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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不甘心这样的结果。

“池砚舟!”一边的胳膊随着陡然抬高的声音被抓住,池砚舟蹙起眉转过头去,却根本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块浸湿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一股有些刺鼻的甜味顿时充斥了鼻腔,在池砚舟没能做出反应时就顺着呼吸进入了肺部。下意识的做出挣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脑袋也变得昏沉沉的,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跌进了喻申鸣的怀里。

池砚舟感到自己被放了下来,被迫张开的嘴里,被塞进来一颗带着苦味的东西,很快就在口腔的热度下融化开来,随着本能的吞咽滑进肚子里。

一股难以抑制的热度很快从小腹升腾起来,蔓延的野草一般伸展向全身,连血液都开始变得滚烫。

池砚舟睁不开眼睛,耳朵里也嗡嗡的,脑子里糊成一片,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

他知道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却想不出自己应该给出什么反应,也挪不动哪怕自己的一根手指,陌生的手掌接触到皮肤的触感令他后脊发麻、喉口泛酸,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求与厌恶交织在一起,拖着他陷入更深的混乱。

上衣被彻底地脱下了,校裤的绑带也被解开,池砚舟感到那只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裤腰——下一秒,沉闷的碰撞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池砚舟的裤子被松了开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翻了,弹跳着四散开去,带起散乱而无规律声响。

池砚舟被扶了起来,靠进一个暖热的怀抱当中。熟悉的气息包裹上来,缓解了池砚舟胃里的不适,未能被压下的热度却更加猛烈地烧起,令池砚舟的腿间濡湿一片,本该使不上一点力气的手指都哆嗦着蜷起,抓住了擦过自己手心的指尖。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公告说明天开始维护,赶紧把这章也写好一起放上来了,明天凌晨木得更新,后面的也等维护结束之后再一起放了,ht维护前后太不稳定了,不敢赌自己会不会又倒霉地碰上什么情况,刚被屏蔽一次再来一次真的会死……

咳,提前祝大宝贝儿们假日快乐呀~

38体育仓库里do了!(春药、主动)

把捡起的衣服往池砚舟身上套的动作蓦地一顿,秦知俯下身,凑近了怀里紧紧地蹙着眉,面色潮红的人:“池砚舟?”

似乎是听到了秦知的声音,池砚舟的眼皮颤了颤,却最终没能成功睁开,艳红的嘴唇哆嗦着,好半天也只挤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

像是完全没有神智了。

秦知的嘴唇抿得很紧,冰冷带刺的目光,狠狠地剜过一旁弓着身子失去了意识的人,恨不能再站起来,照着对方的脑袋再来上几下。

可那抖颤着攥住了自己指尖的手指,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把怀里的人放下。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胸口那翻腾的怒气,以及其他的一些烧起的火焰一起压下,秦知放轻了声音,哄小孩似的开口:“先帮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我们回家。”

然而这些话,显然没能传进池砚舟的耳朵里。

他抓着秦知的手指收得更紧了。

染上了一层霞色的眼皮颤动着,往外缓缓地洇开些许湿意——凝结而成的晶莹水珠滚落下来,在滚烫的面颊上划拉出一点凉意,又很快被更为灼热的温度覆盖。

“……难……”并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池砚舟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混着呜咽的字音,“难受、嗯……”

秦知当然知道池砚舟难受。

光是看到他此刻的样子,就能知道喻申鸣对他做了什么,接下来又想要干什么——所以刚才秦知对着那个家伙,几乎是下了死手。照着脑袋的那一下下去,对方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失去了意识。

可这显然并不能改变池砚舟现在的状况。

秦知没能在喻申鸣的身上,找到任何看起来像是“解药”的东西。

或许这种东西,本来也就不需要什么“解药”。

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一次窜了上来,秦知闭了闭眼,艰难地把脑子里再把某个人拖过来直接碾死的念头驱逐出去,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稍微忍一忍,好不好?”用上了自己有史以来的全部克制与耐心,秦知一边安抚着怀里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的人,一边抬起他的手,试图把衣服往他的身上套,“我们先回家。”

但这种时候,这种言语上的安抚,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手指和布料擦过皮肤时带起的触感,让身体里那团乱窜的火焰,烧得更加厉害。

“不、啊……”被秦知握着抬高的手哆嗦着蜷紧,攥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池砚舟的声音抖得更加厉害了,“难、唔……难受……”

想来是喻申鸣最开始用的迷药量并不大,池砚舟竟缓慢地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他急促地喘息着,水雾迷蒙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涣散的眼瞳却没能映出任何应有的景象。

“……痒……呜、好……痒唔……”他牵着秦知根本就没有用力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就那样隔着没被脱下的裤子,按上了湿软充胀的肉阜,“忍不、嗯……哈啊……!”

湿润软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令秦知的脑海中陡然炸开一片,贴上去的手指几乎是本能地屈了一下——坚硬的指节不偏不倚地摁碾上骚硬的阴蒂,只一下就让池砚舟嗓子里的呻吟变了调,甜腻又淫浪的声音让秦知的脊背都一阵酥麻。

确实……不可能忍得了。

别说回公寓,就是离这里不远的宿舍,对方都不可能坚持得到。

而秦知根本不能保证,这一路上不会碰上想要靠近查看的熟人。

——至少得先让池砚舟出来一次才行。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转着,秦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连裤子都没脱,就那么隔着两层被彻底浸透的布料,兜住了整个绵鼓的阴户磨。有力的掌根压着布料,从上面鼓胀的阴茎,一直推到下方隐秘的会阴,将那一片的软肉都按得凹陷下去,在难以忍受的快感当中止不住地抖颤。

两片阴唇被磨开了,翻卷着贴在内裤上,颤颤地卷了湿透的布料往里嗦,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咕滋咕滋地渗透长裤,浇在秦知的掌心,又顺着他肌肉紧绷的小臂往下淌,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情色的水痕。

池砚舟喘得厉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覆上了一层情欲的粉。原先攥着秦知的手早已经滑落开来,痉挛着抓紧了手臂上穿到一半的衣服。

勉强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晕开湿红的眼尾,却不时地滚落一滴滚圆的泪珠。

“不、哈、轻一点……”口中这么说着,池砚舟却夹紧了双腿,无比主动地往秦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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