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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如此作弄我,在骗我这件事上他一向驾轻就熟,我居然还敢信他。

血液里不寻常的兴奋与躁动开始慢慢消止,他为我合上衣襟,又在我腮边亲了又亲,呢喃:“别气,等我回来你怎么罚我都行。”

我平复着气息心想,是因为我又回到了天穹山,他量我无论如何这次也再逃不脱,才对我这样肆无忌惮的戏弄。

一时间,因他之前救我而产生的那点亲近信任几乎荡然无存。

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水,门突然吱呀一声无风自开,原本已经离去的桑流云站在门前。

他慢慢走进与我对视,破旧房门在他身后自动合上,同时我看到他眼里冰雪一样的冷淡自持下缓缓燃起一把焮天铄地的炽热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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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十万字了,虽然不多,但对我来说真的很难得,也很有成就感,天呐,可能我这辈子有一个目标就是要完结这本书。

第39章 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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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太过幽深炽烈,让我不禁低头检查自己是否穿戴整齐了,然后才跟他说:“二师兄已经离开去师尊那里了。”

桑流云摇头:“我不找他,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做甚?我没有问出口,但面上神色告诉他,我同他没有什么话好说。

他未经我允许就走进来站在那里,与炽热眼神恰好相反的清淡嗓音叹息般响起:“师弟,我来帮你解蛊啊。”

我惊讶地看着他,想他是听到了我和施烺的谈话,却不知是在外面不声不响偷听了多久,于是只答:“多谢师兄好意,那蛊已经解了。”

“是吗?”

他慢慢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修长干净的一只手按住我,然后他另一只手温柔撩开我的衣襟,冰凉的手掌拢起我的乳肉揉了揉,我察觉到他唇边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心里不禁涌上一股羞恼,然而周身仿佛被下了禁制一般起身动不得。

我听到极轻的啪嗒一声,血液似乎停滞了片刻,然后方才让人难以招架的那股燥热昏沉又卷土重来,且越发来势汹汹,从小腹一路直冲天灵盖,让我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桑流云收回手向我摊开展示已经死在他手心里的蛊虫,弯腰看着我的眼睛问:“现在要我帮忙吗?”

我闭上眼睛不看他,桑流云此人平日里看着清冷端方,神色面容均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可我早就看透了他的坏心肠,尤其是对我,恶劣又折磨人的心思比起其他人也不遑多让,于是胡乱推拒他让他滚,挑了我知道的最难听的字眼去骂他。

他却也不恼,只在我最后一句“死也不要他帮”说出口之后,瞬间沉了脸色。

他捏着我的下巴逼问:“施烺帮得,我帮不得?难道出逃的这段时日你二人同住相处,师弟还真已经同他情如夫妻了不成?”

热汗一阵阵流下来,我真的很想扇他一巴掌,奈何没这个力气,于是只能一口咬在自己的小臂上,牙齿刺破皮肤的疼痛才稍微让脑袋清醒些。

他一把捏住我的双颊让我松了口,然后两根手指顺势探进去搅弄我的唇齿舌头,我被他弄得口舌酸软,兜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留下来,他还在摸我嘴里的软肉,一边取笑我:“师弟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连口水都含不住了?”

我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下去,抬起眼皮恨恨看他,他神色如常,眉头都未皱一下,仿佛并不觉疼痛,可我分明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儿。他无视我的瞪视,靠近低声道:“你若非要强行自己挺过去,恐怕半条命都要没了。”

身上的火愈烧愈烈,喉咙似乎都有了渴意。我定定看着他,齿关微松,他便趁机又来摸我沾血的牙齿,我张开嘴吐出他的指头,上头一个圆圆的血牙印,他欣赏了片刻又看向我。

我发现自己身子能动了,踉跄着起身拉着他的袖子将他推到床上,然后跨坐到他身上催促道:“快!”

他说的没错,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为了解蛊而已,我又何苦伤自己性命,反正他们都一样,谁来帮忙对我来说其实并无分别。

桑流云神色微讶,然后抿唇坐直环住我的腰。他衣衫整齐,姿容端正,浑身还是透着股雾凇样的冷冽,但下面揉着我双臀的手却是不同寻常的热。

我贴面坐在他怀中,衣衫已被剥尽,两条腿艰难地挂在他的腰上。臀下阳根滚烫坚硬,抵着我的腿根轻轻磨蹭,他却依旧不急不缓地吻着我的耳根,一手搂我的腰,一手去捏着我的胸乳。

这等狎昵亲密行径我实在难以忍受,在他低头弓起背湿润的唇一下含住我乳头的时候,我小小的惊叫一声,终于忍无可忍地用手一把抵住他的额头,逼他抬眼看我:“你直接进来,不要做多余的事。”

他眼底的火也烧起来了,一张冷峭俊美的脸上泛起丝红晕,居然笑了下:“好。”

桑流云让我扶住他,用手去探我后面的穴,我被迫微微抬起屁股,勾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都靠着他。因着那几道蛊,他只用手指捅了几下我那后穴就湿漉漉地往外淌水了,我感觉他硕大的龟头正顶在入口,然后他掌着我的腰往下一按,那孽根就一下全部插进去了,我闷哼一声抬起手臂遮住脸,腿根抖得厉害,他又往里狠肏了几下,我被顶弄地如无根浮萍一般坐在他身上晃着,喘息声支离破碎地堵在喉咙里,最后只能无力趴在他胸膛上揪着他的衣襟闭目忍受着快感与疼痛带来的一阵阵冲击,忍不住先泄了一次。

他深入浅出地继续抽插,交合处有黏腻的水声响起,身下他的裤子也被洇湿了一块,头顶好像又响起了一声笑,我头脑四肢已然全不听使唤,只心里恨死施烺,也恨死面前这个桑流云了。

“施烺是不是也肏过你了?”我正咬着指头拼命忍着不叫出声,他攥着我汗湿的腰一下下往上顶,突然问。

“嗯?”我迷迷糊糊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们靠的太近了,近到他的呼吸和心跳我也全部能听到。

他说:“你们日日同塌而眠,想来早不知云雨几何了吧。”他语气里隐隐有些咬牙切齿,我听着好笑:“和你有关系吗?”

一个两个都要来管我做了什么,和谁做的,我不胜其烦,也厌恶至极。

他顿了顿,声音像淬了冰一样冷:“方竟思,是不是人人都能肏你?”

我浑身一紧,夹得他闷哼一声,那物在我体内又胀大几分。

他恨我,我知道他一直都恨我,所以屡次在床上这样折辱我。

很久很久以前我曾仰慕我那惊才绝艳的大师兄,但却因他的冷漠而感到难过,被他独独对我筑起的壁垒所伤,所以识相地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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