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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掐着池砚舟双腿的手指,几乎要陷进柔软的腿肉里。
他知道自己应该要温柔、克制一点,却根本停不下来。
只要一想到这个人的变化、反应,全都是因为自己,秦知恨不得能咬住池砚舟的脖颈,将对方一口一口地尽数吞入腹中。
又一股淫热的泉水淋到了秦知的身上,他放过了那颗骚红充胀的肉粒,张口把上方的阴茎齐根吃入。
肿胀的龟头顶开喉口,深深地侵入喉管之中,逼得身体本能地升腾起一股干呕的欲望,秦知却忍不住地有种上瘾的感觉。
他爱极了池砚舟身体的每一寸,也爱极了对方为自己带来的每一丝感受——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急切还是难耐。
本就逼近了极限的阴茎很快就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顺着吞咽的喉管滑入,半软的肉具则被从双唇间吐出,湿漉漉地耷拉在腿间。
秦知站起身,没有任何停顿地扣住池砚舟的脑袋,低头吻了上去。
27在教室里do了!/“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不好”
精液混着骚水的味道在舌面上扩散开来,被火热软滑的舌细致地涂抹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蒸得池砚舟不太清醒的意识越发迷糊,几乎要记不起自己此时正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汗涔涔的身体被来回地抚摸揉弄,刚刚高潮过的下体也被粗糙的手掌兜住,用力地揉,池砚舟的耳朵里都是从不停的地方传来的水声。
他的视觉、听觉、触觉,全都被秦知包圆了。整个人都陷进一个名叫“秦知”的世界里,彻底成为了被对方占有的禁脔。
新鲜的空气终于重新灌入了肺中,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满是热汗的额头和秦知紧密相贴,相互交融的鼻息黏腻滚烫,分不出彼此。
“……老婆……”早已经听惯了的称呼钻入耳中,勾起一阵自内而外的战栗,叫池砚舟的胸口都一阵发麻,“好想在这里操你……”
“让我在这里操你好不好?”秦知厮磨着池砚舟的嘴唇,黏软的嗓音放低,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我当着赵斯年的面全部射进去,把肚子撑得胀鼓鼓的好不好?”
不算熟悉的名字,却一瞬间将池砚舟拉回了现实当中,眼前几乎要糅进朦胧的水雾里的景象重新变得清晰,令即将落地的感知刹那间又越过了顶端——止不住骚水的逼口绞缩着,又一次往外泄出了一泡暖热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浇在变得一塌糊涂的椅面上,沿着边缘滴滴答答地往地面滴。
敏锐过了头的听觉,清晰无比地捕捉到了那一点微小的动静,落针可闻的教室里,所有的声响都来源于自己堪称淫乱的身体——不合时宜的清醒带来了更加强烈的羞耻,催推着已然拉扯到了极致的神经。
即便是拂过口鼻的轻软吐息,都能引发一阵直入骨髓的麻。
被遮挡的视野随着秦知的起身变得开阔,课桌前低着头一脸专注的学生映入眼中,他们拿着笔的手却良久都没有半点动作——坐在教室前门的年轻老师手里拿着一本泛开的书籍,原本低垂的头抬起,正朝向池砚舟的方向。
晕眩的大脑不愿去思考这幅场景所代表的含义,自欺欺人地沉溺进汹涌的情潮当中,无法操控的身体却被抱起,往后靠坐进占据了自己位置的秦知怀里,两瓣圆软的臀肉没有任何阻隔地压上了对方的胯间,被粗硬的耻毛磨得一阵发颤。
有力跳动的粗勃事物擦着尾椎,一点点地往前挤进臀缝之间,顶过被逼水淋得湿漉漉的菊穴,一直抵到了前端肿翘的阴蒂,刻意地打着转戳蹭,勾出蛛丝般轻飘飘的痒意,直往肌理之下钻。
尽管已经高潮了两次,但真正只吞吃过一次巨物的肉口,实际上开拓得根本就不够充分,窄窄的一圈软肉嘬住重新滑下来的肉棒顶端,哆嗦着将其往里拖,却根本无法吃进分毫。
潺潺吐出的骚水润湿了一整个冠头,让那太过硕大的事物变得湿滑又黏腻,好似下一秒就会从那张含不住的肉嘴上溜走,重重地撞上什么别的地方。
而秦知一点都没有再进行进一步的扩张的意思。
“好湿,”耳垂被亲了,乳头也被捏在了指间,淫亵地把玩,“每次都流好多水……”
“……好骚啊老婆……”似感慨,又似陈述事实的话语飘落在耳尖,激得池砚舟浑身发抖,那根烫到吓人的鸡巴也开始缓缓地用力,将周围的软肉都一并带得往里凹陷进去。穴口的那圈嫩肉几乎要被撑到透明了,艰难挤出的淫水拉出黏腻的丝线,随着止不住的抽搐摇晃,要断不断地越坠越长。
硕大的龟头缓慢又艰难地整个插入,蔫肿的阴唇被挤到两旁,紧挨着腿根,泛起一种胀胀的疼,令池砚舟难以自制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彻底侵犯时,近似撕裂的疼痛。
按理来说,仅有一次的经验,不该对身体造成太大的改变,但这一回池砚舟所体会到的疼痛却很浅——更多的,是一种撑胀的酸,在灼烫鸡巴的深入里,逐渐转换成另一种钻入体内的痒,四处乱爬的小虫似的,刺激得紧窄的甬道不住地夹绞,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亦或者牵引着它更深地插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更好地融入世界的规则?
想起了系统曾经说过的,为自己的身体安上两个性别的器官的理由,池砚舟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好像抓住了什么,可那一点游鱼尾巴似的“什么”,下一秒就被落下来的吻给打散了,再寻不到一点踪迹。
过分粗长的鸡巴还在往里插,被屄道内过度丰沛的淫水淋透,连胯间的耻毛都染上了靡乱的水色,在擦过臀尖时,带起与先前并不完全相同的刺痒。
池砚舟的舌头被秦知吃进嘴里,变着法子吸,衣服下摆遮不住的两条腿在控制不住地抖,连内侧的皮肤都红了,胸前两颗被玩得肿大的奶头被包在布料里,凸起明显的痕迹。
秦知放开池砚舟的舌尖,又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舔他分泌出来的汗液,挺到了底的鸡巴停顿下来,被撑开的肉洞贴着,又乖又浪地咬着嘬。
“老婆,”秦知喊着这个仅属于自己的、只会在怀里的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才会出口的称呼,伸手把池砚舟的脸重新转回前面,“你看,”他说,“赵老师在看着我们呢。”
并没有刻意加重音调的话语,如响雷一般在耳边炸开,池砚舟看到赵斯年正抬着头,直直地朝着这边看。
难以言说的尖锐电流倏忽间便窜至头顶,令池砚舟全身都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被撑开的穴肉也拼命地绞缩夹咬,死死地捁住其中的硬具,小腹和腿根都跟着抽动起来。
“唔、哼……”对怀里的人突如其来且激烈过了头的反应毫无防备,秦知被夹得低哼出声,本就足够粗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