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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提示都问不出来半点。
说实话,池砚舟尽管对此确实有点在意,却并没有生出太多诸如“焦急”、“恐慌”之类的情绪——世界排斥度什么的,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池砚舟实在没有什么实感。毕竟即便现在这个数字接近百分之百,他也还是这么好好地活着,并没有什么身体虚弱、和世界格格不入、厄运缠身之类的感受。
他甚至不知道,当那个排斥度真正降到零之后,事情和现在又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与之相对的,池砚舟反倒更在意一些之前没有想过的事情。
比如要是剧情按照原定的发展,赵斯年会在和秦知的关系发生改变之后,改变对对方的看法吗?会觉得那件“推人”的事情,存在什么内情吗?会改变对待秦楚柠的态度吗?会在秦知和秦楚柠之间,更多地站在秦知这一边吗?
会……反省自己曾经的行为吗?
池砚舟不知道。
小说里在这方面的着墨实在是太少了。这毕竟是一篇以香艳为卖点的商业性文章。
甚至直到结局,池砚舟都没能看出作为主角的秦知,对那些最终和自己确定了关系的角色,有太深的感情。倒是每个角色的内心,怎样对秦知从厌恶恼怒到软化倾心的转变,描写得足够细致。
可“喜欢”和“信任”是截然不同,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毫不相干的事情。
所以——达成了那个和所有人都在一起了的大圆满的结局的秦知,真的感到开心吗?
秦知之前所讲述的那些过去,想来还是对自己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以至于这个疑问一直盘踞在池砚舟的脑海当中,迟迟不肯散去。
他不想去说“用一辈子治愈童年”那种,因为被一些人说了太多次,甚至招致了部分人反感的话,他只是觉得心疼。
那些曾经造成的伤害,真的能够以那些“喜欢”来抚平、弥补吗?
看着赵斯年安静地翻过了又一张书页,池砚舟无意识地从唇间泄出一丝叹息,正要收回视线重新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定定地门边的方向。
——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听使唤的状况,熟悉得令他后颈发毛。
“老婆果然喜欢那种长相吗?”座椅被推开的声音伴随着话语一同响起,池砚舟的余光看到侧后方有人站起,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却由于角度的关系看不到对方的脸,也无法分辨对方此刻的表情,“上次在办公室里的时候,也盯着看了好久。”
“真的有那么好看吗?”在池砚舟的面前站定,秦知低下头,看着那双直直地望向赵斯年的眼睛,语气里的酸味几乎要满溢出来,“明明都说了那样的话……”
却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被长相吸引?
伸手捏住池砚舟的下巴,强硬地把他的脸转向自己,秦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更过分的话,只是指间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点浅浅的红痕。
“居然一点都生气不起来……”半晌,秦知才郁闷似的低声咕哝了一句。
他现在的情绪,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不是池砚舟喜欢的长相;不甘心自己不能像那个惹人厌的家伙一样,轻易地吸引到池砚舟的注意力;不甘心明明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池砚舟却依旧好像什么都没能察觉——
“……好过分,”捏着池砚舟下颌的手稍微松了力气,秦知缓缓地俯下身,凑近了眼前无法做出躲避的人,“明明已经打算不再用了的……”
句末的尾音,消失在柔软相贴的唇瓣之间。
久未品尝的温软有如沙漠里的甘冽泉水,一瞬间就润过了秦知干渴的喉咙,应激一般地激发出更为浓烈汹涌的进食欲望——令秦知克制不住地鼻息加速、喉结滚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眼前的人整个拆解吞吃,连血液都吸吮干净。
原本捁住池砚舟下颌的手来到了他的颈侧,牢牢地扣着他的脑袋,禁锢着本就所剩不多的空间。
池砚舟被迫张着嘴,口腔里被不属于自己的舌头肆意又细致地舔弄,鼻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强势又充满侵略性,有若实质一般,将池砚舟完全包裹其中。
无法躲避的舌头被勾住带出,含进两片滚烫的唇瓣之间,软糖一般被反复地拨弄、嘬咬,连舌根都被拉扯得发麻。
啧啧的水声蔓延开来,在安静到了极点的教室里仿佛能带起回声。
墙面上挂钟的秒针,在池砚舟无法挪开的视线中凝滞,提示着他此刻时间停止了流淌的事实。
却也同时提醒着他当前自己所在的地点。
26舔舔(教室、考场、老师面前,口交深喉)
池砚舟被扣着脖颈,脸仰得很高,依旧朝前坐着的身体没有被移动,原本并拢的双膝却被一条卡进来的腿分开,敏感到了极点的阴阜在激烈的亲吻当中,难以自制地给出了回应,肉鼓鼓地压在上面,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就无比主动地往周围扩散开酸软发胀的酥麻触感。
然而,秦知却并不急着去进行接下来的举动,只是如同要把这一段时间的缺失,都给一口气补上一般,黏黏糊糊、持续不断地和池砚舟接吻。
软热的嘴唇就仿佛被和池砚舟黏在了一起一样,连片刻都不愿意分开,撬开了齿关钻入的舌头,更是有如某种藤蔓植物,紧密纠缠得池砚舟的舌头一阵阵地泛疼酸麻,连呼吸的能力好似被夺取。
无法输送到肺部的空气,与过量分泌的唾液一起,从无法闭合的唇齿间吐出,池砚舟只感到自己像是一条被抛上了岸、捆在了案板上的鱼,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无法做出,只能徒劳无功地望着那肉眼可见的尽头,一步步地朝着自己逼近。
更多的津水在口腔内蓄积,被搅弄得咕啾作响,头脑的晕眩和喉口的燥热一同涌了上来,某种淬了毒的液体似的,随着血液的流淌一点点地被送往全身,令池砚舟的四肢开始变得绵软,连肿胀的唇舌也化作了某种黏软的糖浆似的,在被触碰时,传来胀胀的麻。
没有扣住池砚舟脑袋的那只手,不老实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赤裸的皮肉间,阻隔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像阻挡,像分隔,也像是将两者黏在一起的特殊胶水,在相互摩擦间,带出奇特的滑腻牵扯。
擦过腰肢的手掌往上来到胸口,稍显粗糙的虎口卡住发颤的肋胁,因长期握笔而生出的薄茧压在了挺立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擦蹭碾摁,时断时续的电流牵动着眼前名暗的光影,令池砚舟眼前被雾气氤氲的景象也变得模糊。
池砚舟的身体,无法抵御地越来越习惯秦知的触碰。久未汲取快感的感官,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沉溺进去,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