放开,却又一副生怕弄出更大的动静似的紧咬着嘴唇。

他从来不知道只是用手抚摸那里就会如此有感觉,没一会前面软着的性器就吐出了一股动情的清液。萧泽屿注意到了这一点,便用摁着他的那只手抚上那胀成了嫩红色的茎头,食指指腹细致地抹开顶端水液,打着转揉搓起来,其他手指也没闲着,带着点力道搓弄着半挺的柱身和囊袋。

浑身上下最要命的两处全被面前的男人掌握在手中,纪远宁如何招架得住此等攻势,没过多久他的性器就哆哆嗦嗦地射出了一股股白浊,腥膻的液体溅到衬衫下摆、裸露的皮肤上,更多则落入萧泽屿摊开的掌心里。纪远宁止不住地喘息,全身好像都被从未体验过的猛烈高潮夺去了气力,用手臂半撑着床身子才能勉强立着。

空气中淫糜的气味逐渐弥漫开来,他双目微微失神,好像还没从那淋漓的快感中脱身。

而萧泽屿只是淡淡地抬眸,对上他因情欲蒸腾而朦胧泛红的泪眼,淡然地得出结论:“排精功能正常。”

他拢着手心的浊液,干脆利落地扯掉手套扔进医疗垃圾桶,一边脱着白大褂一边总结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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