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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松开揽着池砚舟腰肢的手,反倒把人抱得更紧了。

“饭好了,先吃饭?”用的尽管是询问的语气,秦知却根本没有等池砚舟回答的意思,就那么直接把人抱了起来,稳稳当当地走到了客厅里,然后无比理所当然地将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太超出预计的状况让池砚舟的脑子有点发懵,一时之间都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直到秦知盛好了饭菜准备往自己的嘴里喂,他才陡地回过神来,想要起身。

被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

“别乱动,”秦知的语气很是平常自然,“家里没有软的坐垫,硬的凳子坐起来会不舒服。”

池砚舟:……你放屁!!

他房间里明明就有软坐垫!

其中的一个甚至就放在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

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送到嘴边的筷子,还拿牙齿用力地磨了两下,池砚舟终究还是没有说话,窝在秦知的怀里被喂完了饭,又等着他洗完碗、收拾好厨房,才在他再次来到自己面前时,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摊开。

“什么?”秦知没看明白,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池砚舟维持着脸上紧绷的表情,惜字如金:“钥匙。”

秦知愣住了。他看了看池砚舟的脸,又看了自己面前摊开的手心,犹豫了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钥匙放了上去。

是一把和池砚舟换锁之前,外面防盗门钥匙看起来差不多的钥匙,被穿在一根黑色的绳子上,挂着个写了505的小卡片。

应该是对面那套公寓的大门钥匙。

池砚舟翻手将其放进兜里,然后重新摊开掌心到了秦知的面前:“不是这个。”

他歪了歪头:“需要给出提示吗?”

秦知:……

和池砚舟对视了一阵,秦知终于还是略感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又磨磨蹭蹭地从裤兜里拿出了另一把放在一起的钥匙——下一秒就被池砚舟伸手拿了过去。

“很好,”成功回收了自家流落在外的大门钥匙,池砚舟点了点头,“你可以走了。”

秦知蓦地看过来,却见池砚舟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了下去:“这两天也不用过来了。”

“可是你还……”他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后面的话却在池砚舟凉飕飕的视线下,自觉地消了音,最后就只剩下一声蔫蔫的“哦”。

像一只被主人强行赶出家门的小狗。

池砚舟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勾了勾,又在秦知看过来的时候重新抚平,维持着冷淡的模样。

秦知看起来更沮丧了,脸上也浮现出几分真切的委屈。但即便如此,在下楼的时候,他还是没忘记把家里的垃圾一起带下去。

对面的公寓楼没过多久就亮起了灯,池砚舟的手机上,也随即收到了来自秦知的消息。

【Q:我到家了!】

池砚舟走到卧室窗户前,朝对面看了看,没有回复,把手机丢到一边,拿起秦知留下的笔记看了起来,看完又找出几道有点相似的大题试着做了做,一回过神就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白天睡得太多,他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困,只是下意识地抬起头,朝对面看了一眼——窗户里的灯已经灭了。

下一秒,放在桌上的手机就震了一下。

【Q:睡前记得再擦一次药。药放在床头抽屉里了。】

【Q:冰箱里有包好的饺子,饿了可以煮点吃。】

池砚舟:……

这是自爆完了,干脆连演都不演了?

而且这个家伙,真的都不用睡觉的吗?

——说起来,如果暂停时间去睡觉的话,这种“睡觉”,算是有效休息吗?

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这两天,秦知那满到压根挤不出多少睡觉时间的“行程”,池砚舟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变得古怪起来。

又朝对面那扇窗户看了一眼,池砚舟蹲下身拉开抽屉,对着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没拆封的药膏抽了下眼角,伸手从里面拿出了一支还剩下小半的,起身正要去拉窗帘,却忽地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果然……还是感觉有点不解气。

视线长久地停留在那扇背后藏着人的窗户上,池砚舟眯了眯眼睛,终于还是抬起手,把本来已经拉上了一半的窗帘,给彻底拉开了。

【作家想说的话:】

池砚舟:主角你到底都把能力干什么去了啊主角?

池砚舟:逐渐被带着变得幼稚.jpg

谢谢江屿、crazy卢瑟、给我三花猫、sulfuric、Merry、巫冥、pikeee、梨子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68开着窗帘给小逼上药/给看不给吃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

并不明亮的月光朦朦胧胧的,透过敞着的窗户落到池砚舟的身上。秦知看到池砚舟朝着这边侧过头,微微弯起了唇角,一双黢黑的眸子像是透过沉沉的夜色和距离对上了自己的,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这同样是秦知初次见到的池砚舟。

这个人正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向自己展露那曾经被掩藏起来的部分。

书桌上仅有的灯光被按灭了,不大的房间顿时被黏稠的黑暗笼罩,隐约的月色也仅在窗口处投下影绰的痕迹。但秦知的双眼依旧紧紧地盯着重新走回了床边的人。

有着夜视功能的望远镜将那间小小的卧室里的景象,都清晰无误地映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

秦知能够清楚地看到,池砚舟是怎样在床上坐下来,又是怎样脱掉下身的长裤,分开两条修长匀称的腿的——对方自然是没穿内裤的。

中午刚把池砚舟抱上床的时候,秦知还是给他套上了那片小小的布料的。可那会儿刚擦了药,腿心被欺负出来的红肿根本没消退下去,哪怕是最微小的摩擦,也能让陷入昏睡的人蹙起眉,发出小声的抽泣。

后来秦知把那条已经足够柔软宽松的内裤又脱下来,状况才稍微好一点。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池砚舟不着寸缕的下身,秦知的喉结滚动几下,难言的干渴立时升腾上来,汹涌的热流也不住地往下半身涌。

他已经能猜到池砚舟想要干什么了。或许中午的时候,池砚舟其实就是想做类似的事情——只不过被拴住的疯狗根本没法被缰绳所操控,转过头来把主人从头到脚都吃了个干净,在主人全身上下都留下了自己的气味用作标记。

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只剩下了自家钥匙的口袋,秦知舔了舔自己上唇被咬出的细小破口,紧紧盯着池砚舟的双眼一眨也不眨。

卧室的床是侧对着窗户的,池砚舟靠坐在床头,腰后垫了个枕头,手机就被随意地扔在边上。

就好像故意作弄人似的,池砚舟的一条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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