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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逼抽动着,紧紧地夹住了内里增加的手指,从深处渗出的汁液流水似的,被缓慢抽送的动作往外带出,汩汩地淋透了屁股和腿根,在半干的床单上留下新鲜的水痕。
池砚舟的眼睛又闭上了,并不算特别长的睫毛颤个不停,被溢出来的泪水晕湿,并成一束的末梢处,还悬着小小的、晶莹的泪珠——引得秦知忍不住轻柔地吻上去。
在逼里插弄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湿嫩紧窄的雌穴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一圈薄薄的软肉被拉扯到极限,哆哆嗦嗦地吞吃着快要超出容纳限度的事物,不时地引动床上小小鹌鹑喉咙间的几声哽咽呜咽。
秦知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两下,早已经再次硬起的鸡巴戳在池砚舟的腿上,贴着那里薄嫩的皮肤轻微地磨蹭,享受着那狎昵亲密的触碰。
这个人的身体实在太过青涩,简直就像是尚未舒展开的娇嫩花蕊,光是这样的侍弄和刺激,就能缓慢地、切实地,将快感一点一点地推上那并不难越过的高峰。
——可还不够。
对于秦知来说,还远远不够。
指尖倏地摁上了一处实际上早已经被发觉的嫩点,秦知看到眼前的人抖了一下,又转着手腕重新按上去,对准了那一处刮揉。
最开始的时候,池砚舟还在努力地忍耐着喉咙里的喘叫,但很快,他就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腰肢在那难以忍受的奇异酸麻当中细细地发着颤,每当内壁上的那处软肉被擦过,就克制不住地扭动一下,像是躲避,也像是无法自主的放浪迎合。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下体的快感并不像刚才那样凶猛热烈,却好似流淌的溪水一样轻缓而细腻,密密麻麻地渗进了身体的更深处,抓不到、摸不着,让他哭也不是、叫也不是,甚至叫他生出了些许想要被更粗暴对待的念头。
秦知自上而下地望着池砚舟,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住了又翘起来的阴茎撸动。不复干燥的手心柔软又滚烫,包住冠头压着马眼摩擦,稍显生疏的动作很快就变得熟练轻巧,很是轻易地就从那色泽干净的性器当中榨出了精,指缝里都是乳白黏腻的精水。
一直打着转,剐蹭着内壁上敏感点的手指忽然往外退了出来,秦知亲着池砚舟痴痴张开的双唇,夹住肿胀的阴蒂揉,指腹压着充血的肉豆顶端往下摁,很快就让高潮过后的人又哆嗦起来,含不住的口水把下颌打湿,脖颈也变得湿亮。
“不、嗯……秦知、哈啊……别摁了……啊……我、呜……难受、哈、不要……”池砚舟承受不住地哭出声,两条发抖的腿夹得紧紧的,却仍旧阻止不了在腿心作乱的灵活手指,被手指操开的屄口绞缩着吞进空气,得不到满足的痒一直蔓延到腹腔更深处,让他的肚皮都小幅度地抽搐起来。
很是听话地收敛了手上的力道,轻轻地捏着鼓胀的骚蒂刮,秦知放软了声音,明知故问地开口:“哪里难受?”
池砚舟的眼睛里浮现出茫然,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却没能得出结果:“我不、不知道……”
“怎么难受?”秦知又问,指尖无意似的擦过阴蒂下面的尿孔,挤进屄口一点又退出,抵住会阴慢慢吞吞地蹭,“想让我怎么做?”
难以言喻的感觉攀升,池砚舟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抖得更加厉害,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音:“我不知、道、哈……痒……嗯、里面……我不知道、但是,难受……呜——!”
裹满了淫水的手指在经过屄口时倏地发力,直直地捅进湿热的穴道之中,将池砚舟尚未落下的尾音逼得扬起,腰腹也猛然往上挺拱了一下,仿若被粗暴地扔上了岸的鱼,本能地在陌生又可怕的环境中扑腾。
然后那种源自本能的扭动与挣扎再没有停下过。
再次侵入屄穴的手指与先前的温吞轻缓截然不同,快速又粗蛮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狠狠地刮过被撩拨到极致的敏感点,把湿靡的屄道捅捣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响。
池砚舟的尾椎骨都酥麻了,难以忍受的酸疼撑胀里是漫天的快感,淹没口鼻的海水一般,无比轻易地就夺走了他的呼吸,连舌头都吐出来,耷拉在唇边,从嫩红的舌尖往下滴水。
初次开发的阴道被手指肏透了,阴蒂也被刮、被摁,比之先前还要更加深入、灼烫的欲潮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容置疑地将池砚舟卷入,蛮横又强硬地把他抛到了高空——
然后那给予了无尽快感的手指忽然往外拔了出来,兜住了整只肉逼磨。已然冲出了悬崖的车辆被生生地刹住,被树网藤蔓拦在半空,摇摇晃晃的,却怎么也掉不下去。
池砚舟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胡乱地扭动着腰肢,往秦知的身上蹭,内里的骚痒和渴求却丝毫没能得到缓解,最后连那只给予快感的手都彻底移了开来,让热乎乎的肉逼彻底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里。
“……难受……呜、痒、哈嗯……不要、秦知……啊……求、呜、求你……帮、啊……”混着喘息与哀求的哭音断断续续的,太过匮乏的经验与太过混乱的思绪,让池砚舟根本弄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只语无伦次地朝着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求助,湿热的肉逼拱蹭间,压上了秦知的胯,紧贴着那根硬胀的鸡巴磨蹭。
秦知被蹭得低喘了一声,额头上滚落汗珠,青筋勃胀的肉棒跳动着,恨不得顶开湿软的穴肉直接操进去。
但他还是死死地按捺住了自己的欲望,俯下身亲昵地蹭了蹭池砚舟的面颊,哑声问他:“想让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唔……不知……哈啊……帮、嗯、帮……”池砚舟哭得更加厉害,汗涔涔的双臂缠上秦知的脖颈,湿红的嘴唇没有章法地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亲。
被牢牢禁锢的欲望放开了一道小口,秦知弯起嘴角,声音放得更轻,带着刻意的蛊:“那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很干净的,”被湿逼压到小腹上的鸡巴微微下滑,龟头挤开阴唇抵上屄口,往里挤进了一点,秦知又蹭了蹭池砚舟的面颊,软滑的舌头舔过他的耳窝,“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
池砚舟根本听不进秦知的话,湿淋淋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想要吃进那浅浅地卡入屄穴的鸡巴,陷进秦知后背肌肉的指尖都在抖。
“让我插进去好不好?”但下一秒,那硕大的冠头就滑了开来,戳着会阴一下一下地磨,“会很舒服的,”低哑而性感的嗓音传进耳朵里,鼓膜震颤间扩散开细细软软的酥痒,“……我保证。”
池砚舟就那么被勾引着点了头,在滚烫的鸡巴再次顶上来的时候,主动打开双腿,放任那可怖的性器更方便地长驱直入。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