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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时间就被打开,池砚舟被压到床上。裤子被扯下去,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大剌剌地暴露出来,腿根湿漉漉的,满是乱七八糟的骚水。

娇气的屄口被吸得有点肿了,上方的阴蒂更是高高地鼓着,充着血显得通红。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翘起来,圆圆的龟头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流出来的腺液,还是沾上的淫水,亦或是先前秦知留下的口水。

一根赤红滚烫的阴茎很快挤进了腿间,实实地压在肥软的阴阜上,鼓胀的经络紧贴着敏感的阴蒂,一下一下地搏动着,勾出的丝缕酸痒混进大股大股的热流里,直直地往池砚舟的骨头缝里钻,让他忍不住哭出声来,仰头就咬上了秦知的嘴唇,哽咽着要他快点操进来。

本也就忍不了一点,秦知反过来堵住池砚舟的唇舌,两只手掐住他的腿根最大限度地分开,憋胀了一路的狰狞性器“噗嗤”挺进湿滑的穴道里,没有停顿地一下操到底,又立即大力地抽送起来。

池砚舟的腰肢猛然往上拱起,艳红的双唇中泄出细弱的气音,手指将床单抓出深深的褶皱。

那样粗的一根鸡巴直直地往他的逼里进,池砚舟感到自己快要被撑死、烫死,脑子里都变成空茫茫的一片。

那些钻进了骨头里的痒意被驱散,换成扎扎实实的快感灌进来,抵抗不了的宫腔很快被打开,吃进去一个肿胀坚硬的龟头。

他被彻底地操开了——操成了属于秦知的形状。

大泡大泡的骚水在哽咽的尖叫中喷泄而下,秦知又被堵住喉咙,伸进来的舌头像是要变成另一个性器侵犯他一样,直往他的喉口舔。

上身的衣服也被脱掉了,皮肤暴露在已然升温的空气中,被升腾的热意蒸出浅粉。秦知就跟犯了瘾似的,低下头去舔池砚舟的脖颈和胸口,在锁骨处留下细细密密的吻,掐住池砚舟腰臀的手用力地把人往自己下身撞。

池砚舟爽得全身发颤,眼泪飚出来,用力蜷紧的脚趾小幅度地痉挛着。被飞速操熟的媚肉给不出一点阻力,在硬烫的肉棒捅进来时,裹上去乖浪地吸,在激烈可怕的性事里,热情又讨好地讨好着无比熟悉的造访者。

“太快了、啊……鸡巴好烫……好大……”池砚舟双眼失神,嘴唇微张,颈窝里满是攒起的热汗。

在性事的开端,便露出了被操坏的模样。

秦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又粗重了几分。

他的胸口满胀、头皮发麻,耳边就是汗湿肉体碰撞和分开发出的声响。池砚舟的呜咽和呻吟夹在里面,像某种特殊的催情剂,叫他的情绪变得愈发亢奋热烈。

他知道池砚舟受不了,却没办法停下——也不想停下。

他喜欢看到池砚舟因为自己,露出羞耻、淫荡、崩溃的样子,喜欢看这个人在自己的身下无法自主地潮喷失禁,全身都被弄得湿淋淋的模样

在那个瞬间,这个人的整个世界,都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所给予的癫狂和快感。

绷紧的肌肉陡地用力,将躺着的人一下带了起来,整个人都跌进自己怀里,只能靠在自己身上挨操,秦知咬住池砚舟耳后的薄肉,贪婪地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胯间一下下顶得更凶。

池砚舟没有办法抵抗,被颠得上上下下地晃动,脑袋晕晕乎乎的,连最后一丝清明也失去。

戳在了秦知腹肌上的鸡巴射精了,夹着秦知肉棒的肉壁也疯狂地抽搐潮喷,成片的快感仿佛带着池砚舟往地狱里走了一遭,连灵魂都被撕扯成碎片。

夹了精液的逼水根本堵不住,随着仍未停歇的捣操溅出来,把那根粗红的阴茎淋得乱七八糟,发抖的臀肉和腿根上也是斑驳的精痕。

秦知还把脑袋拱在池砚舟的颈窝里,喃喃地喊他“老婆”,说他“好骚”,“夹得好紧”,说想操死他,也想死在他身上。

更多的,池砚舟听不清了。

他又被重新压到床上,抬起一条腿,侧着身子挨操。刁钻的角度让那根可怕的阴茎每进出一次,都仿佛挑着宫口狠狠地撬动一下,尖锐到悚然的快感令池砚舟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全身的水都好像要从下面流干净了。

在这个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在这张熟悉的床上放纵了一整晚。几乎所有的时间,池砚舟都在喝水和潮吹之间度过,肚子被精液灌得圆鼓鼓的。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某个人的高强度性爱的身体,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像是被碾碎一样的酸疼。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白堕*2、白化黑山羊、巫冥、阿遥啊、iron、字画符、Foodie颜婼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87突如其来的异常(发骚、涨奶、喊老公操逼)

连续两天的期末考结束之后,紧跟着到来的就是万众期待的寒假。

秦知没有回某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家”里,池砚舟也没有什么需要走的亲戚,两个人索性在回乡下扫了个墓之后,就往冰箱里囤满东西,成天窝在公寓里不出门了。

最开始的几天,池砚舟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终于不用再顾忌会影响到第二天的课业,某条饿狗可以说是趁着这个机会,把之前忍耐的、漏下的部分全部补上了。池砚舟甚至有那么几餐,都是夹着屁股里的鸡巴吃的。

到后来池砚舟实在受不了,一脚把人从身上踹了下去,这个家伙才稍微消停了一点。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状况的不对。

“我是不是……”掀起衣服的下摆,池砚舟看着自己小腹上,比原先多出了一圈的软肉,有些迟疑地吐出了后面的字,“……胖了?”

是因为最近只吃不动,整天待在家里的关系吗?

池砚舟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软肉,手指还没松开,就被伸过来的手掌包住。秦知探头过来,在他的肚皮上亲了一下,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可爱死了。”

池砚舟被秦知撩得心尖一痒,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慢。他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揪着就把这个家伙还想往下的脑袋拉了开来,从嘴里吐出来的声音硬邦邦的:“不许。”

秦知眨巴眨巴眼睛,不死心地往池砚舟的小腹上蹭:“就亲一亲,我保证。”

——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了。肚子上还被补了两脚。

不疼,就是有点痒。某个地方还有点硬。

知道自己是没可能再占到什么便宜了,秦知叹了口气坐起来,亲了亲池砚舟的嘴唇问他:“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按摩手法?据说能瘦肚子。”

池砚舟心动了那么两秒,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倒不是觉得秦知会借机做点什么,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把某只还想粘过来的大型犬推开,池砚舟揉了揉自己还有点发酸的腰,决定从今天开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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