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5
秦知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往里面进,就着当前插入的深度,开始缓慢地操他。
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刚才手指抽送的时候还要明显,水浪一样一重接着一重,密密麻麻地将池砚舟整个包裹,牙齿都开始发软。
最开始的鼓涩感在那水声里,一点点变得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细细密密的酸胀,裹夹着丝丝缕缕从中滋生出来的快感,软体动物的软足一样,一点点地往身体深处延展、蔓生。
肚子里热乎乎的,沉甸甸的像装满了抓不住的快感和痒,当池砚舟感受到那贴上了自己臀尖的胯骨时,莫名地生出了几分恍惚。
“……都进去了。”身后的人似乎怀有和他同样的感慨,牵过他的手去摸两人结合得紧密的部位,流出来的水把池砚舟的指尖弄得很湿。
自己跑不掉了。
感受着落在自己眼尾的轻吻,池砚舟的心底没来由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作家想说的话:】
震惊地听说有些学校这两天就已经开学了,是真的吗?这也太早了吧……感觉暑假直接被砍了四分之一啊!!!
谢谢阿久啊的礼物,么么哒~
4第一次就do得很激烈!(内射)
并没有立即开始动作,秦知一下下地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和眼角,等他稍微缓过来了,就开始摆动腰胯,在他的体内慢慢地顶操起来。
秦知的动作实在算不得快,每一次肏入或拔出时,他甚至会稍稍停顿一下,给池砚舟那么一丁点适应的时间——可他却又确实操得很重。
那根粗烫到可怖的巨物每一回都是整根拔出,又齐根挺入,每一下都操得扎扎实实。带起的快感仿若陡然爆开的绚烂焰火,被灼烫而出的刺热尾韵还没来得及散去,就被压着重重撞入,顶进身体的更深处。
池砚舟被那毫无收敛的力道顶得不受控制地往前,又被掐着腿根拽回去,牢牢地钉在那根蓬勃跳动的骇人肉柱上,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发抖,摇晃得像烛火。
“嗯啊、轻点……哈、秦知……好撑、嗯、别……”池砚舟咬不住自己的手指了,抖着牙齿喊秦知的名字,后颈的汗珠像被融化的烛泪般滚落,又被贴上来的唇舌舔舐、吞咽,化作一声钻进他耳朵里的“池老师”。
池砚舟的脑子很晕,身体也很热。湿红的甬道很快被操开了,乖乖地咬着通进来的鸡巴吸,很乖,也很浪。
秦知觉得自己被闷在了潮湿的空气里,肺部也灌满了凝结的雾,呼吸介于困难与顺畅之间,有种抓不到挠不着的痒。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
那时候的池砚舟就站在讲台前面,侧着脸和面容姣好的女老师说话,在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飞快掠过教室里的目光,片刻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
秦知说不上来当时自己是怎样的感受,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一部分,就那样被一起带走了,空落落的着不了地。
他知道对方是高三十三班的老师,知道对方毕业于名校的专业,也知道对方很受学生欢迎,连着三年都在学生私底下“最受欢迎老师”的投票里,得到了第一——可或许是高二和高三的教室并不在一栋楼的缘故,秦知自那之后就再没能见过对方。
而现在,这个人正躺在他的身下,用湿热紧窄的穴道夹着自己的阴茎,屁股还在止不住地流水。
秦知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眩晕。像从一场太过美妙的梦境陡然坠落到现实——眼前的一切却与梦中别无二致。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遵循着本能里最为强烈的渴望,发了狠地把自己的鸡巴往池砚舟身体里塞。
“慢、啊……你慢一、点呜……”池砚舟又叫出声,哆哆嗦嗦的手指往后揪住秦知的衣服,话都说不清楚。
他脑袋里乱得要命,每一回想要去思考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下体交合的稠密水声就簇拥上来,把勉强翻出的所有都淹没。
秦知喘得更急了。他把额头抵在池砚舟的颈窝里,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很慢。”
声音哑得像是在情欲里泡过又捞起来一样,每一个音节都振得池砚舟耳朵发痒。
他又说不出话了。下半身完全麻了,腿根涩疼,可身体里的的快感却仍旧在激烈地翻搅、撕扯,裹挟着全然陌生的热浪,滚滚地涌上来。
两条腿被分得更开了,一边的膝盖抵进了柔软的沙发背里,另一条腿则从窄窄的沙发上垂落下去,抓紧脚趾踩在木质的地板上,脚心都是热汗。
秦知把池砚舟的全部反应都看在眼里,心口和下腹都烫得厉害,喉口一阵阵发紧。他忍不住把池砚舟的衣服推上去,低下头去咬他的肩胛骨,舔他背沟里攒起的汗液,绕到胸前的手也摸上了池砚舟挺立的乳头,又揉又搓的,引发身下的人一阵含糊不清的哭声。
秦知简直爱极了池砚舟为自己而流露出的这番情态,恨不能把他的哭吟都一起吃进肚子里,变作更粘稠猛烈的快感和欲望,尽数灌进对方身体里。
在池砚舟背上咬出一个浅浅的齿痕,秦知拉过池砚舟还攥着自己衣服的手,凑到嘴边仔细地舔过去,又带着一起摸到前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翘起来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撸。带出的水声并不明显,混在身后搅出的咕啾声响里,像为主音调进行补充的伴奏。
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池砚舟全身的肌肉都在发颤,软得要命的手却根本挣不开禁锢,指缝间都渗进自己流出来的腺液,黏黏腻腻的,被挤进来的手指揉开。
“……不……哈、放、啊嗯……放开……”池砚舟哭出声,只感觉自己整只手都化掉又重组——变成了另一个全新的、陌生的性器官,和那根被塞在手心的肉具一起,被迫接收着太过猛烈怪异的电流。
那只包在他手背的手掌却收得更紧了些,手指嵌进他的指缝,严丝合缝地扣拢。
“不放,”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的嗓音里混着情欲、占有,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他暂时分辨不清楚,“永远都不放。”
勃胀的鸡巴盯着未落的尾音,重重地撞进抽绞的穴道之内,先前就已经被探寻到了准确位置的前列腺被狠狠地碾过,又被退回来的龟头压着,轻轻重重地擦磨,勾起丝丝缕缕的刺麻痒意,沿着脊骨往上爬,带起一路的悚然凉意。
然后那根东西忽然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操到了肠道最深处,一下一下打桩似的,快速又发狠地对准了肠壁上脆弱的嫩点凿,前面摁过尿孔的手也不复之前的迟缓温柔,恶意得像是要径直从中挤出东西来。
池砚舟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尖叫也失声。他胡乱地扑腾着四肢,想要往前躲,却被压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