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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面淌下来的每一滴汁水都贪婪地吞咽下肚。

池砚舟被更加严实地压在了椅子里、笼在了身子下,鼻腔里满满的都是来自秦知身上的味道,眼睛里也只能倒映出那双放大了许多倍的眸子,下面勃起的性器被手掌兜着揉,指尖时不时地扣弄上端吐水的铃口,小腹都被刺激得痉挛。

他很快又射精了。乳白的精液和秦知的混在一起,被那只手掌轻轻地一抹,就在大腿内侧形成一层薄薄的精膜,再分不清彼此。

有手指借着高潮的间隙塞进去,一口气就插到了尽根,在湿软一片的阴穴里肆意地搅,坚硬的骨节碾在敏感的内壁上,带起的陌生快感理工池砚舟整个人都往上拱了一下,踩在地面的脚趾用力地张开又蜷紧,止不住地发着抖。

“太重了、啊……太……嗯、秦知、轻……呜嗯……”池砚舟爽得口齿不清,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拉着丝似的,黏黏腻腻的。

秦知又往里加入了一根手指,并在一起加重了力道捅捣,把满是逼水的肉道插出咕啾、咕啾的淫响,整只手掌都被溢出的骚水弄得湿淋淋的,在清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水亮。

同样没有什么具体的实战经验,秦知插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去按那颗鼓胀的阴蒂。水汪汪的拇指找不准地方,摁着弹性十足的阴核止不住地来回滑动。

“不、啊……别按……呜啊、难、难受……哈……”池砚舟的尾椎骨都麻了,两瓣屁股用力地绷紧,颤颤巍巍地往前送,又酸又疼的感觉里拉张着快乐,漫天的水汽闷进他的口鼻里,肺部也被装进浓烈的欢愉。

秦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池砚舟。

这个人总是柔和的。侧过头冲人笑的时候——很俗气的,秦知只能想到“天使”这个形容。就是有时候真的生气了,那张紧绷起来的脸上,也总见不到那本应伴随着怒气的刻薄与烦躁。

他似乎总把自己的情感、欲望、行为——一切组成了“池砚舟”这个人的事物——都控制在某个特定的限度之内,恰到好处、适如其分,完美得挑不出一点错处。

那甚至不是对方刻意达成的,只是从小就将那些习惯,无声无息地刻进了骨子里。

然而此刻,那所有的一切都被消融。这个人用下体那淫浪到不行的骚逼吃着自己的手指,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迷离的情欲,连舌头都在猛烈的快感之中忘了收回去。

一副被玩到失控的模样。

让秦知爱极,胸口都感到胀痛。

他又低下头咬上去,刻意没有控制力道的牙齿,在池砚舟的嘴唇上磕破了一个小口,殷红的鲜血渗出来。池砚舟低哼一声,湿红的眼尾滚落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但他并没有避开秦知的动作,反倒更加热情地做出回应,含住了秦知的舌头咬。

“……慢……嗯、慢点……哈啊……太深、呜……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池砚舟的下体越来越湿,越来越痒。最开始的时候,他还试图进行着克制和忍耐,可很快,他就忍受不住地扭动屁股,主动地套弄、吞吃起身体里的手指来。

眼前的人正处于被操控的、无神智的状态,显然最大限度地解开了池砚舟心底无意识的桎梏。他抖着手腕缠上秦知的脖颈,一下、一下地往前摆送腰臀,寻求着更为热烈的快感。

羞耻和理智早已被抛之脑后,被欢愉拉扯出来的本能掌控着身体,池砚舟哽咽着,把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往秦知的身上蹭,被重重摁上敏感点的阴道抖颤着夹紧,喷出水。

【作家想说的话:】

秦知(想象):让老婆催眠我操他!

秦知(事实):被老婆催眠不许操QAQ

谢谢入江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手指插完舌头舔/催眠指令也可以更改吗

被送上了顶峰的身体一瞬间紧绷,随即又在逐渐回落的快感当中软瘫下来,脱力地跌回椅子里。屁股底下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水。

嘴唇又被亲了一下,轻软的触感将池砚舟沉沦的意识拉回来一点。他有些茫然地仰头,盛满了水光的眼眸轻轻地眨了一下,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双充满血腥气的眼睛——像被压制了太久的野兽即将破笼而出,将牢牢锁住的猎物整个撕碎,吞吃入肚。

那股自尾椎骨生出的悚然战栗,还没来得及沿着脊椎爬上来,眼前的人就忽地直起身,分开他的双腿蹲下去。那张隔着水汽有点看不清楚的脸埋进他的腿心,勃起的阴茎被吃进嘴里。

本就没能彻底消退的高潮尾韵被踩着,再次强硬地掀起快感,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往前挺腰,本就被吃到了最深处的性器顿时挤开喉咙口,往里挤入了一截。

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裹得好紧,受到了刺激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缩、抽搐起来,夹得池砚舟的阴茎又爽又疼,只一下就传来想要射精的感受。

无法克制的哽咽从双唇里泄出,池砚舟痉挛着指尖抵上秦知的脑袋,想要把自己的肉具拔出来,却反被掐住腰肢,往里吞得更深——一下插到了最里面。

池砚舟仰起脖颈,从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手指痉挛着抓紧了指间的头发,

秦知紧紧地盯着池砚舟,吞吐着口中的性器给他深喉,难以抑制的干呕不适翻腾上来,和头皮传来的刺疼一起,在对方止不住的哭吟喘叫中化作滚滚的快感,流窜遍他的全身,让他的鼻息变得越发粗重。

秦知甚至感到有点上瘾。就仿佛由眼前的人所给予的所有,都是能够引动他全身血液沸腾的毒——令他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唇边溅上的一点精液被舌尖卷入,毫无停顿地吞咽下肚,秦知吻过那根半软下来的阳具,往下舔进池砚舟湿哒哒的穴里。

软热的穴眼早在刚才就被揉开、操开了,绞缩着没法合拢,两片阴唇胀鼓鼓的,被舌头一顶,就往两边分了开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一直萦绕在鼻尖的骚味更浓了,秦知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喉口的干渴热燥不减反增,面颊上满是病态亢奋的潮红。他没有什么系统性的技巧,也不记得去遵循某些理论汁水里的九浅一深,只掐着池砚舟的腿根,直直地往湿热的穴里舔。

舌头进得很深,与手指全然不同的滑腻触感,叫池砚舟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往后靠在椅子里的身子都止不住地往下滑,好像在主动把自己的下体往男人的嘴里送一样。

“秦、啊……秦知,呜……秦知……”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抖得不行,池砚舟努力地想要坐直身体,满是淫水的椅面却滑得要命,打颤的指尖在上面来回地滑动,却根本借不到多少力量,沿着大腿往下流的骚水一直蜿蜒着来到了脚腕

池砚舟又潮吹了。汹涌的逼水淋了秦知满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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