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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才不信,李无又不知道怎么买这种高奢蛋糕,他又狡辩说当然是李无要的他帮忙预订罢了。

“李有,给我拿酒。”

“又喝酒?你酒量多差不知道吗?”

“废话那么多,你不喝吗?”

“...我喝。”

李有闷闷不乐地去地下室拿酒去了。

李无抓着那大蝴蝶结翻糖从蛋糕上拔出来,李危说那是翻糖应该不好吃,但李无见什么都想啃,咬了一口要李危也尝尝,李危咬下姐姐递过来的蝴蝶结,味道当真不错,就掰了一点塞乜生嘴里。

“怎么样?”李危眨了眨眼睛。

“还行。”乜生只觉得味道有点奇怪。

“你都能咽下去那说明确实不错。”乜生或成一种新型的衡量美食方式。

但事实上乜生的厌食症也只是一种连自己都骗过的假象。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只是活到现在习惯了,于是装的病全成了真的来报复他。偶尔发觉自己就算是没病李危也会把他当个人看,那些恶心的味道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

李危和哥哥姐姐的关系很微妙,并没有乜生想象得那么糟糕。李危甚至会拿酒瓶往中间那么一转,同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或是莫名其妙的一些桌游,乜生看不懂,除了飞行棋大富翁只能看着他们玩。

李无也看不懂,拉着乜生吃蛋糕。一般情况下李危和李有就搁那儿一瓶接一瓶,石头剪刀布,玩着玩着又会打起来。

乜生也不去管了,李有也打不过李危,兄妹小打小闹他也掺和不进去。

李无手指上抹着奶油在地上画画,乜生看她画了三个人,不知道是爸爸妈妈还是妹妹哥哥,她说如果小微是她姐姐就不会离开这里了,乜生说李危是她的妹妹,李无眨眼,不太相信地说:“她怎么会是我妹妹呢?她比我大好多呀。”

乜生看着正在给玻璃杯子里倒酒的李危,她把外套全撂地上,露着肩膀胳膊和那半个黄色百合花,琵琶骨若隐若现。

“她是我从小认识到大的好朋友。”

一饮而尽,要将无她容身之所浸到酒精之中。2﹂30︿69︶2﹂3︵96﹀?本﹀文﹛

她酒量真的很差,酒品也不行,醉了就拽乜生过来揽着他的肩膀要他喝酒,挂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捻着装清澈透明液体的玻璃杯,乜生被她的体温包裹着好像快要融化。她把玻璃杯往乜生嘴边凑了凑,说“你喝一口”,他不会喝酒,到现在也不会,只能端着底硬着头皮喝,本想着入口遭罪,谁知入了口却是一股苏打气泡炸在舌苔上。

李危大笑着说“这是雪碧,你那么视死如归干什么”,乜生感觉又被她调戏了,夺过桌上的烧酒要报仇,她突然把脸凑过来贴上他被戏弄的脸庞,醉醺醺地说:“你又不会喝酒...乖乖喝雪碧吧你。”

乜生不服气偏要喝一口,刚沾上就被呛得不行。

这种东西到底是谁在受罪啊?

李危笑嘻嘻地喝了口玻璃杯里的雪碧,趁着乜生嘴里还留有一些烧酒味单手搂着他就吻了上去,玻璃杯从她手里滑了下来,带着残余的雪碧滚在地毯上。

“你干什...”乜生推着她但也没想使劲,被她吞了剩下的疑问含在嘴里咀嚼。

李有微醉,脸上就一层浅浅的红,他晃着手腕,带着手里的玻璃杯与杯中的烧酒,晃啊晃。他盯着李危亲乜生那副醉样,一言不发。

乜生感觉李危在偷偷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嘴上还被她的舌头缠着,他瞥了一眼旁边正在玩骰子的李无,抓着她到处乱摸的手臂小声说“你别发酒疯了,你哥哥姐姐在看着啊”。

“李危,”李有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你大学毕业之后回来吧。”

她当真不发酒疯了。

转而,她对上李有平淡的眸子,他还是晃着玻璃杯子里的酒。

“妈妈已经稳定多了,李无一直念叨着你,他们都想你回来。”

李危把脑袋靠在乜生的肩膀上,噗嗤一笑:“那你呢?”

李有顿了一下,说:“我也一样。”

她闭上了眼睛,口齿黏糊地说着:“怎么可能...肯定是妈妈犯病了找不着人打了,你被妈妈打了才想起我...”

“我也没有办法!”他突然把玻璃杯子往桌上一按,所有轻小的棋子都临空一跃,再跟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落在偏离原本的位置上,“你以为是这个家在排斥你吗?你是爸爸唯一的亲生女儿,我们总要被所有人说闲话,说我们把李家唯一的血脉挤走了,你以为只有你过得很惨吗?”

李危有些困了。

“那你们拿走吧...你们过你们的吧...”

她好讨厌所有人都要骗她的世界。

到哪儿她都是孤身一人,姐姐不记得她,姐姐甚至都不认为自己是她的姐姐,不过是一个一起玩着长大的好朋友。哥哥眼里只有相依为命的姐姐,而父母,她回来那么些个小时了也没见过他们的人影。

感觉回来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你回来不好吗?你在外面也没个人能照应你,跑那么远地方你不小心犯事儿了都来不及帮你。”

早犯事儿了,别惦记了。

“你要玩你就玩,最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就行。”

李危微微睁开眼睛,感觉乜生攥着她的手紧了些,她迷离的眼睛盯着李有,软成一滩水的黏糊声音却异常嘲弄:“真搞笑,你谁啊,跟我有一半血缘关系就来安排我的后事啊?”

“你高中那几个哪个不是因为你的钱?你睁大眼睛好好辨别一下不行吗?”

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想当爹能不能自己去嫁了,对着我装什么爹呢?”

李有一阵语塞,瞥见李无睁着大眼睛看他们吵架,本来想出口的脏话又憋了回去。

“反正你要玩随便你,但你要让这种东西进家门我第一个不允许。”他指着乜生说。

李危听了却是朝乜生一笑,她眯着眼睛在他耳边说:“诶这个蠢货觉得我们会结婚诶。”

声音根本没压着,全被李有听了去了。

“怎么办,要不真结了?”李危掩着嘴笑出了声,“啊,你是不是还没到法定年龄?”

李有的大男子主义快溢出来了,有时候李危觉得李有那可能只是单纯的蠢,也没大几岁怎么感觉是从清朝爬出来的僵尸化了妆似的。

乜生听得一愣一愣,但李危明显是觉得李有的反应很有趣才说的这些。

他看着李有气红了脸,忽然也想配合她表演:“其实我之前说的是骗你的。”

“啊?”

“我二十二岁。”

李危这回不乐意了,推开他就瞪大了眼睛:“你这都骗我?”

突然一股当了那么多年姐姐结果发现他比自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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