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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直直望过来的琥珀色眼睛一样,有种池砚舟无法拒绝的蛊。

“喜……喜欢、的,”全身的温度都在随着从舌尖推出的音节而升高,池砚舟却仍旧控制不住自己,哆哆嗦嗦地回答着秦知的问题,“是舒、舒服,的……”

话音未落,池砚舟就感到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愈演愈烈的心跳声几乎要把其他的声音都盖过。

然后他就被亲了。

先是额头,再是眼尾,接着是鼻尖、唇角,再然后是喉结、锁骨,还有胸口和乳头——

“嗯啊……!”奶尖被轻轻地咬了一下,陌生而尖促的刺激让池砚舟不受控制地挺胸,从嗓子眼里挤出细细的惊喘,呼吸都有点发颤。

秦知似乎是笑了一下,极轻的声音掠过耳尖,牵扯着丝线一般的暧昧,搔得池砚舟心尖发痒。

如羽毛般轻柔的吻没有继续往下,徘徊在胸前,细细密密的,旖旎又情色。池砚舟的胸口不由自主地剧烈起伏着,泛着粉的皮肤上泌出细汗,情欲被勾出,空气里也漂浮着明灭的火星。

随时都能引燃。

“小舟,”亲昵的称呼再次被吐出,秦知张口包住那颗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乳粒,轻轻地嘬了一下又放开,“睁开眼睛,”他说,“看看我。”

池砚舟的眼皮颤动得愈发厉害,眼尾都由于紧张和快感晕开湿意,却最终还是没有睁开,依旧闭得紧紧的,像把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沙子里的鸵鸟。

却不知道高高地翘着屁股的样子,更容易让人生出一些其他心思。

唇角略微弯了弯,秦知也没有强迫池砚舟,只是伸出手,将他胸前两个小巧的鼓包都笼住,一下一下地推揉按碾,纤长的手指捻住充血挺立的乳珠,轻轻地打转亵玩,不时地拿舌尖抵着拨弄,又捏住艳红的尖尖往上拉扯,把那两团并不明显的乳肉也带得变形,在越加急乱的喘声里细细地发颤。

秦知忽然低低地叹了一声,玩弄着池砚舟乳尖的手指也忽然松了开来,放任两团绵软的嫩肉弾回去,在胸膛更加剧烈的起伏里摇晃。

“别抓这么紧,”紧攥着床单的手指被包住,抚蹭着一根根分开,被握着送到唇边,轻轻地舔吻,池砚舟听到秦知的声音,“难受就说、舒服就叫,”额头被抵住了,热烘烘的温度透过相触的皮肤传递过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感到快乐。”

心脏好像被扎了一下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热和麻,池砚舟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刮过秦知手心交错的掌纹,细颤颤的痒。

鬼使神差的,池砚舟睁开眼睛,望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像在望着与自己交缠几世的爱人。

让秦知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眩晕,灵魂也因那细微的颤动而嗡鸣。

埋在腿心的事物倏然间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滚烫、粗壮又狰狞,叫池砚舟更加确定了那究竟是什么。

然后那根东西动了一下。压着阴阜、碾着阴蒂,操开阴唇戳到阴口,勃凸分明的筋络带出明晰而强烈的快感,令池砚舟难以克制地惊叫出声,下体往上拱,两瓣臀肉重重地撞上秦知结实的胯。

嘴唇被堵住了,湿热有力的舌头钻进来,重重地舔过上颚和颊腔,勾缠住池砚舟的舌头,用力地搅——不再温吞柔和的吻又凶又急,热烈深入得像是撕咬或者进食。

池砚舟的理智被轻而易举地淹没了,呼吸也变得困难,胸膛起伏得厉害,嘴巴和舌头都泛着酸,又酥酥痒痒的,同时混杂着爽和疼。

双腿间夹着的东西又动起来,顶开阴唇后陷进肉缝里,更紧密地和池砚舟贴合在一起,将每一下摩擦都清晰无比地勾勒、传递。

池砚舟本能地就想躲,却被秦知掐住腰肢,舌头舔到喉口,连呜咽都被吞掉。

秦知有想过自己应该怎么做——比如像刚才那样,用温温吞吞的磨人挑逗,把这个人的情欲全部勾出来,无法逃避地沉溺进性欲的渴求里;又比如用自己刚刚去楼下拿来的跳蛋、道具,恶劣地作弄、玩弄,让这个人承受不住地哭着求自己操进最深处;再比如强硬地把这个人拖进欲望的海潮里,毫无抵抗之力地任自己予取予求。

哪怕没有过任何实操,身处这一行,秦知所知晓的技巧从来繁不胜数。

可就像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一样,所有的事情到了对方身上,都会在一刹那乱套——最先失控的,是妄想操控对方感官的他自己。

秦知甚至要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才不会让自己变成被欲望彻底牵着走的疯子。

而他的欲望,甚至不是侵犯、占有——不仅仅是侵犯和占有。

在热烈的缠吻当中变得绯红的嘴唇分开,扯断了一道细长黏腻的丝线,秦知沿着池砚舟的脖颈吻下去,胯间的巨物狠狠地肏过肿翘的阴蒂,快速地抽送着,摩擦湿漉漉的肉缝,把紧闭的肉逼也撞得开了一个小口。

乳头连同奶晕被一起吃进嘴里,秦知急促地喘着,喉咙里的声音有些含糊:“可以留下痕迹吗?”

池砚舟被热烈过了头的快感冲得头脑发昏,根本就不知道秦知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点头,两只手无措地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被龟头挤弄的屄口湿哒哒地往外流水。

太淫荡了。

即便看不到,池砚舟也能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他的两条腿用力地绷直,发抖的身体在过度凶猛的快感中害怕得想要逃,却又在下一刻鸡巴撞进腿心的时候迎上去,肉洞湿得更加厉害,哆哆嗦嗦地夹缩着,热情地吻过从上面擦过的每一寸茎身,雪白的胸膛被印下点点靡艳的红痕。

“叫我的名字。”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挤进腿心的龟头重重地肏过阴蒂,从他的唇齿间逼出细弱的尖叫,腰腹抽搐到发酸。

“秦、秦知……嗯……”混在哭喘当中的声音被挤出,池砚舟就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呜咽和呻吟,“慢点、呜……不要、哈啊、你……嗯、太快,我……疼、疼了……呜……”

秦知当然有听到池砚舟的话,但已然咬开了缺口涌出的欲望却已经失控,彻底抢占了身体的操控权。

——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被这个人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口中吐出的、属于自己的名字,就如同某种魔咒一样,将身体里的火焰一瞬间全部点燃,空气里也是哔啵燃烧的欲望。

更多淫水流出穴口,淋在不断抽送的鸡巴上,浓郁的骚味扩散开来,叫秦知撑在床面的手臂上都暴出青筋。他张开口,发泄似的咬上池砚舟的奶子,含着乳珠在嘴里发了狠地舔吮嘬碾,把那肿胀了一圈的可怜奶粒涂满了湿亮亮的口水,乳晕上都烙下牙印。

池砚舟忍不住哭叫出声,身体胡乱地扭动着,插在秦知头发里的手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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