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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骞自然不客气地环抱住他的小动物,吻他的脖子和颌角。

周弓轶在曾骞进书房那一刻,得知为何困兽般的男人不愿意穿着西装。这个高大的男人胯下半支起一大包,昭示着一种无从掩饰的性欲,让周弓轶又惊又怕。

曾骞绕到他后方,手掌探到周弓轶牛仔裤的裤腰里。缝隙很紧,但他贴着周弓轶平实的小腹,将手掏了进去,手指稍稍收拢,抚摸起周弓轶的鸟头。

周弓轶有点包茎,不严重,甚至给他的生殖器官增添了几分可爱。曾骞很喜欢用手指将那柔嫩的小肉套捋下去,见证粉色龟头怯然冒出来的过程,像是在拆自己的礼物。

不过,那截没有被去掉的包皮确实有些不那么好的影响。据曾骞观察,周弓轶有点尿频,尿完之后,不能像别的青壮年那样轻易将残液抖去,总要十分小心地擦拭干净。也可能对两人的性生活有一些影响,因为有时周弓轶的阴茎不太敏感,立得很慢。他的小动物对这些一无所知,因为身体的秘密,他从不在学校里方便,也没有去过任何裸露那个部位的场合。他目前也仅见过两支阴茎,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则是曾骞的。他对它们一视同仁,绝无半点偏见。

曾骞的手掌在周弓轶的牛仔裤里艰难移动,因为处境逼仄,为了抵抗这布料的压迫,力气不免蛮横起来。摸了没几下,周弓轶喘叫一声,钻透了两人间细密的情趣。那声音仿佛周弓轶用舌尖舔着刀锋时发出的。

曾骞让他转过来,剥去他的牛仔裤和内裤,半跪在他敞开的腿间。被过度撸动的阴茎龟头附近的包皮有点红肿,应该是刚才不小心用力将肉套下捻,触得它痛了,所以撒娇似的肿起来惹人可怜。曾骞掂着挞伐自己无数次的阴茎,爱怜地贴了贴脸,对它也对周弓轶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刚刚太用力了。”

因为那里有一点点发痛,周弓轶斩钉截铁拒绝了曾骞的求欢,甚至连对曾骞勃动的巨物也十分敷衍。曾骞被摸出了火,最后却只得不了不知。在欲望的催化下,曾骞显得小肚鸡肠,心里种下了带周弓轶去割包皮免去此类麻烦的种子。

等周弓轶考完试,曾骞立刻带周弓轶去了之前预约好的私人医院,而给曾骞启发的其实是哈士奇贝罗的男主人。前两日,曾骞去小区近期建成的新游廊遛狗,巧遇了贝罗的主人,由于反感管不住下半身的贝罗动不动就窜过来强骑小秋,曾骞简单打个招呼就打算路过。贝罗主人提到贝罗上个月已经做了绝育,如今变成了一只无能为力的小公狗,希望能恢复两只狗的友谊。随后,贝罗主人又提及贝罗喜欢骑别的狗,是因为隐睾,它总憋得慌,所以到处想着发泄。曾骞问,隐睾要怎么绝育?贝罗主人说,要从肚子里掏出来,不过隐睾还是越早绝育越好,不然容易变成恶性肿瘤,也就是睾丸癌。

曾骞听到“隐睾”两字,忍不住联想到自家的小动物。他的小动物身体畸形,只有单颗睾丸,另外一颗要么天生没有,要么悄然藏在腹中。他魂牵梦绕着周弓轶那颗不知去向的睾丸,牵着小秋回家后,立刻约了医生。

临去前,曾骞才告诉周弓轶自己的担忧。小动物红着脸、垂着头,像在谴责自己的缺陷。

次日,曾骞陪同周弓轶去了私立医院。周弓轶验了尿、拍了片子。之后那项精液检测他又些畏缩,但还是顺从地去检验科领了无菌杯,钻进了取精室。取精室是个十平方米左右的密闭空间,内设十分雅致,有电视、沙发和床,还有几盆植物和几本杂志,总体气氛略有些诡异。房间正中立着及肚脐高的自动取精器,方方正正,形似侏儒般的自动取款机,只是那个插卡处被硅胶阴道的圆孔替代。取精器最上方的屏幕里有几部可供挑选的日本色情片,点开之后底部显示已在公安局备案。

周弓轶好奇地点入那部色情片,不堪的媾和声响和映入眼帘的女性器官让他惊惶地退了出来。他也没有脱下裤子,更没有把自己那根塞进机器里,只是捧着无菌杯站在附近。

曾骞等了一个小时没见周弓轶出来,心里怀疑周弓轶有这种持久性的可能。最后他踱步过去,敲了敲门,压低嗓子问:“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用。”取精室里传来小小的声音。

曾骞故作没听见,又问:“什么?”

“不用!我自己来。”周弓轶大声回道。

过了十分钟不到,取精室的门开了一个缝,周弓轶把头钻出来,看到男人正专注地在不远处看着医院白墙上挂着的科普内容,脸有点红,叫他道:“曾骞,你来帮我一下。”

曾骞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坦然地进了取精室。等两人再出来,周弓轶一张脸红如番茄,眼睛被雾气氲得潮湿。

本以为将精液杯交了体检就结束了,周弓轶却被曾骞交给一个似乎比较熟悉的中年医生,说是要领他去做个十几分钟就结束的环切缝合器手术。见他有些慌乱,曾骞摸摸他的头,将他拉到一边,安慰他说他们两人的秘密不会被别人发现,他可以夹紧腿,将他们的秘密藏好,医生只是帮他割个包皮。之后,曾骞推了推周弓轶的背,对医生友善嘱咐道:“麻烦给他割得好看一点。”

随后,医生带周弓轶进了手术室,简要列举了割包皮对当代男性的重要性。他讲话斯文,但话间有不容置疑的权威。周弓轶照他说的脱了裤子,也遵循曾骞的意思,自我保护般将腿夹住。医生给他消毒,没有对其他部位进行探寻,快而专业地为周弓轶做了手术。包好纱布后,医生让曾骞进来,交给他一份注意事项的清单,还说如果钛钉最后没有自己脱落,可以来医院取下。

周弓轶把裤子提了,被修整的部位仍十分疼,虽然被纱布掩住全貌,但是凭自身感觉龟头绝对肿得厉害。回家的一路上,不用看曾骞都知道周弓轶正在用手机查割包皮的内容。在判断出曾骞此举是为了他的生理健康,坐在副驾驶的周弓轶这才决定不要生他的气。

体检结果都塞在文件袋里,周弓轶先天畸形,所以不是隐睾,只是他的精子活力底,似乎没有使异性受孕的能力。不过曾骞全程没有讲,也许是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也许是害怕对身体不甚了解的周弓轶听到后不大开心。周弓轶就猜大概没有什么大碍,因此也不再提。

过后的两周,周弓轶十分煎熬,因为那里刚做过手术,肿痛难耐,排泄功能有些失灵,总也不能尿准。早上自然的晨勃也变得不适起来,回回都把他痛醒。曾骞因为长达两周的求之不得,也同样十分煎熬。不过为了小周弓轶的美观和两人今后的性福,曾骞承担起了责任,每天细心帮他换纱布擦药,还自制一只瓶嘴似的玩意儿辅助周弓轶术后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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