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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他把退宗申请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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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我看看这是什么……退宗申请书,打扰

小裴:辞职报告交上去,就不算办公室恋情了

明天是七夕,七夕我们两个宝也要有点进度!但是怕明天来不及今天先摸一点,明天有空明天再摸!

祝朋友们七夕快乐(提前版)

第17章 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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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登仙的大能飞升而去后,手中的灵剑留在此间,若得机缘,便能生出剑灵来。

死物得仙缘,点化得生,剑灵入轮回,转世之人得天生的剑骨与剑心,剑中生者,道也在剑。

宁知,便是这天生剑心剑骨之人。

换言之,他前世是把剑,铁骨铮铮。

无情的铁剑,双修起来也是这么的无情,往徒弟身上一跨,拿着东西就要坐上去。

裴迟惊呼出声。

他这把剑,差点折断当场。

他委婉地劝:“师尊,也许法子上有些不对。”

“不可能!”

宁知断然否认,他在鬼医谷又不是在混日子,怎么可能不对?而且这可是大师兄教的!

大师兄从来不骗他,教导上也决不藏私!为了教会他双修,大师兄把他和方和泽平时怎么双修的过程全部掰碎了讲给他听,大师兄还和他讲,每当他坐在方和泽身上双修,方和泽的心情都会更好。

为了彻底消除上一次双修给裴迟带来的心里阴影,他特意专攻这个姿势,力求把每一个环节都学通透。

什么时候运转心法,什么时候调动经脉,什么动用灵力,就是合欢宗的来了,也别想做得比他好!

任何人都不能质疑他实操课的完成度,任何人都不行!

宁知板着脸,准备拿出师尊的威严,好好给裴迟讲讲双修,并带着他实践出真知。

一低头,正对上裴迟专心看着他的一双眼,心无旁骛的样子,就像还没长高时跟他学剑。那时裴迟从不喊累,如今却红了眼圈。

想到裴迟惊呼的那一声,宁知又迟疑了。

小迟好像真的很疼,难道他真的出了岔子?

可是大师兄真的是这样讲的啊!

第一步坐上去,第二部 放进去,第三步运转心法和灵力,他说重点在第三步,修炼到什么地步就看第三步灵力走得通畅与否,没听说第一步和第二步有什么注意事项。

眼见着宁知开始走神,裴迟有些不高兴,轻轻掐了他一下。剑尊铁骨铮铮,但没人知道,他腰两侧十分怕痒,轻轻戳一下,便会软了腰来。

被他这掐,宁知吓了一跳,双腿一软,不受控地跌了下来。

正正摔在裴迟的剑上。

裴迟,还未出过鞘,却已经快成了一把断剑。

但是祖师曾说过,好事多磨,一波三折,他选择忍下,把宁知往后抱了抱,让对方坐到自己大腿上,毕竟,总不能宁折不弯。

裴迟拥着他叹了口气。

“师尊,能不能让我来试试?”他轻抚着宁知的腰侧,手指滑过曾经不敢触碰的尾椎,脸上一派诚挚,“我如今大了,总得让师尊先看看我的能力,师尊才好因材施教,看看要叫我些什么,可以吗?”

宁知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身上的触碰和温泉的水一样,是往日让他忍不住困倦的舒服,看着裴迟专注请求的眼睛,囫囵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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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

通常一出剑,别人便能从你身上看出你师从何人,因为你的一招一式,都经他手。令人惊奇的是,有些人一动一行,一言一语,都能被猜出他是何人所教。

仿佛是一块打磨好的美玉,出现在聚光灯下时,每一分每一寸都刻着工匠的姓名。

裴迟很骄傲,能作为一块被宁知亲手打磨的、具有宁知风格的、处处皆出自宁知的美玉。

但不是现在。

不是他提着剑想要同宁知融为一体,却迟迟滑出进不去的这一刻。

师父进不去,徒弟也进不去,不愧是一个师门出来的。

有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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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迟在心里,又给江语记了一笔。

写那么些个书,那么多字,那么多页,那么多个不同的人,一到宽衣解带就潦草带过,有什么意思,他就想问有什么意思!

什么艳情不是低俗,文人坚守底线,只会亲吻和氛围有什么用!

他心下悲戚,勾着宁知的颈,仰头又吻了上去。

还好亲吻是让写的,他也懂了些许。

宁知其实不明白为什么要亲。

上一次不明白,这一次也不明白,毕竟大师兄的三步双修法里没讲要亲。

可是裴迟抬头亲他,偷偷张开眼睛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些委屈。

好师尊不会让徒弟委屈。

于是他也搂着裴迟,闭上眼睛,认认真真去亲。

他发现他的小迟亲他时,比温温热热的泉水,还让他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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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但摸了

摸鱼企鹅祝大家天天开心!

第18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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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一向觉得自己是个不错的师长。

他对三个弟子可以说是因材施教,教郁旻时注重塑造他的筋骨,燕凌有天赋,剑招便教得多些,而裴迟自有想法,他往往只教一二,剩下的让他自己发挥。

裴迟很聪明,修为上来后,宁知已经很多年没见他为什么事情发过愁。如今看他急得连耳朵都红了的模样,倒既新鲜又有些让人怀念。

宁知笑了笑,习惯性地拉起他的手,稳稳地握着,一如当年教人执剑般,带着他在自己身上游走。

他是老师,在教孩子上,得耐心些。

回忆着画册上的内容,宁知勾着裴迟的手指,绕着尾椎一点一点没进去。

怎样放松,怎样进去,他分明也是初次,教起人来却头头是道;哪里撞到痛了,哪里碰到又欢愉,连有关他自己的那部分,也毫无保留地说了出去。

裴迟学得快,他总是学得最快的那一个,不过一会儿,便将宁知那颗执着于教学的心,撞得什么都装不进去,同他唇间溢出的话一起,晃晃悠悠地被他拥进怀里。

背得滚瓜烂熟的心法在丹田里运转,灵力一圈一圈地转,从二人连接部位激荡出的极乐,如泉水般奔流至经脉的每一寸见。

终于宁知也有些迷蒙,趴在裴迟肩上,词不成句地感叹了声:“难怪合欢宗总说,他们修行,修的是欢愉。”

裴迟停了一瞬,侧过头吻在他耳后,问他:“是双修都会带来欢愉,还是师尊只同我这般呢?”

宁知耳后有一刻小痣,在乌黑的发丝间藏了好些年,才被裴迟找到,又抓心挠肺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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