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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更为亲密、激烈的欢愉。
可秦知却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他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分开了和池砚舟相贴的唇瓣。
银色的丝线在两人的唇齿间拉开又断裂,随着他转头舔舐嘴唇的动作消泯,不再被攫取、吞咽的唾液则无法避免地再次从唇角滑落,蜿蜒着在脖颈上划出情色的印记,连灰色的衣服领口都被打湿了少许。
“……确实是写完了。”目光落在了桌上摊开的试卷上,秦知抽出伸进了池砚舟衣服里的手,把卷子翻了个面,确定了这一点。
要不是这样,对方也不会在刚才,盯着赵斯年看了那么久了。
秦知想了想,直起身体,把池砚舟桌上的东西,都先挪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免得自己待会儿一不小心将其弄脏,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教室里的其他人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宛若被定格的雕塑,没有对这个唯一能够在静止的时间中动作的人,做出任何反应。
秦知脚下的步子一顿,本该随意掠过的视线倏地停顿,驻留在赵斯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显得格外精致隽秀的脸上。
确实是最完美的角度。
怪不得能吸引池砚舟一直不把视线移开。
心底的酸味止不住地咕嘟咕嘟往外冒,秦知回头看了池砚舟一眼,忽然迈步朝着赵斯年走了过去。
原本低垂着面向书页的脸被掐住下巴,强硬地抬起,池砚舟看着镜片后面,那双难得地没有带上不屑与厌恶的眼睛,嘴角扯开弧度:“长得好看又怎么样?”
“能亲老婆、摸老婆、操老婆的,还不是只有我一个。”
“……而你只能看着。”
并没有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进了池砚舟的耳朵,令他难以自制地生出了不妙的预感。
下一秒,池砚舟就看到秦知捏着赵斯年的下巴,把那张脸直直地转向了自己的方向,未被镜片阻挡的冷淡双眼,就那样不偏不倚地与自己对了个正着。
大脑在空白了一瞬之后,陡然间被前所未有的羞耻填满,池砚舟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从面颊到脖颈,尽数被艳色的粉浸染。
诉说着那双眼睛里,没有办法映照出自己的理智被挤到一旁,起不到哪怕一丁点的作用,被拉扯到了极致的神经甫一接收到来自外界的信号,就被激惹出剧烈得过了头的反应。
“今天真的好敏感,”钻进了池砚舟裤子里的手被收了回来,秦知看着指尖上沾染的白浊液体,嗓音里带着情欲的哑,“……是因为一段时间没做了吗?”
“好骚。”软热的舌尖舔过指腹,将上面的精水卷入口中,秦知低下头,吻上池砚舟的唇,将残余的味道送入对方的嘴里。
比之先前更为深入的亲吻急迫而粗莽,满含着能够将人灼伤的热切情感,叫池砚舟的胸口和下腹,都难以自主开始发烫。
再次钻进了上衣底下的手,目标明确地掐住了池砚舟充血的乳头,恶意地搔刮弾拨,将那层薄薄的乳肉也一同往上拉扯得变形,在急促的喘息中弹晃个不停。
然后宽松的衣服被撩了上去,露出两边大小不一的奶粒,在微凉的空气里颤颤巍巍的,看起来有种不一样的情色和可怜。
秦知的喉结滚动着,刚刚得到了些微缓解的干渴再次席卷上来,令他不自觉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张开的双唇含住了被蹂躏得肿胀的乳尖,用牙齿揪着嚼,另一边的奶头被指腹压着,几乎陷进了周围薄软的奶肉之间,被加重了力道推碾,尖锐的刺激如同爆裂的火花一般,明灭着朝周围四散而去,连最深处的骨头,都陷在无法抵御的酥麻里。
被玩弄得艳红可怜的乳头被放过,秦知松开推高衣服下摆的手,不管不顾地顺着池砚舟细韧的腰肢吻下去。
包裹住双腿的长裤被脱了下去,被弄脏了的内裤也被丢到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勃起了的阴茎,和肥鼓湿软的阴户顿时变得一览无余,连腿心被挤压得变形的肉口,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知的视线当中。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埋在池砚舟肉乎乎的腿心深深地吸了口气——混着汗味和骚味的气息钻入鼻腔,搅动着秦知体内已经足够高涨的性欲,催促着他张开嘴,一口咬住了裹满肥厚汁水的阴唇,带进嘴里重重地嘬。
为什么这么喜欢舔……!
根本未曾落下过的羞耻被生生地推高,逼往咫尺所在的极端,池砚舟的喉头哽咽着,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抖,满溢着泪水的双眼却依旧未被完全地遮蔽视野,毫无遮蔽地与捧着书册的赵斯年对视。
头脑和心脏同时炸开难以具体言喻的麻,一阵接一阵的,连骨头都开始发酥。有力的舌头挤进窄窄的肉口,娴熟又恶劣地剐过每一寸能够触及的敏感肉壁。
池砚舟掉着眼泪,连腿根都在打颤,没有办法发出的呻吟膨胀在胸口,充盈成另一种沸腾的灼热,岩浆一般在有限的空间里流淌。
腿间的脑袋压得更紧了,滚烫的面颊贴着池砚舟的大腿内侧,热热的烘出了一层细汗。早已经学会了该如何讨好肉道的舌头钻在热乎乎的穴肉里,真正的交合一般快速地进出、抽送,把不住往外冒的淫水捅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响。
不该出现在这个用以学习的地点的、腥臊的味道扩散开来,无可辩驳地昭示着池砚舟发情的现实。
而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腿根被按住,往两边分得更开,充血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顶住了,随着吸吮挺弄的动作或轻或重地磨,丝丝缕缕往里钻的痒,令池砚舟的腹腔深处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收缩,过分剧烈的心跳砸得耳膜发颤。
或许在一些事情上,有的人就是天生有着超出常人的天赋——又或许这本就是一个为这个主角定制而出的情色世界,不过是几次在池砚舟身上实行的实践,就让他获取了足够的技巧与经验,光凭着一条舌头两片嘴唇,就足以令池砚舟欲仙欲死。
凑过去咬住被舌尖勾着,带出来一点的烂红逼肉,秦知急促地喘息着,用自己的手去掐无法被一齐照顾到的阴唇和阴蒂,拿指甲抵着陷在肉里的根部碾,将那可怜的肉粒摁得左右歪倒、抽搐不止。
过于激烈的快感当中混入了一丝丝的疼,糖里加入的盐一样,衬得原本的甜味更加明显,卷起的风暴一般直直地往池砚舟的头顶冲。而另一股积蓄到了极致的热流,则反方向地往下涌,顺着逼仄窄湿的屄道,倏然间便喷到了秦知的脸上。
上衣在多次的经验之下,被提前脱掉了,淫热的汁水尽数浇在了秦知的赤裸的肩头和胸膛,沿着并不夸张的肌理线条往下淌。
空气里的骚味更重了。
秦知把肿胀的肉蒂含进嘴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