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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又有什么不好呢?

像师尊那样拥有近乎一步登天的高深境界又如何,他修得了大道,却修不懂人心。

想到这我没忍住笑了下,不知是嘲是怜,施烺捏住我的脸向旁边扯了扯,惊奇道:“你在想什么?就你身体里这几条破烂灵脉能修炼就不错了,现在身体承受不住差点伤了本元,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我瞪着他:“疼。”

他无奈地伸手胡乱给我揉了揉,我躲都躲不开,他捏起我的下巴端详着我的脸,片刻低声叹道:“怎么这么娇气,轻轻掐一下都能留印子。”

我想反驳是他下手没轻重,但想了想还是没说话,听他继续唠叨,竟有些昏昏欲睡,我迷迷糊糊看着他还在不断张合的嘴唇,想他比师尊还要适合授道,最起码师尊很难有他这份喋喋不休的耐心。

最后施烺一把拖住我低的快要砸到到桌子上的脑袋,低头说:“嗯?我问你圣果在哪呢?”

“什么果?”我茫然地看着他。

他看着我这迷糊的模样,似乎是想笑又有些生气,最后都化为了一声长叹,道:“之前我不是给过你几个果子吗?那便是南疆圣果,修士吃了可以洗涮灵脉,让吸收的灵力更精纯。那可是我从家里带来特意留给你的好东西。”

我皱眉思索,隐约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但当时我对他避如蛇蝎,那几个果子又瞧着颜色鲜艳惑人,仿佛都带着剧毒一般,更叫我连碰都不敢碰了。

施烺见我神色有异,慢慢眯起眼,狐疑道:“你不会给扔了吧?”

我隐约有一点心虚,起身开始寻找,终于在最底层的柜子里找了那几颗圣果。它们长久地被搁置在这里,上头都结了蛛网,但洗净后依旧饱满鲜红,没有半丝干瘪,的确不同寻常。

我把圣果放在桌子上,施烺的脸色却不太好看,似乎在埋怨我没把他送我的东西好好保管。

可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我没把它们直接扔掉就很好了,留下也只是迫于施烺的“淫威”而已。

他拿了果子就要往我嘴边送,我稍微偏了偏头看他:“这东西吃了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顿了顿,我补充道:“会疼吗?”

施烺笑盈盈地望着我,瞳孔放出一点光华,摇头:“吃了很舒服,不疼的。”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见他神色坦然,唇角带笑,犹豫一下,还是咬了一口。

这圣果清香爽口,甜脆多汁,即便是不事修炼的普通人,我想也一定会很喜欢吃。

我慢慢吃完了一整颗圣果,如他所言,并不疼痛,只是有些酸胀,血液里似乎热腾腾滚过几遭不知从何而来的真气,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直接冲进我的经脉,冲散了多年的淤堵凝滞,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感觉那些看不见的精纯灵力正丝丝缕缕地从四面八方顺着我被拓宽清理过的灵脉汇聚于小腹的丹田处,那里逐渐变得灵力充盈,驱散了身体剩下的沉疴病气,变得轻松有力了许多。

我冲施烺露出一个略带感激的笑,他也含笑看我。然而紧接着一股熟悉的热流从我身体深处翻涌而上,比方才更为强烈的昏沉迷乱险些席卷了我的理智。

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声,我颤抖着趴在桌子上,看向施烺:“这是怎么……回事?”

却见他也是一脸诧异,他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半晌歉疚道:“我之前曾在这果子里放过两道蛊,是想……捉弄你来着,但我以为如今已经散了,不曾想……”

他后半句话仿佛隔着悠悠钟声传来,模糊听不清了,我闭眼,也分不出心神想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忍不住将两条腿难耐地绞在一起,心跳的厉害。

“既然这蛊术是你下的,你一定有法子解,快……”我抓住他的衣袖,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泄出口,但浑身已经软的没力气,从凳子上慢慢往下滑。

施烺一把捞我进怀,拨开我汗湿的发,却并不急着为我解蛊,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指甲忍不住陷进他的手臂里颤声唤他:“施烺!”

他胸膛震颤,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我若强行用术法解了这蛊,圣果的效力也会大打折扣,甚至反噬,你的丹田好不容易才得这一点温养,我不能让它再枯竭了。”

他握住我的手带着它来到我身下撸动起来,湿沉的气息吐在我的脖颈处:“竟思,让我帮你吧。”

我喘息着睁开眼睛和他对视,他低头来吻我的脸,眼中是浓重的欲望,我轻声问:“一定要那样才能解吗?”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我定定又看了他一会,妥协地闭上眼,腰又往前拱了拱。

施烺一把将我抱起来就要往床上走,还没放下我,就已经先扯下了我的裤子,我光裸的腿无处安放,在他臂弯里可怜地缩起来,他摸了摸把我的屁股,带出一手水渍。

他还要坏心眼地将手放到我面前,我闭眼不去看,在他腰上狠掐了一记,但显然没什么力气,他短促地笑了一下,胸膛的衣襟散开,露出结实如玉的胸膛。

窗外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突然响起:“二师弟你在吗?”

是桑流云。我被吓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施烺埋在我胸口的脑袋抬起,唇边犹带着晶亮水泽,他不耐地向外看了一眼,又看我瑟然神态,喉结动了动,仿佛没听见一般低头继续亲我的脖颈,。

然而桑流云继续说:“施烺,我知道你在里面,师尊有事找你。”

他把师尊搬出来,施烺不得不停下,喘得比我还厉害,乌浓眉眼覆了层汗,更显整张脸极具冲击力。他脸色黑沉,咬牙问道:“师尊找我有什么事?”

桑流云却不回答,反而语气淡淡地问:“你和竟思在做什么?”

我因得不到抚慰,迷蒙地还在往他怀里钻,他捉住我的脸亲了亲,沉声回:“这和你无关吧。”

窗外沉默了片刻,桑流云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师尊有急事找你,你若想知道自己去问。”

说完那道身影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还残存一点神智,问他:“师尊为何找你,难道还是因为这次的事?”

施烺皱眉摇摇头说他也不知,然后看着我此时这副应是相当不堪的情态,眼神愈发幽深,胸膛起伏不定,半晌埋头在我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认命般从指缝里祭出一个蛊虫,将它放到我的胸口,麻痒之意一闪而过,我看到蛊虫钻了进去,不多时,浑身燥热稍息,清明神智逐渐回笼。

他咬了咬我圆润的指头,恋恋不舍道:“再过一炷香这蛊虫就能将你血里的催情蛊吃干净,我先去师尊那里。”

我瞪大了双眼,忍不住怒气上涌,原来明明有解蛊的法子,他却不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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