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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骞身边,屈着的膝盖在曾骞胯间顶了一下,问:“你怎么硬了?”

“帮我摸摸。”曾骞眯着眼睛。

周弓轶的目光滞留在曾骞胯间,对方宽松的黑色运动裤将粗陋的巨兽堪堪掩住。这时,一只车钥匙大小的遥控器从曾骞裤带里滑出。周弓轶好奇地拾起,按了两下“+”键。

曾骞高大的身体弹动一下,他紧咬住下唇,几声游丝般的呻吟从他喉咙逸释而出。

周弓轶天性腼腆,终于知道怎么回事后那张缺乏经验的年轻面孔即刻涨红,他猛地坐起身,扒开曾骞抚摸自己大腿的手掌,推了他一把,又急又羞:“曾骞,你干什么!”

男人趴过身,后臀微微挺高,腰部贴着地面,有些献奉的意味。他露骨地盯着周弓轶,嗓音磁性低沉,说:“勾引你。”

周弓轶对性爱场地的选择一向保守,连忙把曾骞拽起来,将餐垫和餐具收进来时提的藤编野餐篮里,又解开在树下睡觉的小秋的狗链。周弓轶一手牵狗一手提篮子,急急往出口停车处走,发觉曾骞饶有趣味地打量他,低声恳求道:“我们先回去。”

曾骞拍去裤脚沾的草叶,忽然感觉后方剧烈震动起来,他跌跪在地上,抬起头却见不远处的青年停下脚步,正扭过头看他,手里还

捏着那只遥控器。曾骞感到无以名状的性兴奋,他站起身,战栗着向周弓轶的方向走去。

两人一进家门,曾骞甚至鞋都没脱就将运动裤和内裤一并扯下,他跪趴在玄关,当着周弓轶的面两手抓着臀肉向两边分开。前列腺震动器尾端嵌着枚八边形的粉色水晶石,仿佛标记着古铜色臀间最私密脆弱的一处。

“排出来,我要进去。”青年的声音清朗中带着点怯然,他脱掉裤子,将勃起的阴茎暴露出来。

曾骞肛口翕动着,缓慢将被肠液浸透的振动器吐出,黑色的硅胶表面被他的骚水润得发亮。

周弓轶压身过去,扶着鸡巴挺进那个开绽成猩红小洞的空虚屁眼内,奋力操干数下。曾骞不住拱着屁股往前爬行,等爬进客厅的地毯上,他瘫躺着,并紧的大腿夹着饱胀的睾丸,任由周弓轶的性器在他股间穿梭。过了几分钟,感觉自己承受的力量越来越弱,曾骞忍不住气喘吁吁问:“没吃饱啊?”

小动物觉得受到了羞辱,下身大力耸动几下。不过他的确没什么力气了,于是光着屁股坐到沙发上,扶稳恢复后一直没被曾骞尝到的鸡巴,说:“你自己坐上来。”

曾骞爬起身,背对着周弓轶,先用股沟磨了磨那支小兽,然后将龟头对准屁眼,缓慢压臀下去,因活塞运动被拖出半厘米粘膜饥渴地吮着周弓轶硬挺的阴茎。曾骞感觉体内的性器又硬了几分,缩紧肛门,嘴里冒出几句污言秽语。过几秒,他直身站起,两指撑开后方,让周弓轶的精液淌出来,浊液缓慢落在周弓轶小腿和脚背上。

曾骞跪在周弓轶右脚边,自他脚背舔到他膝盖,将精液全部嘬含进口中咽下。曾骞还没有射精,勃大的龟头在小动物淡红色的脚心蹭了蹭,哑声命令道:“你踩我一下。”

周弓轶乖顺地用脚踩了那巨兽一下。

“小动物,用力。”

周弓轶使劲儿踩了一下,耳边传来男人解脱的喘息声。

曾骞从腹部上蘸取一些精液送去小动物嘴边,对方嗔怒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张开嘴细细吮舔他的手指。腥咸味比平时重许多,看来的确憋久了。

趁着曾骞去清理后面,周弓轶把狼藉地客厅收拾了一遍。他衣服上黏上了不少小秋的狗毛,想拿粘毛器清理一下,四处没找到,对着卫生间招呼一声,就径直去楼上曾骞的卧室翻找。

曾骞睡觉那间房在周弓轶曾住过的表姐房间隔壁。周弓轶一直以为曾骞住的是一间客房,哪知进去以后却发现更像是大男孩的房间,床头处的墙壁上以三支不规则排列的双叶桨做装饰,整整一面侧墙内嵌着黑色大理石制的格柜,里面陈列着一些奖牌和奖杯。周弓轶踱步过去,看到几个相框里曾骞做运动员时的照片,那时曾骞也许还未成年,被晒得很黑,但已初具高大强健的身型。有一张照片他没心没肺地对着镜头笑,看起来十分阳光,和现今阴沉严酷的形象判若两人。

还有几只相框被朝下扣放着,周弓轶受好奇心驱使想要掀开看一眼,刚伸出手,就听到清洗完的曾骞扬声问:“找到了吗?在格柜最底层的黑色储物篮里。”

周弓轶收回手,找到粘毛器,把上衣和裤子滚了几遍。

之后几周的周末,两人仍会来到曾骞的姨妈家。只是周母出差回来了,周弓轶更不便留宿。大概喜欢类似的偷情感,曾骞对此倒是没什么怨言。他们有时会做爱,但大多数时间都在做些别的。

有一次,两人出门遛狗,路过小区内的活动室。因为正值夏天,活动室的窗户大开着。周弓轶听到乒乓球触拍的脆声,立在窗口往里看,有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刚结束一番酣战,显然胜了。见有小年轻趴在窗口观看,风趣地朝周弓轶勾勾手指。

周弓轶小学时因被周侗骅怀疑四肢不协调,被拎去学打乒乓球。因为不能敏捷地接住地上弹起的乒乓球,周弓轶没少被他爸训斥。

等把狗送上楼,周弓轶拉着不情不愿地曾骞来到活动室。周弓轶买了两副红双喜的拍子,被附送了一个球。临把曾骞拉到球案边上,曾骞才说:“我不会,要不你教我吧。”

周弓轶没想到还有曾骞不会的运动,像受到什么郑重委任一样来到男人身边,手把手教曾骞握拍、发球,给他简述了一下规则。周弓轶仅比曾骞矮几厘米,两人贴得又这样近,他的手又为了矫正姿势而在曾骞手上摸来摸去。他能感觉稍稍低头的曾骞正用鼻尖暧昧地蹭着他的眉心。

曾骞压低嗓子,直率地说:“我想亲你。”

周弓轶连忙红着脸跳开,问:“刚刚跟你说的规则,记住了没有?”

曾骞看到旁边一位中年人打乒乓球的姿势非常花俏,想必把太极招式融入了国球。他朝那个中年人扬了扬下巴,对周弓轶说:“我想学这种打法。”

果然,两人对打的时候,曾骞动作浮夸笨拙,似乎刻意想引周弓轶发笑。只是曾骞观察敏锐,学习能力又过强,不到半个小时基本就习得了周弓轶倾囊相授的肤浅技巧。仅有大学体育课水平的周弓轶在后一个小时内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近开学的一个周末,为了报答曾骞上周六为自己修改润色简历,周弓轶答应把他妈妈为他秋招面试买的西装带过来穿给男人看。

青年穿上西装以后显得有些束手束脚,他不知道他在曾骞眼中就像一个小王子,拘谨地在曾骞眼前转了一圈,乜着眼看他,小声问:“是不是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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