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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法地乱抓,却根本没有停下对方的动作,屄口被磨得又爽又痛,抽绞间克制不住地又往外喷出了一大泡骚热的汁水,被肏入腿心的鸡巴冲得四溅,拍打出黏腻淫靡的水声。

但秦知挺胯的动作甚至没有为此放缓分毫。那根鸡巴在腿间插顶得愈发快速疯狂,将两瓣热乎乎的阴唇磨到外翻,阴蒂肉缝也变得烂红泛肿,会阴一阵阵地涩疼。

池砚舟仰着头,指甲抓破了秦知耳后的皮肤,两条腿用力地绷直,被龟头顶进去一点的逼口发了疯一样地痉挛抽动着,蓦然喷出一大股骚汁,兜头淋在了抵在肉口的冠头上。

他听到秦知耐受不住似的低哼了一声,感受到那几乎要破开逼口操进来的硬物,极度亢奋地跳动着,再次不可思议地勃胀,抵着穴口嫩肉的马眼翕动着,好似在缠绵地亲吻、嘬吸——下一秒就能射出有力的水柱,直直地灌进毫无抵抗之力的肉道。

难以遏制的紧张战栗沿着脊背攀爬上来,叫池砚舟的后颈僵直、指尖发颤,含着龟头的屄口拼命地夹缩着,汩汩地吐水,心底在惊惧和恐慌之外,也不可抑止地生出了丝丝缕缕并不明显的期待。

秦知的额头滚落汗珠,太阳穴处的青筋隐约可见,快要冲破胸腔的欲望叫嚣着,让他不顾后果地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实施——

浑圆滚胀的龟头往前又挤进了几分,而后倏地后退,碾着阴蒂重重地顶撞了两下,蓦然从腿心抽出,对着池砚舟的小腹开始射精。

有力又黏浊的精液落在平坦的小腹上,刺激得敏感过了头的神经又是一阵止不住的抽动颤抖,池砚舟哽咽着,从湿红的屄口又泄出一小泡骚汁,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愈发一塌糊涂。

秦知低下头,印上了池砚舟的嘴唇,冒着热气的身体压实了还处在高潮快感当中的人,紧密无间地贴合。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Noiz、蛋黄派、没什么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让我插进去好不好?”/指奸、挑逗、诱哄插入

缠绵湿黏的吻好似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被放过的时候,池砚舟晕晕乎乎的,仿佛从一个漫长的梦境中醒来。

从眼尾滚落的泪滴被指腹抹去,颤动的眼皮上落下羽毛似的轻吻,眼前的景象终于从模糊变得清晰,池砚舟看到了秦知那张远算不上熟悉的脸。

可心脏莫名地就是安定下来,灵魂也落了地,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放松感。

“还好吗?”依旧低哑的嗓音传入耳中,池砚舟有些迟缓地眨了下眼睛,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秦知笑了起来,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弯着,显出与那线条分明的五官不太符合的温和。

“第一次就这样的话……会不会有点太刺激了?”池砚舟听到他这么问。

好半晌,池砚舟才再次轻轻地、缓缓地点了下脑袋。

于是他得到了一声低低的“抱歉”,还有一个落在眼尾的、轻柔的吻。

“我能看看吗?”一只手掌在得到回答之前,就钻进了池砚舟的双腿之间,压着他的腿根分开。

秦知低下头,看向池砚舟湿腻一片的腿心——

原本娇嫩的肉缝被彻底磨开了,阴蒂肿胀、阴唇外翻,阴穴也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绞缩着往外吐水,整个凹缝里渗满了黏腻的水液,被指腹轻轻地一擦,就发出轻微的水声。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秦知往上朝池砚舟看了一眼,灼热的视线烫得他慌乱地偏头,遍布吻痕的胸膛快速地起伏,脖颈也染上艳粉。

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秦知把头埋进池砚舟的腿心,张口含住湿润肿翘的阴蒂,放轻了力道亲了一下。

“啾”的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伴着窜高的痒麻一起,让池砚舟忍不住“啊”了一声,并起双腿夹住了秦知的脑袋,涂满了精液的小腹轻微地抽搐着。

然后他的下体就被舔了。温热的舌面贴着被磨开的肉缝,自下而上地扫过每一寸软肉,连阴茎也被舔到。

“别、啊,别舔……”池砚舟立时慌张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推秦知的脑袋,泛着粉的脚趾抓紧,脚踝内侧泌出细汗。

这一回秦知听话得要命,只微微停顿就抬起头来,毫不掩饰侵占欲的目光直直地对上池砚舟的双眼。

他问:“那我能摸摸吗?”

池砚舟没有办法拒绝。

他偏过头,咬住自己的指节,好半天才压下了自己的羞耻,缓慢地、一点点地,重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腿心被磨得烂红的湿逼,送到了秦知的手下。

短促的笑声又一次掠过耳朵,池砚舟全身的温度更高,身前粉白的肉茎在对方宽大的手掌包裹上来的时候,就跳动着射了精,乳白的精液被指腹捻着,涂满了整个半软下去的茎身。

绵鼓鼓的阴阜被包住了,被热烘烘的掌心慢吞吞地磨,挤进肉缝里的手指动作轻柔,来回地刮蹭着敏感的软肉,连阴蒂下方隐秘的尿孔也在这舒缓的快感当中张开,被指甲有意无意地搔弄。

池砚舟的呼吸抖得厉害,牙齿快要咬不住自己的指节。他受不住刚才那样凶猛而激烈的刺激,却也同样受不住这样温软而细密的快感。

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痒,密密麻麻地渗进了骨头缝里,叫他的腿根都克制不住的抽动。

水声忽然被灌进耳朵里,软热的嘴唇沿着因侧头而凸显的脖颈吻下去,滑腻的舌头舔上嘴角,钻进发着抖的牙齿之间,勾着他湿漉漉的手指往外带。

“可以进去吗?”指尖被咬住,在说话间被舌头擦过,融化一样发软,池砚舟不敢看秦知的眼睛,湿红的唇瓣间吐出凌乱滚烫的气息,“……手指。”

并没有真的等待池砚舟的回答,抵上了阴穴的手指缓缓用力,挤进开了口的软肉之内,一寸寸地插入了那从未被外物侵犯的湿热秘境。

软腻肥淫的骚肉裹缠上来,青涩又热情地蠕动着,亲吻上陌生的造访者,将手指的形状和纹路都细致地一一描摹,清晰地传递到池砚舟尚保持清醒的大脑,让他能够想象出自己的下体,此刻是怎样淫乱的模样。

咬住的指尖被松了开来,秦知吻上池砚舟的唇,破开了肉壁的手指依旧不容置疑地往更深处进犯,将那遍布着神经末梢的嫩褶一点点地推开。

呼吸变得困难,快感和晕眩化作实质的液体,一点点地淹没转换空气的肺部。池砚舟攥着秦知的手腕,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逼仄的甬道里浸满了骚水,哆嗦着嘬住手指咬。

“……好骚……”近似呢喃的话语从两人交叠的唇瓣间溢出,钻进池砚舟的耳朵里,勾起一连串噼里啪啦的电流,直直地往上涌。

敏感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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