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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定定地抬头看向胡盐,即便脸红也没有躲闪视线:“把我的采访词背得这么熟,你到底看了多少遍?”

*

啊哦。

也就那么几十遍吧。

胡盐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懵,紧接着后腰便被搂住,身子往前一倾,阿绸便已经着急地吻了上来。

这还不是那种蜻蜓点水。对方的舌头蛮横地挤入,就好像是在为刚才的口头胜利乘胜追击。

胡盐心里是服的——虽然到处香香的,但这毕竟是厕所,再香它也就是个高级厕所,在这种地方接吻他季大少爷也是够浪漫的。

不过,她确实也不想忍了。

明明是以往手一伸便能捏圆搓扁的人,摇身一变竟成了保镖簇拥的名流阔少,一天天的在电视上晃来晃去,花孔雀般招摇过市。

实在是太能装了。

磁力装置早已关闭,胡盐双手钩住他的脖子,积极地回应着这个吻。眼睛紧闭,唇舌勾连,不知何时人都已经坐到了季大少爷的大腿上。

他们用力抚摸着彼此,像两个渴肤症患者在隔靴搔痒,似乎有什么尺寸不小的东西,正把季少的西裤顶成它不该有的形状。

胡盐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大概也是Alpha不喜欢他的理由之一吧,谁会希望自己的老婆比自己还大呢……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想笑,只得率先认输结束了这个吻。

抬起头时,那副无框眼镜都已经被蹭歪了,不成样子地挂在阿绸脸上,看起来格外滑稽。

她“咯咯”笑着帮他把眼镜扶正:“原来你近视吗?怎么还戴起眼镜了。”

阿绸依然一脸贪恋地抬头看着她,手还放在后腰处舍不得放开:“平光镜。只是想显得商务一点。”

啊,这个理由,听起来更有趣了。

胡盐还没来得及说话,阿绸已经缀了一句:“对不起。”

“什么?”

“没问你可不可以。”

胡盐反应了一下,才知道阿绸的意思是,没有得到许可就擅自吻了她。

在这里不能放声大笑可太让胡盐痛苦了,她在阿绸头上用力揉了一把,放权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不可以我会揍你。”

话音刚落,阿绸便更加激烈地吻了过来。

*

虽然话是这么说,而且气氛也已经到这儿了,但胡盐真的很怀疑他时间够吗?

她倒也不介意第一次在厕所,毕竟这厕所比她家都干净,套不套的也无所谓了,反正Omega的蝌蚪活性本来就不行。

但是刚刚那个保镖说还有15分钟,他们正事讲了得有3分钟,亲嘴亲了又有3分钟,开会前总得留个5分钟上楼休整。

那就还有4分钟。

4分钟他要是够打一炮,那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就这么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两个不知廉耻的人在厕所隔间里吻得意乱情迷,吻得愈发高涨。

直到隔间外一个轻佻的脚步声突然响起,胡盐才猛然惊醒,侧过头去仓促结束了这个吻。

*

紧随胡盐之后,阿绸也意识到有人进来了,但他没有受过训练的耳朵其实没听见脚步声。

他是闻到了淡淡的信息素味道。

二人同时警觉地看向了门板方向。

那人似乎走到了水池旁,然后便停下来,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然后他开口了,是宫玦的声音:“季大少爷收一收吧,现在外面都是你的梅子味儿。”

*

“我是打了一针抑制剂才敢进来,外面那些保镖都已经退到十米开外了。”宫玦嗤笑,“真要是这么难耐,建议你还是用几个Beta保镖吧,我用过,好使。”

胡盐瞬间动了杀心——不是因为被宫玦提到,而是宫玦说的“保镖都在十米开外”。

她本身就是下班后来的这里,武器都还在身上,这个距离且没有保镖的话,她几乎可以确保杀死宫玦。

但麻烦的是,宫玦事先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这个尸检可以检出来。也就是说,胡盐没办法用“巡逻兵处理狂躁Alpha”的借口合理地杀死他,一旦动手就是故意杀人。

胡盐的手因此悬在半空,似乎下一秒就要探向兜里,又似乎还在犹豫。

这时,一只宽大的手覆在了她的手上,轻轻将那悬而未决的手抓住。

胡盐心下一惊,回过头来看向阿绸,那平和的神情似乎也让她冷静了不少。

紧接着,她的手又被拉高,来到阿绸的侧脸旁。他将温热的脸颊贴在胡盐的手心,抬头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儿,缓缓摇了摇头。

第21章 荧光绿

◎挤干净点儿吧。◎

“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季少还赶得上吗?”宫玦声音慵懒,如同看好戏般,“一个人兴致都这么高,真是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Omega都……”

“闭嘴!”虽然这种话宫玦明里暗里都说了不少了, 但阿绸还是很不希望被胡盐听见。

而胡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因为她没有信息素, 所以宫玦条件反射地以为隔间里只有阿绸一个人。

“闭嘴?”可能是因为阿绸头一次当面用比较强硬的语气, 宫玦反而纠缠上了,“哟, 急了?季少不是很能忍吗?我以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有反应呢。”

因为担心胡盐被触怒会突然动手,阿绸只得一边按住她的腰, 一边不落下风地还嘴:“那还是不如宫少, 我忍只是忍给宫、季两家的人看,宫少可是忍给全天下人看。”

正常来说, 这话一出宫玦差不多该开始发疯了,但不知为何他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心:“别谦虚了,季少难道不是忍给全天下人看吗?刚才采访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可真涨啊。”

胡盐还没反应过来,阿绸的脸已经红成了绛色。

而宫玦继续道:“挤干净点儿吧, 别在会议上滴出来了。”

*

这是胡盐完全没有想到的。

所以宫玦以为阿绸一个人在厕所里是在……

她立刻伸手去解阿绸的衬衫纽扣。阿绸是想阻止的, 但实在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没几下就已经原形毕露。

眼前的景象让胡盐呼吸一滞。

孵化期之后的一、两个月本就是Omega分泌最旺盛的时候, 再加上信息素的催动, 那里早已不堪重负。

胡盐看着那可怕的颜色,难以想象到底有多疼,刚才接吻时她还故意用力去碰, 阿绸硬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如果她没发现的话, 他就打算忍着这个去开会吗?

怜爱几乎达到顶峰, 胡盐将垂在中央的碍事领带卷起一半,递到阿绸嘴边,示意他咬住。

都已经这样了,阿绸明白再强撑已经没有意义,只得张嘴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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