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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的陪玩工作,稍微增加一点自己在室内的运动量。

效果是肉眼可见的。

不过几天的时间,池砚舟就感觉自己腰上的肉更多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肚子比原来鼓了一点。

有点像每一回做爱结束的时候,肚子里被装了满满当当的、远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精液的样子。

所以,他这是被……撑大了?

不确定这个并不完全和自己原来的那个相同的世界,是不是会发生这种离谱的事,池砚舟抱着某种说不上来的微妙心情,果断地禁止了某只大狗的过亲密接触。

然而情况非但没有任何好转,反倒变得更糟了。

又一次在夜里醒来,池砚舟感受着双腿之间缓慢扩散开的濡湿触感,脑子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手就先一步往下探了过去,隔着布料按上了酸痒发胀的肉户,胡乱地用力。

“怎么了?”几乎是在池砚舟一有动静时就醒了,秦知包住池砚舟不得其法的手,压在腿心一下一下地揉,夹着困意和情欲的嗓音低哑而性感。

“我、我不知道……”池砚舟轻喘着,眼睛里有些茫然,“难受、嗯……痒……”

他并紧双腿,夹住了秦知的手,又哆嗦着指尖,牵着他摸上了自己的胸口:“难受、好胀……呜……好奇怪……”

从来没有过的感受陌生而难耐,池砚舟根本就说不清楚,只喃喃地说着“难受”,腿缝里流出的水渗透睡裤,打湿了秦知被夹紧的手。

“是不是性瘾?”秦知舔了舔嘴唇,压低了声音问池砚舟,“我们好几天没做了。”

池砚舟的任务全部完成,系统也解绑离开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特殊状态的残余影响”依旧会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身上——具体来说就是性瘾。

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秦知操得太狠,被操出来,也有小部分是没有任何征兆的突发状况。池砚舟甚至因此含着一肚子的精液,站在台上读完了演讲稿过。

但过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这样的事情就慢慢减少了,到最近基本已经不会再发生。

只是,两人本就没有确认那份残余的影响,到底消失了没有的办法。

“我不知道、啊……轻点……嗯啊……”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池砚舟耐受不住地拱送腰臀,在秦知的掌心磨蹭起自己的肉逼来。

“那要不要?”不忘在这种时候征得池砚舟的同意,秦知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

几乎就在池砚舟的回应给出的下一秒,他的上衣就被推高,秦知咬住一边的奶头,用力地吸了起来,另一边被池砚舟哆哆嗦嗦按住的手也掐住了乳肉,恶意地揉捏起来。

啧啧的吸吮声很快在被子底下响起来,秦知感受着手指间那柔软绵嫩的触感,脑子里一瞬间冒出了“奶子是不是变大了”的念头,注意力又很快被池砚舟热情到了极点的反应给转开,更加卖力地服侍起这具令自己着迷的肉体。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干净了,池砚舟赤条条地被从被子里捞出来,往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大敞着双腿露出水汪汪的嫩红肉缝。

与秦知初次见到时的小巧和娇嫩不同,这只肉鼓鼓的阴户已经被彻底操熟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像被精液给浇透了似的,显得饱满又圆润,在秦知毫不收敛的视线当中,颤颤巍巍地裹了中央不住吐水的雌穴抖。

床头的壁灯被打开了,池砚舟遍布潮红的面容清晰地映入秦知的眼中,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深深浅浅的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老婆。”他低下头,亲了亲池砚舟汗湿的眼尾,舌尖推出已然成为两人之间小秘密的称呼。滚烫的龟头顶开阴唇,挤着一圈湿红的软肉缓缓地往里进。

池砚舟张开双唇想要说话,却感到所有的声音都被掐断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挤出,刚刚被压下去的麻痒又滋生出来,被身体里劈进来的巨物压着,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推,酸涩又鼓胀。

秦知的目光从那只吃进了一个龟头的肉户移开,看向池砚舟的脸。

或许是先前的扩张做得不够充分,又或者秦知实在进得太慢,池砚舟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迷茫。被泪水洇湿的眉眼间,满是揉开的春意,微微张开的双唇里,露出一点水红的舌尖,在朦胧的灯光下反射着碎光。

而随着那可怖的肉刃进得越来越深,池砚舟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失控,垫着枕头的腰肢也不自觉地拱起,被捣开的肉道绞缩着,拼命地含吮硬烫的茎身。

当鸡巴操到一处软肉时,池砚舟的身体猛地一个哆嗦,脖颈不受控制后仰,双眼直翻白,舌头也吐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像一下就被插坏了。

秦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里顶,直到把自己的鸡巴大半都夯进湿软的肉洞里,他才低下头,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喊“老婆”。

“好骚,”他说,“一下就被老公插坏了……”

池砚舟就好像真的被操傻了,被秦知吃着舌头,无意识似的跟着重复:“老公……”

秦知的动作猛地一滞,插到宫口的鸡巴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突突地跳。

池砚舟很少这样喊他——大多只有在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出口,混在破碎的喘息和呻吟里,像身体最深处被扯出来的深爱与淫欲。

今天这个人的状态……果然很不对劲。

不像以往的“性瘾”那样的急切、猛烈、不可控,神智却似乎比每一回都要更敏感、更迷糊——偏偏又没有到无法交流的程度,晕晕乎乎的仿若处在一个梦境。

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流淌出惑人的靡香。

甚至有那么一秒,秦知觉得这样的“残余影响”,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可他同样爱着这个人那或克制或忍耐,努力地维持着意识清明的模样。

胯间的巨物缓慢地抽送起来,滚烫的龟头抵着紧闭的宫口磨,秦知舔着池砚舟的唇尖,轻声诱哄:“再喊一次,”他说,“老婆……再喊我一次。”

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滚圆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抖出喘息的双唇轻微地张合着,吐出让秦知心脏滚烫的字音:“老公。”

在身体里顶插的频率倏然改变,不再温吞的动作失控而蛮横,本该紧闭的宫口被狠狠地钉凿了两下,就颤颤巍巍地让开了道路,放任那骇人的巨物闯入其中,一口气撞上了变得肥厚的内壁上。

铺天的酸麻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池砚舟根本连一声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那样毫无准备地被送上了卷起的浪峰。

【作家想说的话:】

是说好的假孕play呀~

谢谢稚语棠、巫冥、star、乐陶、迪丽丽大巴、南、i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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