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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清明的意识又沉沦,发软的手指被掌心拢着,才能握住那把不属于自己的折叠刀。

湿漉漉的舌头又钻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和他舌吻,口腔的边边角角都仿佛渗入了那股腥味,热得他喉口都开始发麻。

有手指挤进臀缝,绕着后穴打着圈按揉起来,池砚舟抖了一下,想要阻止的念头刚生出来,就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融化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跟着一起疯掉了。

“我进去了。”耳朵被轻轻地亲了一下,池砚舟感到后穴闯进来半根手指——只有很短的一截,却依旧异物感十足,叫他难以自制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嘴唇也跟着打颤。

秦知一下一下地亲他,没有继续深入,就着插进去的那点深度进出抽送。池砚舟蹙起眉,断断续续地低哼,额前和后背泌出细汗。

他看到秦知手臂上的伤痕,血液还在往外渗,在晒黑的皮肤上蜿蜒着,看起来有种难以描述的妖冶和……情色。

后穴里的手指进得更深了些,温吞地插顶着,让紧绷窄热的肉道慢慢地放松下来,直到一整根手指都塞进去,才又增加了一根。

有液体从身体深处流出来,黏黏腻腻的,淋过挤进深处的指尖,又被勾着带出穴外,一点点地被捅搅出咕叽的水声。池砚舟有点头晕目眩的,喘不过气来一样,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老师,而眼前的人,是该被自己当成孩子爱护的、自己学校的学生——但池砚舟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清醒。那只被对方的手掌包住,强行握住折叠刀的手软得像是要化掉,吃进了两根手指的后穴在持续存在的鼓涩感之外,又多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混进越来越多的滑液里,在肉道里来回地流淌。

抵在秦知肩上的手终于滑落下来,自欺欺人地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池砚舟的呼吸乱得厉害,身体的感官由于视觉的缺失变得越发敏锐。

他听到秦知又急又重的呼吸,软热的嘴唇擦过自己的下颌往下,沿着脖颈留下一路酥酥麻麻的痒意。喉结被克制着力道咬了一下。

池砚舟忍不住喘出声来,屁股不受控制地夹紧,又在手指的抽送间重新软下来,止不住地往外流水。空气里似乎都弥漫开浅淡的骚味。

并在一起的手指从两根增加到三根,又增加到四根,秦知扩张得很是耐心,进出的动作却难以克制地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下挺入,都能听到“噗嗤”的水响。

“慢、哈、慢一点……嗯……”池砚舟有点受不住地仰起脖颈,两瓣屁股一抖一抖地往中间夹,被握住的那只手也哆嗦着开始挣扎,想要去拉秦知有些失控的手。发狠捅入的手指却在这个时候蓦地嗯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

池砚舟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直接叫出了声。被逼得发红的眼眶露了出来,迷蒙着情欲的眸子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然而秦知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火热的舌头钻进来,在舌面和上颚舔过一圈,就又抽了出去。

“池老师,”池砚舟听到对方低哑的嗓音,仿佛隔着一层水膜传递过来,“刀还在你手上。”

就好像刻意进行示意一样,包住他手背的手掌移了开来,擦过突出的腕骨钻进衣服里,在腰肋之间来回地摩挲剐蹭,挑逗的动作飞速地从生疏到熟练,仿佛在昭显对方在这方面过人的天分。

手指下意识地紧了紧,却根本连抬高的力气都没有,池砚舟又一次被操到那一处敏感的骚肉,腰肢无法控制地向上弹动。

那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像是被突然电了一下——却又不仅仅如此。

一刹那强烈到了极点的快感过后,没能消退完的余韵也顺着血液游荡开,悄无声息地蔓延进身体的角角落落。

嘴唇又被含住,身体里的几根手指尝试着调整了几次角度,每下都能精准地碾过那块软肉,爆发出可怕的快感。

“你不要、呜啊、别……秦知……!”没有配备任何行动的言语,起不到哪怕一丁点的阻止作用,秦知含住池砚舟的舌头,又舔又咬的,恨不得直接把他整个吃下去,手指操得更狠更深。

池砚舟猛然抓紧了脚趾,被撑开的甬道疯狂地收缩抽搐,紧紧地夹住齐根埋进的手指,然后喷出水,高潮。

池砚舟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来。

有种失控又淫荡的美。

秦知咽了咽喉咙,却觉得自己更渴了。他凑过去,把池砚舟流出来的口水和眼泪都仔细地舔干净,又在对方软下来的穴里抽送了几下,才把手指抽出来,拽着已经滑落到膝盖的裤子,彻底脱下来。

一双白生生的腿就那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诱引着人去把玩、亲吻,印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秦知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把池砚舟翻过来,趴下去咬住被掐出指印的臀肉,用自己刚刚学会的技巧,往下一路留下情艳的红痕,又抓住发抖的臀瓣分开,那舌头去舔对方被磨得发红的后穴。

池砚舟发着抖咬住自己的指节,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从齿缝间逸散出断续的呻吟。那把作为唯一允许的反抗的象征的小刀,早已经从手里掉了下去,不知道滑到了哪个角落。空气里满是混沌纠缠的暧昧情欲。

挤进后穴里的舌头退了出去,滚烫汗湿的身躯压了下来,将池砚舟整个都笼住,他听到秦知说:“听说第一次……后入会比较容易。”

什么第一次……后入?

乱哄哄的大脑迟缓地运转着,好半晌都没能理解这几个词的含义,池砚舟的屁股后面贴上来一根火热的巨物,粗略地滑动两下,就抵着穴口猛地操了进来。

比手指要粗太多了。身体被全部撑开,鼓胀艰涩的感受让池砚舟的颈项发僵,后脊一片都是冷飕飕的。

池砚舟抖得厉害,喉咙一阵阵地发紧,连呜咽都发不出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知道自己是能逃的,身后的人只是虚虚地罩住了自己,连最基本的压制都没有做。但池砚舟不想逃。

他觉得自己就像下了蛊,明知道自己不正常、这样不对,却依旧被那能够操控心智的蛊虫影响着,顺从地做出与自己性格不符的行为。

与手指截然不同的粗烫事物挤开逼仄潮湿的肉道,不断地往里进,岩浆似的倒灌进来,一路灼烧进腹腔最里。可尾椎骨那儿,却依旧盘踞着惧怕的凉意。

池砚舟不知道秦知到底操进来多少,混乱成一团的猜测和想象让他的后颈发麻,眼睛湿得厉害。

察觉到了池砚舟的异样,秦知停下来,揉了揉他湿润发红的眼尾,嗓音哑得吓人:“很疼?”

池砚舟摇了摇头,牙齿依旧咬着自己的指节,被秦知亲了许多遍的嘴唇又湿又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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