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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关键位置不大舒服,周弓轶几乎天天呆在家里,程庚仁的约会邀请统统被他谢绝。
手术之后近一个月,钛钉才全部脱落。曾骞端详了周弓轶胯下小兽一阵,似乎对自己的新玩具更加满意。周弓轶虽然没说,但是也羞涩地喜欢自己龟头全然袒露出来的阴茎,看起来比过去威武不少,而且清洁上也更加方便。
曾骞对此进行一番总结,他说周弓轶生殖器过去与现在的对比,就像戴眼镜时怂怂模样的周弓轶和做了近视矫正手术后敢于直视别人眼睛的周弓轶。他都喜欢,只是现在的那个举止更大方一些。
直到放暑假,曾骞和周弓轶相处得都算愉快。周弓轶甚至因为曾骞在工作繁忙之余如此耐心地照顾自己,放松警惕之余还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感激。他拖延了回G市妈妈家里的时间,打算给曾骞过完生日之后再走。他年初无意中看到了曾骞的护照和身份证,因此得知了曾骞的生日,那时他仍对曾骞十分忌惮,甚至暗暗庆幸曾骞的生日正好就在他刚好不在的暑假。
隔日,周弓轶去电脑城清理笔记本电脑风扇灰尘的时候,顺路去了附近的商场,比他床头小熊大好几码的同款大熊正在打折。周弓轶想到曾骞和父亲关系疏远,母亲又遥遥生活在医院,咬咬牙就将大熊买了下来,藏在客房的空衣柜里,打算等曾骞生日时给他一个礼物。
八月13日,天气蒙蒙阴着,暑热胀在铅灰的积雨云里。曾骞起了个大早,拎着旅行箱出了门。等再回来时已经下午了。
周弓轶猜测曾骞去探望母亲了,不禁担忧起他。男人确实精神有些萎靡,脸和脖颈有些淤青,原本他很勉强地朝周弓轶笑笑,看到餐桌上的生日蛋糕时脸色大变,语气阴沉,问道:“谁告诉你我要过生日了?”
那一秒,周弓轶隐隐觉得危险,可他觉得曾骞那几个月对他足够好,好到让他自作多情地确信那只庞大残暴的怪物章鱼永远不会再回来。他楞了楞,脸上流露出小男孩特有的那种羞赧与纯真相糅合的表情,趿着拖鞋急急跑去客房将大熊拿出来,献宝一样塞给曾骞。
曾骞作势去接,却中途收手,半人高的大熊掉在地板上。曾骞嘴角扩开,笑得明朗而残酷,缓缓绕到周弓轶身后,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礼物吗?”
见那只大熊躺在地上,周弓轶慌忙地弯下腰去拾。窗外一阵轰隆的惊雷响起。曾骞从后方推了周弓轶一把,他的小动物窘迫地倒在大熊身上,身体受惊地蜷缩着。迟来的警觉让周弓轶想逃,他还没来得及撑着地板起身,就被曾骞钳住脚腕向餐桌处拖曳过去。
曾骞从后方骑到周弓轶身上,撕烂他的上衣,将他的裤子扯到腘窝处。周弓轶挣了几下,手指紧抓着那只大熊,哀哀喊道:“曾骞,不要!”
曾骞对他的顽抗充耳不闻,单手掀开蛋糕的纸盖,抹了些奶油涂到周弓轶肩胛处,俯下身一点点舔去。青年结实的身体不停抖动,光滑的皮肤上有残留的奶油甜香味。
曾骞表情阴鸷,翻弄周弓轶的身体使他仰身望着自己。周弓轶脸色苍白,抬手猛地推了曾骞两下。男人被激怒了,扯下腰带缚住他不老实的双手。曾骞逼视着他的小动物,问:“你猜我想要什么礼物?”
周弓轶痛苦地摇了摇头,身体在压制下不安地扭动,小声说:“我不知道。”
曾骞将一大坨奶油抹在周弓轶胸脯上,接着解开裤子,将勃然的巨兽释放出来,丑陋的龟头在周弓轶胸中线细细磨着。曾骞又问:“我想要什么?”
周弓轶感觉两只大掌正蛮横地从两侧压起他的胸肌,男人的阴茎不时抽打起他扁小的乳头,曾骞似乎试图让他为他做乳交。周弓轶不适地晃晃头,却被曾骞强力固住。男人觉得他的胸肌过于单薄,完全无力包覆住昂扬的巨物,便将腰抬起来,把阴茎挺到周弓轶嘴边。小动物毫不配合,紧抿着嘴,把头偏去一边。
曾骞的巨兽在他嘴边戳了几下,都没能破入甜湿之处。最终,他不耐烦地将一团奶油顺着周弓轶睾丸抹到阴唇处,将勃起在周弓轶大腿间插磨几下,气喘吁吁问:“你说,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我。”周弓轶说。
曾骞心软了点,也发觉周弓轶躺在坚硬地板上是如此的不舒服。他横抱起周弓轶,把他扔到主卧的大床上,见他指尖发紫,将绑缚用的腰带也给解了下来。曾骞用黏腻的手掌爱抚几下周弓轶有了新面貌的阴茎,似乎终于得到了检验和关照的机会。
周弓轶忽地起身,用尽全身力气给了曾骞一拳,趁男人恍惚的片刻,他狠力将曾骞推到一边,提起裤子就跑,又从玄关衣挂上随手抓一件外套,拧开防盗门冲了出去。
关门的巨响融入延绵的阵雷声中。曾骞雷击一样呆站在原地,他没有去追,而是跌坐到床上,懊恼地抓着粗短的头发,竭力驱赶脑中嗡叫不绝的绿蝇。
周弓轶上身匆忙穿上的外套是曾骞的,他狼狈地跑出小区。惊魂未定地掏出手机给程庚仁发信息,过后他仰头看藏棉絮一样的积雨云,胸口闷了起来。几滴雨水落在他眼皮上,他眨眨眼,摸着曾骞口袋里的纸币,去附近便民超市买了一把廉价黑伞。
程庚仁在H市找了一份暑期实习,今天是周末正闲着,看到周弓轶发信息说需要人陪,立刻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起发型。
因为出来时没有带学生卡,周弓轶没办法去学校的图书馆,只能在教学楼里闲逛。他坐着电梯上了顶楼,发现通往天台那扇门的铁锁不翼而飞,就顺着楼梯爬到楼顶。楼顶有不少碎酒瓶、易拉罐和烟头。破碎的灰水泥片间隙长这成簇的野草。周弓轶举着走到一侧,踩上最边缘的石台,俯视教学楼门口缩小的阶梯和玩具一般的自行车。
程庚仁约了周弓轶在顶楼的阶梯教室,但是他背着包进去后,却发现教室内空无一人。再出来时,他看到去天台的铁门大敞着,有凉风不停流窜进来。程庚仁爬着楼梯,上去,看到周弓轶站在石台上,担忧地叫了他一声:“周弓轶?”
周弓轶转过身,从石台上跳了下来。程庚仁看他裹在一件宽大的外套里,神情倔强冷漠,收了自己手中的伞,钻进周弓轶擎起的伞穹里,用力搂住他的肩膀。
随后,两人坐去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因为考试已经结束,两人都没有课业需要复习。程庚仁关切地问周弓轶要不要吃点东西或者去喝些热饮,周弓轶摇摇头拒绝,只是浑身冰凉的偎在他怀里。
因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程庚仁掏出随书包背来的Surface,支在木桌上,想和周弓轶一起看看爆米花电影解闷,结果两人的校园网都是欠缴费状态,最后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