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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应他的,是池砚舟更加快了的脚步。
【作家想说的话:】
池砚舟:我信你个鬼。
池砚舟:看看眼前这个阳光大男孩,谁能想到内里其实是个死变态呢?
谢谢陈烦烦、巫冥、名无、绫、crazy卢瑟、米粒吉吉、吱吱、白化黑山羊、一夏一叶、要考的背了要写时又忘了(一直在但没发言)、妍、今天飛升了嗎、禍害遺千年、米粒吉吉、前院的樹、吃瓜瓜送給我的禮物,今天的礼物好多,惊呆了,爱你们,么么哒~
悄咪咪说句题外话:一直都觉得,一段好的感情,是会让人变得“更好”的,可能是心态上,可能是心情上,也可能是能力上,或者其他各个方面,如果没能在一段感情里得到任何正反馈,真的建议赶紧跑,之后只会越来越痛苦
37俗套的下药
“允许”了秦知的追求之后,事情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池砚舟上下学的路上,并没有多出一个非要进行“护送”的保镖,每天早饭也都是自己看当天心情,在家随便弄点或者路上买点,就连经常和这两个字绑定的玫瑰花,池砚舟都没有见到一朵。
取而代之的,安安的猫粮、猫零食、猫玩具,倒是被某个家伙给彻底包圆了。
池砚舟家里的窗台上,甚至多了两盆生长茂盛的猫草。
……莫名有种被追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小猫咪的感觉。
目光扫过自己桌上的猫咪摆件,池砚舟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
不得不说,秦知确实很了解他。
如果对方真的用上了那些麻烦的、引人注目的手段,他大概率会觉得厌烦,也不会喜欢那些无用的、干扰自己生活的东西,反倒是这些用在某些小家伙身上的东西,让他有点没办法拒绝。
而且,秦知自那之后……又一次安分了下来。
除了偶尔还会暂停时间去抢券、插队,悄悄地亲自己一口之外,再没做过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情——但是真的,这么逆天的能力都被你拿来干什么了啊主角大人?!
选择性地忘记了上一回,某个人长时间的“安分”过后的状况,池砚舟在心里对某些事情狠狠地吐槽了一番之后,才移开了自己落在小摆件上的视线,却不想他才一扭头,就看到了某个悄无声息地趴在了自己桌子边上,眼巴巴地盯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人。
“你干嘛?”心脏不受控制地重重一跳,池砚舟差点没直接拿起一本书砸过去。
当事人倒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险些过激的反应,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开口:“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感觉……”陈青顿了顿,像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池砚舟:?
“哪里不一样了?”完全没觉得自己最近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池砚舟有些茫然地反问。
可他的这个问题,却好像把眼前的人给问住了似的。陈青抓了好半天头发, 才犹犹豫豫地开口:“好像……更真实了?”
“——不对,”下一秒,陈青就自己否决了这种说法,“应该更像是打破了隔膜?融入了这个世界?”
“好像也都不是……”越描述越混乱,陈青忍不住露出懊恼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最后,他地把脑袋往桌面上一磕,干脆放弃,“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被陈青的话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池砚舟却并没有追问,只是在低着头思索了一阵之后,在心里试探着喊了一声系统。
“当前世界排斥度为75.37%。”
没多久,那个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就给出了他的问题的答案。那个代表世界排斥度的数字,和上次刚完成第二次任务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
所以……不是这个原因?
只是青春期少男一点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
看了一眼只花了几秒钟,就重新振作起来,试图向自己安利最近新出的一个游戏的陈青,池砚舟歪了歪脑袋,也没有多想,顺着对方的话题聊了下去。
时间就这样平静而寻常地推进着,来到了这个月除了假期之外第二大的事情——
就和池砚舟上一辈子的高中一样,这所学校每年的十月底,也都会有例行的校运会。
池砚舟不喜欢,也不擅长运动,没有报名什么项目,只是帮忙负责了一些跑腿和搬运器材的工作,却是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个过程里,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往的喻申鸣撞到一块儿。
“池砚舟同学,”喻申鸣看起来,倒是对此并不感到有多意外的样子,“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他问,“你有时间吗?”
池砚舟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体操垫放到指定的地方,然后站直了身体,看向不远处的喻申鸣,一副等待对方开口的样子。
说他先入为主也好,戴有色眼镜看人也好,总之池砚舟并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过多的牵扯。
大概也是没有料到池砚舟连换个地方都不想,喻申鸣犹豫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又在察觉到池砚舟警惕的眼神时停了下来。
“那个,”他小小地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开口,“你能让秦知把照片删掉吗?”
池砚舟被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给问得一愣:“什么照片?”
“秦知没和你说吗?”喻申鸣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池砚舟挑了下眉,却并没有开口追问,那与预计中完全不同的反应,让喻申鸣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还是自己主动说了下去。
“之前我去游乐园的时候,不知道你们也在,碰巧拍到了一些照片,秦知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就找过来让我删了,还……”说到这里,喻申鸣停顿了一下,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些许难堪,“还拍了我的一些照片。”
“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他说,“所以能不能……?”
“我真的不知道有拍到你们——要不是秦知指出来我都没发现,”就像是担心池砚舟不相信一样,喻申鸣又补充,“而且照片我都已经删掉了,真的!”
池砚舟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喻申鸣把话说完,然后忽地忍不住似的,轻声笑了出来。
“不知道我们也在?”他重复着喻申鸣的话,“‘碰巧’?‘秦知不知道怎么知道了’?”
光是这么重复,池砚舟都感到有些可笑。但他终究没有去戳穿眼前的人,那毫不可信的谎言。
“很抱歉,我并不能干涉别人的决定,”他看了面前僵住了表情的人一眼,“我觉得你还是去找本人比较好。”
说完,池砚舟也没有继续和喻申鸣掰扯的心情,越过对方就朝仓库门走去。
然而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