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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开合不拢的肉口湿软得不像话,秦知伸出手摸了摸,又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捅咕两下,在池砚舟哭出来之前抽出来,将裹着性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夹了他的舌头搅。

池砚舟呜呜地哭,却抵抗不了,被射大了肚子的雌兽一样,乖顺地含着秦知的手指舔,流出来的口水划过脖颈,往下来到胸前,在一点鼓胀的樱红上留下湿亮的水光。

秦知又低下头去亲他,渴了数天的人一样,贪婪地吞咽着他口中的唾液,再次勃起的阴茎紧贴在他的下体。

再往后的事情,池砚舟有些记不清了。秦知似乎在他的腿间又磨出来一次,又似乎没有,池砚舟没法肯定,晕晕乎乎地被秦知抱着洗了澡,又重新仔细地擦了药,穿好衣服放到床上。

本来就没有好全的肉穴再次被过度使用,几片阴唇像馒头一样肿在一起,又肥又红的,陷在腿心里一碰就疼。

迷迷糊糊之间,池砚舟好像还被抱着喂了水,之后就是防盗门被小心合上的轻微声响,以及簇拥上来的黑甜梦乡。

一整个下午醒醒睡睡的,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池砚舟彻底清醒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厨房里也传来油烟机运行的声响。食物的香气很快就飘入了鼻间,勾动着他肚子里隐约出现的饥饿感。

秦知应该是去了下午的课的。

放在床头的笔记本是新的,里面用工整的字迹写了今天一整天的课程的重点——池砚舟在上面,看到了自己试卷上几道错题的详细解析。

明明两人并不在一个班,需要上的课也不一样,也不知道秦知是怎样做到的。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池砚舟合上笔记本放到一旁,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

……还是胀得好难受。

池砚舟忍不住把腿分开了点。

厨房里油烟机的声音停了。

【作家想说的话:】

池砚舟: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疯狗看到肉吃不着会憋得难受,却没想过自己根本就跑不掉……呜呜呜呜……

谢谢幻想lantu、巫冥、今天飞升了吗、hyy4990、困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67太得寸进尺是会被老婆赶出家门的

池砚舟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一僵,几乎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没醒的样子。

秦知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才响起来,却并不是朝着卧室来的,听起来像是在把厨房里的碗筷往客厅里的桌子上摆。

大抵是把东西都准备好了,秦知朝卧室走了过来,池砚舟听到他的脚步声停在了床边。

“池砚舟?”他先是放轻声音喊了一声,见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又试探着换了称呼,“老婆?”

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今天的事情,和之前的每一次的性质都不同,他有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和这个人相处。

而且秦知之前,做得也实在太——

脑海当中的思绪,被嘴唇上倏然传来的软热触感截断,池砚舟根本都还没反应过来,湿滑的舌头就撬开了他的唇齿,轻车熟路地侵入了口腔,舔扫、挑弄过他的每一处敏感点。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看来真的没醒。”抽出自己的舌头,秦知咬着池砚舟的上唇,抵着他的鼻尖低低地笑,暖热的吐息喷洒在池砚舟的面颊上,烘得他全身发烫。

池砚舟感到自己的嘴唇又被亲了几下,然后边上的人就坐了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松一口气,身上盖子的被子就被掀开,下身的长裤也被脱了下去。直到这时候,池砚舟才发现自己没穿内裤。

赤裸肿胀的阴户暴露在秦知的面前,连同皮肤上成片绽放的殷红一起,证实着眼前的这个人在不久前,遭到过怎样恶劣的欺凌奸弄。

“好骚……”粗糙的指腹随着话音的落下触上池砚舟的阴穴,勾起那里一缕在亲吻间溢出的黏腻骚液,秦知的嗓音里混进了些许沙哑。

池砚舟的身体不由僵硬得更加厉害,脑子里不断翻腾的,是上一回自己装睡时,那一路朝着某个方向发展的状况。

可要是自己真的在这时候“醒来”——

塑料膜被撕开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池砚舟的手指动了一下,随后就听到了纸盒被拆开、扔进垃圾篓的动静。

新拆开的药膏小小的一支,挤出一点就瘪下去一块,透明的药膏被滚烫的掌心拢着,很快就融化开来,变成流淌的液体。秦知把手心的药液都焐热,才小心地贴上了池砚舟的下体,仔细地涂抹完每一个角落也不移开,就那么捂着,等那一层薄薄的药液被吸收得差不多了,才用同样的方式,往穴里也送入药物。

一次药上完,新开的药膏只剩下了小半。秦知擦干净手,又亲了亲池砚舟的大腿内侧,才重新给他穿好裤子,简单地按揉了一下四肢和腰背,抱着人靠坐在床头。

“抱歉,”忽地,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声音,“我改不了……也不想改。”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压抑着情感的尾音落下,让池砚舟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的眼皮颤了颤,正要掀开,热切的吻就先一步落了下来。

……?

还有些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池砚舟就再次被顶开了齿龈,被侵占满口腔,呼吸间满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这一回没有像刚才那样适可而止,秦知扣着池砚舟的后颈越亲越深,伸进来的舌头一直舔到他的喉咙口,滚烫的巨物也在胯间顶出了形状,挤进池砚舟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埋在还散发着清亮感受的腿缝里。

这个……死变态!

被亲到快要喘不过气也没被放过,池砚舟终于没法忍受,抬起手想要把人推开,却不想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动作和力道,指甲斜斜地在秦知耳前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池砚舟的手顿时就是一僵,刚刚积攒起的一点情绪一瞬间就被戳漏了似的,泄得分毫不剩。

可秦知本人却对此毫不在意。他分开和池砚舟紧挨着的唇瓣,舔去池砚舟唇角滑落的唾液,一双眼睛亮亮的,脸上摆出毫无可信度的委屈神色。

“好疼,”牵过池砚舟还没放下的手,按上了自己颊侧被划出的痕迹,秦知亲昵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老婆给我舔舔好不好?”

池砚舟:……

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池砚舟按死了心底那刚冒头的心虚与歉疚:“放开,下去。”

语气冷淡,态度生硬,尽管因为面颊上尚未褪去的潮红,以及还没喘匀的呼吸,显得有那么几分缺乏气势,但放在以往,足以让秦知乖乖听话。

可今天这个家伙却表现得有些过于肆无忌惮了——秦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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