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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池砚舟的,比刚才小心了无数倍地碾蹭、厮磨,带起的酥麻比之先前更加轻微、细密——令人难以抵挡。

湿滑的舌又伸进来,密密实实地舔过口腔内的软肉,原本停留于表面的亲吻逐渐加深,秦知亲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扩散开的水声直往池砚舟的耳朵里钻,让他分不清日月星辰。

“可以吗、总监?”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问,大脑却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还按在腿心的手掌示意性地动了一下,池砚舟顿时抖着喉咙喘出声。手下感受到的、与阴茎并不相同的柔软触感,让秦知微微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停下动作,依旧一下一下地控制着力道按揉。

“别、嗯……哈啊……摁、秦知……啊、呜嗯……”池砚舟的呼吸变得愈发紊乱起来,两条腿用力地夹紧,腿根止不住地发抖。残余的一线清明让他抬起手想要推拒,耽于快乐的身体却显然做出了与意愿相悖的选择,双腿之间黏腻的触感越加明显。

汹涌的潮水流泄而出,缺乏经验的身体被送上高潮,抖颤着在那只作恶的手掌下软成一滩,意识也被快感冲击得迷蒙。

弄脏的裤子被脱了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mia、灵咕咕咕子、白化黑山羊、ANGLE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3催眠实习生给自己手淫插逼

愈发烫热的手掌没有任何阻隔地贴上了腿心,拢住那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绵鼓肉阜,轻轻重重地揉,掌心粗糙的纹路压着肿胀的阴蒂磨。池砚舟全身都打着战,还没从前一重的浪潮当中抽离出来,就又被强硬地拽进了新一重的快感当中,逼水流个不停。

并起的双腿被分开,滚烫的肉柱戳上来,擦过腿根抵上发抖的肉缝,挤开两片湿哒哒的阴唇,压在紧窄的阴口——好似下一秒就能挤开那圈湿嫩的软肉,深深地侵入其中。

池砚舟陡地清醒过来。

“别、嗯……不行……哈啊、停、呜……你、停一下……”他抖着手腕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被快感侵袭的身体却根本使不上力气。而走到这一步的男人,显然不可能因为他一句软绵绵的话就停下。

穴口的一圈软肉都被顶得往里凹陷,即将被撑开、侵犯的感受让池砚舟的后脊一阵阵发麻,眼睛里也抖落泪来。

秦知顿住动作,朝池砚舟看过去,一双眼睛由于过度的忍耐而微微泛红。他张开口,正要说话,却见眼前的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抖着嘴唇开口:“催、催眠……”

[催眠成功。]

[请下达催眠指令。]

系统的反应很快,秦知到了嘴边的话语一下子咽了回去,扶在椅背上的手臂暴出青筋。

[请下达催眠指令。]

同步出现在两人耳边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池砚舟回过神来,见眼前的人确实没了动静,才小心地撑着椅子往后缩了缩,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稍微拉开了些。

原本紧压着龟头的软热骚肉缓缓地往后退开,黏腻的淫水被拉扯出一道细线,沿着冠头的表面滑动下坠,过分清晰的触感让秦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扣在椅背上的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里面去,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

他快要维持不住“被催眠”的伪装。

[十秒内无新指令下达,将自动执行催眠引导。]

池砚舟微微睁大了双眼。他自然没有忘记,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目光下意识地看向秦知胯间那粗勃跳动的巨物,又烫到一般飞速移开,池砚舟的脑子很乱,出口的声音也结结巴巴的:“自、自己解决……”

“指令是,自己、解决……”像是担心那个看起来智能不高的系统无法理解一样,池砚舟重复了一遍。

话音落下,池砚舟倏然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悚然危机感——就好像被什么食肉动物给死死地盯住,下一秒就会被扑过来咬住脖颈。

顺着那种感觉看过去,池砚舟就对上了秦知的视线。炽热、直白,满满的都是浓烈到快要化作实质的渴望和侵占欲。

只一眼,就叫池砚舟后颈发麻。是以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一回对方被催眠之后,并不是和之前一样双眼涣散的状况。

因为之前是所谓的“新手引导”……?

没等池砚舟想清楚其中的分别,眼前的人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地快速套弄了起来,凌乱急促的喘声钻进耳朵,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思考。

——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哪怕池砚舟努力地把自己往后缩,一张椅子的空间也拢共就那么大,没有多少供他躲避的地方。而身前的人显然没有要调整姿势、拉开距离的意思。

滚烫紊乱的气息喷吐在池砚舟的脸上,腺液被涂抹、挤弄的咕啾水响也弥散在空气里,那双似鹰隼、似蛇瞳的眼睛牢牢地锁定住他,好似把其中蕴含的浓烈欲望,也一并传递了过来,身体里并未完全消退的情欲都被牵动。

池砚舟根本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水。他就跟被蛊惑了似的,就那么仰着头和秦知对视,被顶开了一点的阴口夹缩着,往里吸入滚热的空气。

“总监、唔,老婆……”忍耐不住的闷哼过后,黏浊的精液射到池砚舟的身上,分辨不清是滚烫还是冰凉的触觉,让他的小腹痉挛了一下,从穴里吐出一小股淫热的水流。

后知后觉地传递过来的酥痒这时候才被意识捕捉,池砚舟愣愣地望着秦知并没有移开的双眼,感到干渴似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催眠的状态似乎并没有解除。

池砚舟仰起头,在秦知的嘴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心脏的某个部分落了下去,另一部分却不受控制地变得灼热躁动。

他这一辈子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按部就班、平平稳稳,是旁人口中最标准的、从不出错的“别人家的孩子”。

可现在,他和一个远远算不上熟悉的人待在一起,被脱掉了裤子,腿上和阴阜上满是对方射出来的精液。

就在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之前,他亲耳听着对方诉说了无数遍,对自己的那份炙热的感情。

“帮我……”池砚舟又亲上去,从唇缝间泄出的声音轻微得几近呢喃,“用、用手……”

火热的嘴唇压下来,又重又急地亲,啧啧的水声闷头闷脑地包裹上来,密不透风地把池砚舟笼罩在其中,被逼得快要喘不过气。

这个人的学习能力似乎有些太强了。不过这么一会儿,就已经知道该怎么把池砚舟亲得双腿发软。他顶开池砚舟的牙齿,细致地舔弄过温热的口腔,又把里面柔软的舌头勾出来,咬着含进嘴里嘬,像在嚼一块尝不腻的软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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