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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烫、啊、太深……嗯啊……插死我了……”池砚舟爽得口齿不清,眼泪和骚水都没停过,迷蒙的双眼当中一丝清醒也无。在被转过去压在洗手台上的时候,他甚至无意识地往后撅了下屁股,主动把滑出的鸡巴吃了进去。
乖巧、懵懂,又淫荡。
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秦知的心脏被满满当当的幸福感充盈。他忍不住把脑袋拱在池砚舟的颈窝里蹭,又扣住他的脑袋和他接吻,把他的舌头吃得收不回去,只能耷拉在唇边往下滴水。
像被彻底操开的下体一样,变得潮湿、滑腻与骚浪。
更加阴暗、越界的念头有如上浮的气泡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在秦知充满了喜悦的胸腔里孵化。
——想要永远像这样把池砚舟困在自己怀里,光溜溜的不穿任何衣服,拉开腿就能操进去。
想要每次都射在池砚舟里面,把肚子撑满了也不给流出来,让池砚舟一直一直含着自己的精液。
想要池砚舟的眼里、心里都是自己,永远都离不开自己,连生命都和自己彻底地绑定在一起——永生永世都无法逃离。
狠狠地咬上池砚舟的嘴唇,秦知急促地喘着,眼眶由于过度高亢的情绪而有些发红。
他知道自己应该在这里停下,用剩余的一点时间替怀里的人清洗干净,再按照对方先前的要求回学校——秦知很清楚自己应该这么做。
但他早已经成为了一个没法控制自己行为的瘾君子。而池砚舟是他一辈子都戒不了的罂粟。
插在宫腔里的鸡巴又往里进了些,在池砚舟薄薄的肚皮上顶出分明的形状,秦知着迷地看着镜子里池砚舟失神的面庞,伸出舌头去舔池砚舟从腮边滚落的泪珠,可怕的性器一下下地往水汪汪的穴里顶。
池砚舟彻底站不住了,腿根和腹股沟都在抽搐,电流似的酸痛混着快感蛮不讲理地往上冲,发软的上身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烫红的面颊冒着热气,距离那光洁的镜面仅有不到一只手的距离。
可池砚舟就连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的余力都没有,整个人都被浸泡在胶着的欲望里,连身上滚落的汗珠,都满载着从身体深处抓出的淫性,被身后的疯狗不知餍足地卷进嘴里。
凶悍肏入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池砚舟浑身赤裸地被钉在上面,尾椎骨酥麻成一片。他说不出话,只喃喃地重复着秦知的名字,溽热的穴越咬越紧,在潮湿的水声里滋生出越来越多的渴望。
池砚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他想要拥抱、想要接吻、想要皮肤贴着皮肤的,最直白淫猥的触碰,也想要被那粗烫的肉具,狠狠地捣进身体里。
烧红的面颊终于贴上了冰凉的镜面,却未能降下多少温度,急乱吐出的热气在上面凝出一层朦胧的水雾,将痴痴张开的嘴唇紧挨到一起,艳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像在与自己舌吻。
“亲、呜……秦知、亲、哈啊……亲我、秦知……”潜藏在骨头缝里的骚好似都溢了出来,黏黏腻腻地淌过池砚舟的全身,他几乎是哽咽着,从嗓子眼里挤出细弱的哀鸣。
滚烫的嘴唇下一秒就凑了上来,把后续的抽泣都堵回了喉咙里,池砚舟又被拖进窒息的深海里。
尺寸骇人的鸡巴彻底捅进了池砚舟的身体里,把他自下而上彻底地贯穿插透,被顶得变形的宫腔里传来可怕的酸胀与鼓涩感。两个人被完全地连在了一起,像行在翻腾海面的小舟,被汹涌的海浪胡乱地拍来拍去。
被过度使用的阴道肿胀涩疼,腹腔深处的子宫也传来难言的酸痛,但过量的快感却依旧鲁莽地在身体里乱窜,搅乱池砚舟的所有理智和感官。
池砚舟的上身被捞了起来,瘫软地往后靠在秦知的胸前,大片的痕迹清晰地倒映在镜子里,一边肿胀的乳头被手指捏着,拉成水滴的形状。
他根本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哭,在秦知凑过来的时候讨好地去舔他的下颌,乖顺地张开嘴吃进他伸过来的舌头。
整个人都被操开了,滚落泪滴的眼尾都浸染出前所未有的媚意。
秦知的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闷吼。
身体里翻滚的情欲丝毫没有被怀里的人柔顺的举动安抚,反倒翻腾得越加厉害,被死死摁住的施暴欲与凌虐欲转成了更为疯狂的性欲,逼着他更加发狠地把龟头往抽搐的子宫里塞。
不够。
不够。
不够——
掐住池砚舟双腿的手猛地发力,一下把他腾空抱了起来。两条白细的小腿被架到洗手台上,胡乱喷溅的逼水落在上面,被不断踢踹的足踝弄得乱七八糟的,没法提供半点摩擦力。
含着粗壮鸡巴的烂红雌穴大剌剌地敞着,正对向被擦得干净的镜面,一圈软嫩的穴肉被撑到变形,几乎跟插进来的阳具连在了一起。那肉刃往外拔出时,牵扯出透明的水丝,又在挺入时狠狠地挤出几道飞溅的淫液。
洗手台上变得更加一塌糊涂,两条痉挛的小腿上也凌乱地粘着性液,张开的脚趾都染上了可怜的粉。
秦知红着眼睛盯着镜子里激烈交媾的两个人,发了疯的雄兽一样地往池砚舟的逼里操,逼得怀里仅属于自己的宝物,发出濒死一般的哀鸣。激烈的快感把池砚舟又推往高潮。秦知却半点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
他恨不能就这样直接死在池砚舟的身上——以这样身体相连、灵魂纠缠方式死去,生生世世都铆合在一起。
望向镜子里的视线倏然与池砚舟的双眼相对,秦知感到那包裹着自己的嫩肉倏然间激烈地抽搐起来,刚刚止歇的逼水再次接续,混着没流干净的精液,暴雨一般刷拉拉地淋在身前一片狼藉的洗手台上,连稍远些的镜面上,都溅上了几滴缓慢滑落的晶莹。
恢复了少许清明的眼眸当中,清晰地倒映出了自己坐在秦知鸡巴上,敞着腿被肏透的模样,池砚舟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一点反应,那点意料之外的清醒,就被灭顶的、性交的快感再次吞没了。
眼前的画面全花了,池砚舟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做不了,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气,喉咙里泄出的声音又湿又哑,被压下来的嘴唇吃进去,闷成潮热的水汽,纠缠在嗡嗡作响的耳朵边,具有实体似的搔弄那里的神经。
时间在这样混乱激烈的性事当中好似失去了意义,池砚舟不知道自己被按着亲了多少次,又被抱着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意识都不清楚了,身后的疯子才掐住了他的腰,拿勃胀的鸡巴抵在很深的地方射了精。
他甚至不确定最后的那段时间里,自己究竟有没有保有活动的自由。
射精结束的鸡巴没有停留地拔了出来,往外带出大股含不住的精液,啪嗒、啪嗒地砸落在秦知和他贴在一起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