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中,池砚舟的双眼重获光明,下颌却被掐住,强硬地转到一旁。
艳红的嘴唇压了下来,急切又粗野地吸吮、攫取,池砚舟的嘴唇和舌根生疼。
他又高潮了。
紧热的甬道发疯一般地绞缩、抽搐,往外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流,往外退出了一截的鸡巴却在这时候毫不留情地重新劈凿进来,一下不停地撞进了宫腔深处——粘稠有力的精液射在还在抽绞的宫腔内壁上,持续不断地往里灌,只片刻就将这个狭小的器官填充满盈,叫池砚舟的小腹都微微往上鼓起。
堆积的快感轰然崩塌,有了停歇迹象的潮液再次喷涌而出,在椅子和地面留下一片狼藉。
池砚舟一边潮吹,一边被秦知内射,整个人都被酸麻与快感交织的藤蔓缠紧,不得挣脱。
然后他被抱了起来,往前压在了溅上了少许淫水的桌面上。
刚刚射过一次的鸡巴不合常理地再次硬了起来,压着深处的骚肉碾过一圈,池砚舟的屁股抖得更厉害了,前面垂着的阴茎顶端,哆哆嗦嗦地淌下清亮的液滴,也不知道是内里的腺液,还是沿着茎身留下的骚水。
下体被抬高,衣服被推到了脖子上,一只手掌贴了上来,毫无必要地压住了池砚舟的后背。他的视野被固定在前桌凝着一滴汗珠的后颈。
身体里的东西被拔出去一点,勃凸到可怕的经络擦过被干得肿烫的内壁。深陷迷蒙的大脑还没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那可怖的性器就猛地撞了进来,引发了仍在高潮余韵当中的身体一阵止不住的痉挛。
眼睛不受控制地翻白,肚子都被捅穿一般,传来涩涩的疼,内里的宫腔被直直地戳到,崩溃地收缩着,喷出又一泡骚热的泉液。
秦知低喘了一声,有着好看肌肉线条的手臂用力,绷出青筋,胯间的巨物撞得比刚才还要快和狠,叫池砚舟身下的书桌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
被拉扯到极致的神经“啪”的一声绷断,铺天盖地的快感卷来,下体失禁一般地喷水。
池砚舟叫不出来,只是哭,眼泪和口水流到桌面上,缓缓地往周围蔓延。
“好棒、老婆……”秦知俯下身去亲池砚舟,舔他耳后的软肉,低哑的嗓音里混着粘稠的欲望和疏懒的餍足。
体内的冲撞放慢了些,软热的嘴唇贴上来,黏黏糊糊地亲,与先前并不相同的水声充斥了耳朵。
秦知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卷了的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吸,斜眼看向赵斯年的目光当中,带上了些许的炫耀和挑衅。
幼稚而充满独占欲。
池砚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能察觉到。他的脑袋里全是空白,意识和理智早就成了碎屑,摇晃着根本无法拼凑。
和缓的挺操并没能持续太久,犯了瘾的少年就再次提速,将池砚舟的下体撞得不断摇晃,连两瓣肉臀都往两边荡起肉波,敞露一口被干得软烂的骚穴,还在无尽的抽搐中一口接一口地往外喷水。
秦知又往池砚舟的肚子里射了一次精,然后把他翻过来,正面朝向自己,低下头含了他的嘴巴吻,再次硬起来的鸡巴重新塞回他的宫腔里,一下比一下干得狠。
肚子真的要被操破了。先前隐约的疼,都化作了某种钝钝的胀和麻,每被奸操一下,就往周围扩散一点,连发抖的指尖都在往下滴淌着欲望凝成的液体。
神经和意识仿佛彻底瘫痪了,无法再给出任何有效的回应。池砚舟连秦知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都听不清楚。
他只感到自己被赤裸着扔到了沙漠里,暴晒的日光和卷腾的热浪就是包裹住他的快感,将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尽数炙烤、蒸腾,被压下来的人吮进嘴里。
宫腔里又吃进了新一轮的精水,被彻底地撑开了,包不住的部分从撑开的肉口往外挤,不需要秦知有任何动作就能溢出,黏在肥软的阴唇上,抖抖索索地往下滴。
29“直接去我家。”
被欲望填满的脑子终于冷静下来,秦知仔细地擦干池砚舟面上的眼泪和口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低头亲了上去——小心、轻柔而细致,像讨好,也像安抚。
初次获得了充分满足的阴茎,从烂红的穴里滑出,池砚舟哆嗦着,努力地想要夹紧穴口,却根本夹不住,阴穴和大腿内侧全是精液留下的痕迹。
原本平坦的肚子被撑得圆鼓鼓的,伸手在上面轻轻地一压,就能把内里过量的精液,奶油一般地挤出来。
秦知深深地吸了口气,把目光从池砚舟被自己蹂躏得凄惨的下体移开,起身打了水给对方擦拭。
教室里显然比前一次的实验楼角落要方便得多,秦知很快就把池砚舟身体表面的痕迹清洁干净。但内部却是另外一回事。
微微屈起指节,往没法彻底合拢的肉穴上摁了摁,没能把那些不断往外流的精液堵回去,反倒一下子挤出来更多,秦知看了看手里的内裤,似乎是想故技重施地把穴口堵住。
可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他却并没有如此实施,只是替池砚舟擦干净大腿内侧的液体之后,小心地给对方穿上了里外裤子。
“真不想收拾,”目光扫过桌面和地面上淫乱脏污的痕迹,秦知含着池砚舟的嘴唇,含糊着说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操成了骚货……”。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秦知在黏黏糊糊地亲了池砚舟一会儿之后,就抱着他坐回了椅子上,任劳任怨地收拾起被自己弄出来的狼藉了。
肚子里的精液随着姿势的改变,更多地流了出来,在腿间晕开清晰的黏腻触感。肚子里沉甸甸的感受也变得更加明显了。
池砚舟的额头贴着自己的手背,紊乱的呼吸怎么都平复不下来,被压在底下的试卷,被自己手上泌出的汗水弄得有些发皱,重新恢复了运作的神经被拉得细细长长的,关注着另一个人造成的每一点动静。
使用完毕的拖把被放回门后,发出轻微的声响,从后往前的脚步停在侧后方的位置。
椅子被拉开,又被往前拖动——
停滞的时间再次开始流动,被甩在后方的残余感官一瞬间回笼,池砚舟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指节,全身却仍旧止不住地颤抖,早已经止住了的泪水夺眶而出,啪嗒、啪嗒地落在手背上。
赵斯年眨了下眼睛,有些困惑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抬起头来,却忽地注意到目光落点处的人的状况有些不对。他蹙着眉站起身,走到池砚舟的面前,伸手敲了敲桌面:“同学?”
池砚舟全身都重重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的呻吟险些泄露出来。之前秦知在耳边所说的话,和自己透过朦胧泪光对上的那双眼睛,霎时间在脑海中冒出,令池砚舟的指尖都开始发麻。
可池砚舟不可能真的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