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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两臂撑在水台上,俯下身靠到许宁夏耳边。
鼻尖嬉戏似的蹭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性感:“别紧张,亲亲就好。”
男人的气息很烫。
许宁夏缩缩脖子,想说什么,眼珠忽而一转,嘀咕了句:“又没说做别的不行。”
话落,男人灼热的气息如有实质地砸在了许宁夏颈侧。
“心心,我……可以吗?”
他问的克制,又压不住浓重的期待,许宁夏听得心发痒,脚趾不由得蜷了蜷。
只是——
许宁夏转过头,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漂亮无害到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
“我生理期。”
说罢,已经沸腾起来的江医生仿佛迎头受了一盆冰水,冰冻住后,又被无情地送出了浴室。
一门之隔。
一个望着身下,无可奈何;一个捂着心口,得意洋洋。
两人各自按捺下了难耐与悸动。
片刻,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闷闷的:“心心,你想要吃些什么吗?”
刚才聚会上的自助,她没吃几口。
许宁夏捡起裙子,挂在了一边,问:“有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
那意思,只要她想吃,他都会给她。
许宁夏嘴角一翘:“还是喝一点粥吧,太晚了,会胖。”
“好。”江肆应,“我去做。”
脚步声渐远,许宁夏也敛去了笑容。
来到水池前,她正要卸妆,手机震了下。
刚到同学会时,楚游加了她的微信,这会儿给她发了消息。
楚游:[方便见面聊聊吗?]
楚游:[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你]
楚游:[你不要告诉江肆]
第50章 肆
和楚游的见面, 一拖拖了一周。
说是拖,也不恰当。
许宁夏是真的忙。
导师和同学马上要从法国过来,工作室有一堆大大小小的事等着她决定, 每天一睁眼就开始了马不停蹄地奔波。
直到周三这天, 许宁夏约了楚游中午见面。
恰好江肆要在这天出个短差,到桓城拜访一位老教授,拿些资料。
早上, 两人如常吃早餐。
楚游说不要把见面的事告诉江肆, 许宁夏听从了。
这倒不是说她多么相信楚游, 又或者是认为江肆有什么问题。
恰恰是她太相信江肆, 认为什么问题都不会是问题,才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给了老同学这个尊重。
不过有件事,又重新盘旋在许宁夏心头。
“同学会那天, 我看你篮球打的很好。”许宁夏起了话头, “学霸发展的很全面嘛。”
江肆为她剥好鸡蛋, 放在小碟里蘸了一圈料汁后,夹到碗里。
“有段时间靠这个休息, 换换思路。”江肆说, “时间一长,就打的还可以。”
运动还是一种休息了?
许宁夏无法感同身受。
她挑挑眉, 咽下橙汁,十分随意地丢出去一句:“那你和楚游的矛盾是什么?”
话锋转的人措手不及。
许宁夏也确实在江肆怔愣的那短暂一瞬,看到他表情里划过的不自然。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着对方,又统一按兵不动, 气氛莫名怪诞。
片刻后。
江肆继续为许宁夏夹菜,说:“我和他撒过谎。”
“撒谎?什么谎?”
“他曾经邀请我进篮球队, 我说我水平不够,拒绝了。”
“……就这?”
许宁夏觉得哪里不对。
虽说明明打的好却骗人家说不行,在上学那会儿,这种行为挺装,确实让人反感。
但反感,不也该是楚游反感吗?
可为什么每次一提起楚游,别扭的倒是江肆?
许宁夏还想再问问,偏巧给她贴腰线的师傅来了电话,说今天临时加了个活儿,他现在就去工作室,让许宁夏过来开门。
这年头,有手艺的师傅都是大爷。
无法,许宁夏只好草草吃了早餐,不能享受江肆专车接送的服务了。
出门之前,许宁夏问:“周五晚上回来?”
“嗯。”江肆递她包,“八点落地。”
许宁夏抱住人踮起脚亲了下:“我去接你。”
江肆弯弯唇:“好。”
忙到中午,师傅前脚离开,梁嵘后脚来接许宁夏。
两人前往商场餐厅。
“确定不用我跟着?”梁嵘问,“我不介意在白眼下蹭个饭。”
许宁夏补着口红,说:“回头我请你吃好的。”
对于带上梁嵘这个决定,许宁夏很坦然。
她已经给了老同学尊重,听他的,没把事情告诉江肆。
可这么多年没见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也不能傻白甜到人家说什么信什么,总得留个后手。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
梁嵘和许宁夏一起下车,说是去女装店转转。
“有事电联。”梁嵘晃晃手机。
许宁夏乘直梯来到五楼,去了一家西餐厅。
楚游已经到了,选的是角落里适合谈话的安静位置。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都还没点。”楚游说,“看看菜单?”
许宁夏礼貌微笑:“先来杯咖啡吧。”
楚游微顿,明白这是不想久留的意思,缓慢地点了下头。
很快,饮料到位,也该开启下文。
楚游有备而来,不绕弯子,上来就问:“你了解江肆吗?”
“……”
许宁夏有点儿想笑,这开场白好像那些狗血剧。
“了解啊。”她说,“我男朋友嘛。”
楚游脸色一凝,又问:“你们不是兄妹吗?”
这话一抛出来,许宁夏又是一愣。
“我知道你们不是亲兄妹。”楚游继续说,“我也是高一下学期吧,意外知道你和江肆原来住在一起,有另外一层关系。”
楚游的一位表姨和江肆的妈妈丁静云是同事。
某次,表姨来家里做客,和楚游妈妈闲聊起丁静云的遭遇,提到丁静云有个儿子十分优秀,和楚游一个学校……话赶话,让楚游知道了情况。
“你们没在学校公开,我想肯定就是不想同学们知道。”楚游说,“所以我也没有多嘴。”
许宁夏尝了口咖啡,语焉不详地回了句:“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楚游没这个意思,他想说的是:“我知道你和江肆有这层关系后,就想‘贿赂’江肆。几次邀请他到篮球队做主力,他都说自己球打得不好,拒绝了。”
“这事他和我说了。”许宁夏点头,“他这人独来独往惯了,就是不想多事,没别的意思。”
楚游轻笑着摇摇头:“那我让他帮我给你递情书,他说你们关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