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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他想要说什么,却又有点不敢,刚刚被打湿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现在?”但眼前的人显然理解错了秦知的意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给出了答案,“现在我喝醉了。”
这么说着,池砚舟又弯起眸子,露出了一个迷迷瞪瞪的笑容。
“你在我面前醉一次,我在你面前醉一次……”他这么说着,抬起手环上秦知的脖子,微微张合的双唇贴得越来越近,“……我们扯平了。”
最后的音节,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瓣间。
秦知的大脑陷入了宕机。
“奖励,”池砚舟轻声笑了起来,“没有把‘催眠’用在我身上的。”
心脏恢复了跳动,血液也重新开始流淌,身体的感知回到了秦知的掌控,他一把按住了想要退开的人的身体,扣住池砚舟的后脑勺和他接吻,就仿佛要宣泄自己过度高涨的情绪一样,亲得又凶又狠,池砚舟的舌根都好像被吸肿了。
后面的事情变得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池砚舟坐在秦知的怀里,后穴里插进去一根顶到结肠口的鸡巴,阴口也吃着几根不断抠挖的手指,抽搐着往外吐出仿若流不尽的精液。小腹被顶出龟头滚圆的弧度。
呼吸急促、空气升温,浴缸被泼洒出去的水里都满是粘稠的欲望。
“轻、啊啊……轻点、嗯……受不了……好深、呜呜、秦知……”池砚舟晕晕乎乎地靠在秦知的胸前,大着舌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身体随着下面凶猛的奸操起伏着,“好酸、好棒、嗯……老公……啊啊、又、又操到了……要死了……呜啊……”
秦知亢奋得不行,不管不顾地把自己胯下的巨棒往池砚舟的身体里砸:“再喊我一次、老婆……再喊我一次好不好、老婆……老婆……”
池砚舟根本听不清耳朵里的话。秦知操得太凶了,极端的快感把其他的所有都剥夺,密密麻麻地填塞进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下边好像每时每刻都在高潮。
他真的要在这场性爱里死掉了。像被捻出汁水的草叶一样、像被硬杵捣烂的浆果一样,被从自己身体里榨取出的汁液融化、淹没,被压下来的那双嘴唇吸食、吞噬。
彻底地化作那个以自己为食的捕猎者的一部分。
池砚舟在上下颠倒的视野里、在癫狂灭顶的快感当中,又一次断开了意识。
————
池砚舟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烹饪时特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床头放着两袋附近面包房里买回来的三明治。
身边并没有躺着什么人,枕头和床单却还残留着些许没有散去的温度。此刻在厨房里忙活的人是谁,自然也就变得无比明了。
池砚舟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那混乱又淫靡的记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但肚子并不会顺从他的意志变得安分下来。
秦知解下围裙走进卧室里的时候,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好巧不巧地“咕噜”了一声,一下子就暴露了他已经醒了的事实。
秦知脚下的步子立马就顿了一下,看过来的视线也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试探着开口:“老婆?”
池砚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微微发红的脸上也浮现出些许恼怒的表情,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你还没告白……!”
秦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几步来到池砚舟的床边,蹲下来仰着头看他,眼睛里像落着星星。
“那,”秦知开口,“和我结婚吗,老婆?”
——这跳过的步骤是不是有点多?
池砚舟想吐槽。可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喉咙里的话却一下子卡住了,好半天都没法说出来。
最后他只能微微别开脸,用几乎没法听到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反正那些步骤……本来也不算太重要,不是吗?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篇花魁舟×世家子秦呀,感觉想看这篇的好像挺多的,但我的写法可能和宝子们想的不太一样(捂脸)
谢谢瑥玖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1“花魁是什么东……结婚!现在就结婚!!!”
秦知有点不耐烦。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能有一个人会对道听途说的、自己压根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情,喋喋不休到这种地步,还非要拉着他一起过来“见识”一下。
目光在边上那个,还在一口一个“据说那个花魁”的家伙身上扫过,秦知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
而且说到底,这种地方的人,就算真的有那些“据说”的见识和才情——最后也不过是被收入后院中时,一些无谓的妆点罢了。
蹙眉压下了心底生出的那一丝不适,秦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干。
……酒倒是意外的不错。
秦知放下手里的酒杯,拿起酒壶正要为自己再满上一杯,眼角的余光却忽然捕捉到了一抹艳红。周围原本的嘈杂仿佛一瞬间都消失了,安静得有些异常。
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梢,秦知抬起头,朝着二楼的看了过去——原先空无一人的长廊里,果不其然地多出了一个缓缓走出的身影。
那人的身形看起来有些纤细,稍显宽大的衣袍披在身上,本是该衬托出几分弱柳扶风的清瘦与脆弱来的,那在走动间被微微扬起的衣摆,却不知为何显出几分随意与自然。
手上倒酒的动作毫无自知地顿住了,秦知有些愣愣地望着逐渐走近的人影。
那张并未涂抹多少脂粉的面容,看起来柔和得有些过分,要是单拿出来,肯定会令人觉得压不住那太过热烈的红,但此刻秦知看着对方,却只觉得那不具多少攻击力的容貌,也被对方身上的衣衫,给衬得多了几分艳色。
那是一种奇异的、矛盾的,分明柔和无害,却仍能品出其中坚韧淡然的气质。
而就像是察觉到了秦知的注视似的,即将通过长廊的人微微侧头看了过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远远地对上了他的视线,微微地弯了弯——然后很是平常地移开,继续望向前方的长廊。
脑子里一刹那陷入了空白,秦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里忘了放下的酒壶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发出的巨大声响吸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连和他同桌的陈青都被吓了一跳,大睁着眼睛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好一会儿,秦知才回过神,望着那已经没有了某个身影的长廊重新坐下来,拿着酒壶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
这样子实在是有点吓人,陈青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喊了声:“秦知?”
猛地从梦中惊醒一样,秦知浑身一震,又猛地站起来,迈步就要往外走,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